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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派人去瞧,若不是红巾,我自个儿进天牢蹲好。”古西尘目瞪口呆,月佼倒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她这才想起年前被司沁泓误会的那一次,司沁泓曾问卫翀“为何偷偷摸摸调自家府兵过来”,当时卫翀说,“这是严小二给别人下的套”。想来就是为了今日这事了。罗堇南神色稍缓,若有所思地命人即刻去弦歌巷探查。薛焕见状,忍不住出言道:“即便这其中有所误会,可卫将军独独对本次官考的某一位生员格外关照,总不会只是路见不平吧?”“受人之托啊,”卫翀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指着严怀朗道,“这事你问他去。”月佼有些发恼地皱紧眉头,瞧瞧瞪了卫翀一眼。这个卫将军,怎么这样不讲义气呀?明明一直没人提严怀朗半个字,他怎么祸水东引?太不像话了!她那自以为无人察觉的小眼神落进严怀朗眼中,让他很想将她按进怀里使劲揉她的脑袋。小姑娘那替他担忧又替他不忿的模样让他心花怒放,真是要命。罗堇南看向严怀朗,微蹙眉心:“傻笑什么?”“没笑,”严怀朗绷着一脸冷漠,清了清嗓子,有条不紊地应道,“此事确是下官以私人身份请托卫将军协助的。”“所为何事?”罗堇南目光锐利。严怀朗回道:“此次下官奉命出京,亲自初选应考人员,同时也在追踪‘洞天门’贩奴一案。这姑娘不知朝廷在追踪此此案,因见不惯‘洞天门’恶行,就此与对方结下仇怨,倒也救下了不少人。下官担心‘洞天门’对她挟怨报复,便请卫将军协助保护。”合情合理,无懈可击。罗堇南点了点头,向古西尘道:“卫将军与严大人所言,本官会命人查证,若查证属实,你今日的揭发便不能成立。”毕竟是见惯场面的京中子弟,古西尘这一路听下来,心中已很清楚严怀朗早有准备,该补的漏早已补上,大约是掀不起什么风浪了。于是他点头执礼,明智地选择了闭嘴。薛焕却不死心似的,急声道:“可严大人与这名考生走得近是确有其事,会否有无意间泄露考题……”“考题呈交尚书大人审批之前,本官便遵照陛下之命未与任何考生接触;为以防万一,两名御前侍卫跟在本官身旁自今晨才回宫复命,”严怀朗冷冷将他后半截话瞪了回去,“还有,此次无论文考武考,考题皆不是出自本官,请薛大人慎言。”薛焕诧异地看向罗堇南。“出题人是本官。”罗堇南一锤定音。****夜里,当严怀朗敲开月佼的家门时,见她脸上红扑扑,满头都是细密的汗,不禁诧异。“你……做什么了?”这才初春,夜里料峭风寒的,上哪儿弄出的这一头大汗?月佼侧身将他让进院中,乐滋滋抬起袖子胡乱在脸上擦了一把。“我高兴,练功呢!”高兴到大晚上练功?严怀朗哭笑不得。月佼雀跃地跟在他身旁,边往里走边道:“诶,你怎么不夸我呀?”若她真的有尾巴,此刻一定翘上天去了。“夸什么?”严怀朗瞥她一眼,忍笑装傻。月佼满面的笑意顿时垮掉,“人家纪向真都夸我今日很威风,又机灵,又油滑,又凶……”严怀朗心中有想将纪向真吊起来打一顿的冲动。都被那家伙夸完了,他还能夸什么呀?见他沉默,月佼撇撇嘴,忽然觉得他没那么够朋友了。“严大人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她撇开脸不看他,闷闷不乐。严怀朗见她怄气起来,只能认输,“好,我夸。”“这么勉强?并不稀罕,哼。”月佼语气颇为不屑,抬眼望天,却忍不住拿晶亮亮的眼角余光偷觑他。严怀朗眉眼带笑,轻声道:“我这人含蓄,你过来,我偷偷说。”月佼满脸不情不愿,却又忍不住小步小步蹭到他面前。严怀朗的目光自上而下地望着她,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顶,噙笑道:“真厉害。”月佼气得板着一张小红脸,心中愤然决定要和这个人绝交三天。敷衍!毫无诚意!根本不会夸人!“将你紧要的东西收拾收拾,”严怀朗忍不住顺手将她头顶揉得乱糟糟,“过几日我来接你。”此言一出,月佼讶异皱眉,也顾不上气恼了:“去哪里?做什么?”“我被罚俸三个月,要吃不起饭了,”严怀朗似真似假道,“打算将你骗去卖了,买rou吃。”插入书签--------------------------------------------------------------------------------作者有话要说:森森怀疑你们今天还奋战在剁手的第一线……第三十章“骗去卖了买rou吃”这种明显没话找话的胡说八道,却让月佼蓦地绷直了脊背。两人此刻正立在院中石阶上,月佼原就比严怀朗矮上一头,当下站在比他低一个台阶的位置,这让她扬睫抬眸的样子落在居高临下的严怀朗眼中时,就平添了一股虚张声势的惊慌。月佼似是偷偷吸了一口气,可怜巴巴道:“为什么没有rou吃就要卖掉我?”“你这么机灵,一定知道我为何会被罚俸。”严怀朗绷着脸,做冷酷状。今日在考场上月佼可说是“乱拳打死老师傅”,罗堇南大体上算是认同了她的歪理,最终对她的身份户籍之事既往不咎;可严怀朗明知故犯,替人伪作身份户籍也是不争的事实,虽说情有可原,但他的身份毕竟摆在那儿,不能不小惩大诫。罚俸三个月,算是对各方都有个交代。月佼双手合十,小心翼翼地赔笑道:“是我连累你了,我赔给你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卖掉我呀。”严怀朗冷眼望天,轻哼一声:“拿什么赔?”要完,又想揉她的脑袋了。“大不了……大不了我养你呀,”月佼咬住下唇想了想,毅然伸出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晃,商量道,“管你三个月有rou吃,好不好?”如此明显的随口胡诌,她竟真敢信?严怀朗微微蹙眉,淡声带忿地拒绝了她的提议:“不好。”“非卖不可?”月佼严肃地皱眉盯着他,打量着他的神色。严怀朗压下心中恼意,斩钉截铁道:“对。”月佼“哦”了一声,忽然转身,拔腿就往门口跑。亏得严怀朗眼疾手快,长腿迈下石阶,闪身上去一把扣住她的腰身将人拎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