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书迷正在阅读:发生在初春的几场谈话、他把什么藏起来、枫棠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两个自己、老板别闹,捉妖呢!、审神者她事业至上、夜雨烟花醉流年、天下美人、毒妇回头金不焕[重生]、《哥哥们太爱我了怎么办》1vN(骨科)
离啊,你别跟林公子比。”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却含义深远。子离想了一会儿,觉得心烦意乱,索性不再想了。反正元流火此刻在他怀里,他已经很知足了。元流火牢牢记住了子离曾经说过“七八日就可以解毒”的话。他扳着手指头艰难地度过每一天,夜晚的时候准时爬到子离的床上,像是要喝一剂很苦却很治病的良药。子离很不满意他这个态度,大概到第四五天的时候,子离忽然不干了。元流火在灯光下披散着头发,坐在床边拉着他的手腕很急切地说:“你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说好的吗?”子离瞄了他一眼,很镇定地说:“我累了。”元流火气急:“我都没说累,你还敢说累?”子离一本正经地说:“你在床上不怎么动,肯定不累啦,我是辛苦的那个。”起身把元流火的外衣拿起来给他披上:“乖,回去睡觉。”元流火简直要气死了,他把衣服拽下来扔在地上,强行抱住子离的肩膀往床上拖:“我不管,今天必须做。”他还等着病好了赶紧回家呢。子离心里只想笑,很顺从地倒下,脸上露出不情愿的表情:“那你可要主动一点哦,我没什么兴致呢。”元流火不吭气,绷着脸把骑坐在他的腰上,慢吞吞地帮他脱了衣服,低头胡乱亲了两下,垂头丧气地说:“我不会。”子离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抬手摸-了摸元流火的脸颊,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子离其实不怎么辛苦,甚至每天晚上都会有意犹未尽之感,但是元流火身体弱,又生着病,几天下来脚步发虚,走路几乎要瘫倒。子离还真的怕他弄坏了身体,于是白天给他做了许多滋补的食物。元流火面对着满桌子汤汤水水,很好奇地问:“这里面煮的是什么?”子离很得意地一一介绍:“这个是驴鞭,这个是狗鞭,这个是虎鞭,这个是鹿鞭。”“什么是鞭啊?”元流火睁圆了眼睛,天真地看着他。子离仰起脸思索,想找一个斯文一点的解释,最后他郑重地说:“就是鸡-巴。”元流火起身就走,停了一会儿又折转回来,朝子离身上踹了一脚,然后脚不沾地地溜了。子离精心准备了一桌子食物无人欣赏,他只好自己含恨吃下。结果那些鞭们果然是大补之物,当天下午,子离心中烧起了欲-火却无处发泄,终于化作了鼻血腾腾流下来。鼻血流的昏天黑地,直到傍晚时才止住,子离像一只病老虎似的趴在床上,感觉自己半条命都没有了。元流火在外面疯玩了一天终于回来,看见子离生了病,他心里有些后悔不该惹他生气,当即挽起袖子勤快地打来热水,给他擦拭了脸颊和双手,又柔声问他:“晚上要吃点什么?”子离垂头丧气地说:“什么也不想吃。”元流火掩嘴一笑:“给你做点败火的汤吧。”子离心中一动,感觉自己有点余火未消。但是元流火已经跑出去做饭去了。一刻钟后,元流火掀开帘子进来,手上端着一碗香气喷喷的汤。子离凑上去一瞧,碗中碧绿莹润,是用荷叶和莼菜做成的汤,汤上漂浮着几粒枸杞和红枣片,半点油水都没有。子离伸手拿起勺子,尝了一口,觉得还挺好吃的,嘴上却不饶人:“这是给兔子吃的,淡死了。”元流火沿着碗沿尝了一口,点头道:“我觉得挺好喝的。”两人坐在床边,安安静静地分吃了这一碗汤,脑袋凑在一起小声说笑,彼时外面星光灿烂,夜风轻轻拍打着廊下的风铃。子离忽然觉得这一时刻特别好,要是能永永远远停留在这一刻就更好了。元流火低头用勺子刮碗底最后的汤,塞到子离的嘴里,催促道:“快点吃,我要去洗碗。”子离匆匆忙忙地咽下去,拦住他道:“我去吧。你在这里歇着。”忙碌过后,两人一起安安静静地躺下,倒是什么也没有做,各自占据了床的一侧,闲闲地聊着四时气候风景一类的话题,像关系很好的兄弟或者成婚多年的夫妻似的。子离每天早上醒来是xing欲最旺盛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四处看了看,见元流火小猫似的缩在棉被里,胳膊小腿如莲藕似的露出来,光洁粉嫩。子离色-心更炽,老实不客气地把元流火拖了过来。这个时候房间里已经很亮了,宽大结实的床板随着子离的动作咯吱咯吱地响。元流火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他半睁着双眼,目光柔和,几乎是带着一点困惑。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俩竟没有觉得很羞耻,而是很坦然很镇定地凝视着对方,在最后关头,元流火忽然抬起身体紧紧地抱住了子离,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子离满心欢喜,就着交-合的姿势抱着他,两人躺在一张枕头上,头发和身体交缠在一起。子离嘴角翘起,漂亮的眼睛里装满了愉快的小星星。“我觉得很幸福。”子离抚摸着元流火的脸颊,柔情蜜意地说:“以后我们一直过这样的生活就好啦,晚上做-爱,白天散步,做饭,吵架,泡温泉。”他凑过来用鼻尖蹭元流火的脸颊:“我的小可爱,为什么我没有早点遇到你呢。”元流火每天早上醒来通常要迷糊很长一段时间,今天也不例外,就在子离跟他剖白心迹的时候,他终于是回了魂。有些抗拒地避开子离的亲昵,他抱着被子往床里面缩,神情也是尴尬的的:“子离……”子离不是笨蛋,他知道元流火心里爱的是谁,所幸他这么多年都失望惯了,也并不怎么伤心。子离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面容严肃地说:“拒绝我的话,我一点也不想听,你还是省省吧。”元流火只好什么也不说了。子离下床去打了一盆热水,给元流火擦洗身体。外面一只秃鹫飞到窗前,嘴里叼着一封信。子离取过信件看了看,是他的宗族里发生了内斗,要他赶去主持公道。子离在狐族德高望重,经常要去解决族内的纠纷。他估摸着大概要出去小半天,就吩咐元流火自己找东西吃,不要往沙漠深处玩。元流火在屏风后面擦身体,懒懒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子离走后,元流火去厨房吃了一点粥,又跑到地下室里想找点好吃的,结果他一眼就看见了珍藏多年的葡萄酒,他是爱喝酒的,蹲在地上拿一个小碗一口接一口的喝,那酒喝起来很甜,其实后劲很大,元流火站起身时,一阵头晕目眩,他才知道自己醉了,自己扶着墙壁挪到卧室里,随便撕扯了衣服,一头扎进棉被里,像一只鸵鸟似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隐约听见耳边有很重的男人脚步声,元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