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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那些女人,只怕也要提防那些那人了。”姒汐哪会知道雅鱼的这些小心思,他叹了口气对着雅鱼道:“范蠡绝不是泛泛之辈,今日不慎被他撞见,不知他会不会起疑心。”“你不是说他喝醉了吗,再说你如今的身份是阿香,任范蠡再精明,他应该也不会怀疑我的侍女是个男人吧。”雅鱼道。“希望如此吧,不过我们的计划想要顺利进行,范蠡就绝不能留在勾践身边。”姒汐握住雅鱼的手道。“表弟,放心吧,这个范蠡就交给我……”雅鱼抬起另一只手覆于姒汐的手上,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唇角挂着狡黠笑意。……“你们听说没有,昨天晚上,范将军试图□□王后的贴身丫鬟阿香,结果□□不成,自己却醉倒在路上睡了一夜,直到今早天亮,才被人用轿子抬着出宫去了。”一大清早,勤政殿前的院子中,几个宫女侍卫凑在一块议论纷纷。“不会吧,范将军不是一直不近女色吗?”莲生觉得好奇,便凑上前去问道。“这世上哪有不近女色的男人,我看那范将军以前不是不近女色,是没有机会接近女色吧。”其中一个宫女用尖细的声音道。“范将军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又是王上跟前的大红人,能看上她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如果是我我早就扑上去了,也不知道阿香是怎么想的。”另一个宫女道。“得了吧,小翠,你就别做白日梦了,就凭你这姿色,人家范将军会看得上你才怪。”那尖细嗓音的宫女一席话惹得众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就在这时,忽听得外面守门侍卫的声音道:“王后娘娘驾到。”众人吃了一惊,忙四处散开,扫地的扫地,浇花的浇花,一本正经地做着手头上的事情。只见一个少妇,身着明黄色的百鸟朝凤宫装,头戴赤金打造的凤冠,莲步款款,神采飞扬,跨过勤政殿外的拱门,朝园中走来。皇后身边只带了个在栖凤阁多年的王嬷嬷,并没有见到王后的贴身侍女阿香。“参见王后娘娘!”众宫女侍卫见了,忙停住手中的活,跪下行礼道。“大家都辛苦了,平身吧。”一个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见王后雅鱼眉目和善,朝众人扫了一眼,梨涡浅笑,微微颔首。没想到王后娘娘待人竟如此友善可亲,园中的宫人们顿觉受宠若惊。莲生见王后和王嬷嬷径直朝勤政殿走去,忙跪至王后前方,磕头道:“王后娘娘,王上昨夜通宵达旦批阅奏折,到三更天才睡去,这会子只怕还没醒呢。”“哦……既是如此,那我便在此等王上醒来吧。”王后雅鱼道,脸上并无不悦之色。“莲生,让王后进来。”只听得勤政殿内一声略显嘶哑的声音传出,众人皆唬了一跳,没想到王上并不曾睡去,也不知众人今早在园中忙里偷闲、聊天嬉笑,是否都被王上知道了。“参见王上!”只见雅鱼拎着食盒从殿外款款而入,见到坐在几案之前的越王,便下跪行礼。“王后平身吧。”“谢王上。”雅鱼站起身,大眼睛直直望着勾践,梨涡浅笑,欲语还休。“王后一大早不在宫中休息,怎么到寡人这里来了。”“启禀王上,臣妾得知王上昨夜为了批阅奏折,通宵达旦,心疼不已,所以亲自熬了些莲子粥,给王上去去虚火。”“王后有心了……”勾践朝莲生使了个眼色,莲生知晓其意,便走至王后跟前,将那食盒递了过来,放到几案之上。勾践抬头,却见王后雅鱼还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道:“这莲子粥先放着,等奏折批阅好了,寡人自会食用,王后先回宫歇着吧。”“是,那臣妾告退。”王后言语间颇有迟疑之色,往后退了几步,忽又站住,对越王行了个礼问道:“敢问王上,今晚可有空来栖凤阁?”握着奏折的手微微一抖,勾践抬头,看到王后雅鱼那小鹿一般的大眼睛正充满希冀地盯着自己,不由一阵心虚,放软了声音道:“你且先回宫,晚上我会着人通传。”……“表弟,三天过去了,勾践仍然不眠不休地批阅奏折,若是他一直不来栖凤阁,那我该怎么办?”雅鱼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神情却有些忧虑。腹中胎儿已有一个多月,再拖下去,只怕是瞒不住的。“他一日不来,表姐便多去勤政殿一日,人言可畏,放心,他很快便会过来……”姒汐握了握雅鱼的手道,脸上却是胸有成竹。……七天过去了,越王每天晚上都在勤政殿里熬夜批奏折,王后雅鱼依旧每日一大早便去请安送饭,不过有些流言却在宫里传开了。“王上,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您还是去看看王后吧,王后毕竟是齐国公主,就算您不喜欢,也还需得齐王几分面子啊。”勤政殿内,文种苦口婆心地劝越王勾践道。勾践望了望那几案之上一叠厚厚的奏折,全部都跟文种所谏一般,勾践无奈地揉了揉眉间,对着文种道:“舅父,一定要如此吗?”“王上从来就不是任性之人,相信您会做出正确的决断。且王后雅鱼端庄贤淑,品貌俱佳,才来了越宫短短数日,越宫上下对她都大加称赞。”“哦。是吗?”勾践听了文种的话略有所思,忽想起了什么,望着文种道:“范将军已经告病一周,他无碍吧。”“微臣去看过他一次,身体应该无碍,只是见他愁眉不展,料想应是心病。”“心病?”勾践忽想起那日他听到宫人们说的话,莫非素来不近女色的范蠡一剑倾城范天涯终于红鸾心动,看上王后侍女阿香了。勾践想着,唇角突然挂上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笑意,对侍候在旁的莲生道:“莲生,晚上摆驾栖凤阁。”第40章赐婚“王上,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您还是去看看王后吧,王后毕竟是齐国公主,就算您不喜欢,也还需得齐王几分面子啊。”勤政殿内,文种苦口婆心地劝越王勾践道。勾践望了望那几案之上一叠厚厚的奏折,全部都跟文种所谏一般,勾践无奈地揉了揉眉间,对着文种道:“舅父,一定要如此吗?”“王上从来就不是任性之人,相信您会做出正确的决断。且王后雅鱼端庄贤淑,品貌俱佳,才来了越宫短短数日,越宫上下对她都大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