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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勾践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冲到天灵盖,双腿也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起来。“修养了半月,身上的伤可好些了?”话音未落,一只手便伸了过来,生生扯开勾践的衣带。允常眯起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勾践的身体。目光一寸一寸扫过勾践光洁如玉的肌肤,允常脸上的笑意也随之一点一点冰封冻结。突然,越王允常站起身,走近勾践,低头,对着勾践的锁骨重重地啃了下去。“嗯……”勾践吃痛地闷哼一声,温柔酒香中顿时弥漫出一股淡淡血腥味。半晌,允常方抬起头,伸出舌头舔去残留在嘴角飙变的血迹,一脸享受的样子。不顾勾践因为疼痛而冒出的汗珠,允常伸出食指,在勾践那被自己咬出的伤口处恣意游移抚摸,狐狸似的双眼却恣意打量着勾践因疼痛而紧抿双唇的脸庞。“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你的身体,都必须留有我的印记。”那只手缓缓有意,从锁骨处渐渐移至勾践褪至腰间的衣服上。勾践的身体不由自主得微微一僵。“果然,还是躲不过的。”他与他的父亲虽然不常见面,可是每一次见面他都注定接受父亲允常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摧残和□□,没有一次例外。每一次,勾践都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可是每一次他都神奇地活了下来。不管自己反抗也好,顺从也好,求饶也好,配合也好,他的父亲就如同一只发了狂没有人性的野兽,坚定地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折磨得他体无完肤痛不欲生。勾践僵硬着身体,双眼紧闭,认命一般等待着允常将他身上的衣服完全褪去。突然勾践却感觉那只手将自己搭在腰间的衣服换换往上提去,勾践蓦地张开眼睛,却见自己的衣服已完好地穿在身上。“今晚让你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一个重要任务等着你。”允常勾起唇角,对着勾践淡淡一笑道。“什么任务?”勾践一脸疑惑地望着允常。允常没有回答勾践,却拿眼睛淡淡扫了眼桌上还热着酒的透雕交龙盉道,“这个透雕交龙盉制作精良,巧夺天工,就算当今天子也没有几件,我越国更是不曾见过,你怎么会有?”允常那眼睛瞟了一眼勾践,见他静静立于一旁没有说话,便凑近勾践,只手托起他的下巴,望着他道,“是夫差,我说的没错吧?”“是又如何?”勾践也不退让,如莲一般的双眼直直盯着允常的眼睛道。这是勾践第一次这么大胆地与自己对视,。从来没有认真看清楚勾践脸上的表情,原来不光是样貌,就连那双如莲妙目中带着的不甘、坚毅,还有那想要竭力隐藏的愤恨,都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人。“无邪……”允常突然一阵恍惚,呢喃一般地从嘴里吐出这个遥远的触摸不到却又近得被自己时刻放在心尖上的名字。无邪?亚父。为什么父王会突然想起亚父,为什么父王在叫亚父名字时,脸上出现的是自己从未曾见过的温柔。允常恍过神来却见勾践一脸疑惑地盯着自己,允常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放开禁锢着勾践下巴的手,缚手转身道,“夫差喜欢你?”“他喜欢我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勾践不以为然道。“你不喜欢他?”允常突然转过身,望着勾践。“喜欢?呵……我巴不得他永远从我眼前消失。”勾践坐下,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道。“很好……那就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允常也对着勾践坐下,轻呷了一口杯中酒。“哦?这就是你明天交给我的任务?”对于允常的计划,勾践也不觉得惊讶,淡淡地说道。“不愧是我越王允常一手养大的,够聪明。”允常似赞赏一般地望了勾践一眼道。“哼……”勾践轻轻冷哼一声,饮了一口杯中酒道,“夫差为人阴险狡诈,父王凭什么觉得我可以杀得了他?”“就凭你这张让男人欲罢不能的脸。”允常的目光直直盯着勾践的脸,灼热地视线让勾践感到有些不在,他别过头去,不再看允常,“如果说样貌,姒汐殿下似乎比我更适合做这种事情。”“汐儿不行。”“呵,是啊,姒汐是王后所出,身份尊贵,而我只是冷宫贱婢所生,我可以死,而姒汐却不行……”“说吧,要怎样你才可以答应?”允常有些不耐烦打断勾践的话道。“我要越国储君之位,你答应吗?”“除了这个其他我都答应你,我可以封你母亲为夫人,并赏你封地三十里,尊为大夫。”“如果我坚持要储君之位呢?”“呵……我的好王儿,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除非你不想要你母亲昙华夫人的性命。”允常站起身,再也不看勾践一眼,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道,“明日,夫差会从勤政殿出发去合路之地欣赏中秋灯会,我会安排你随行。”“哼……允常,我的父王,我不会一生都受制于你的。”房里,勾践一拳重重砸于桌上,桌上的铜质杯盏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第12章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正是人间三月,桃花烂漫的日子,却再也见不到桃花树下那两弯浅笑的梨涡。“哥哥,今年的桃花开得真好。”“哥哥,以后每年三月初三,我们都一起来看桃花,可好?”耳边不由自主的响起那个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她说过的,每年三月三都要和自己一起看桃花,可是今年,她却失约了。明天,那个隽秀婉约温柔如水的女子,就要穿着火红的嫁衣,成为当今王上的夫人。也许,在她的心目中自己只是“哥哥”而已吧。是啊,自己不过是上大夫捡回来的野孩子,虽然她叫自己一声“哥哥”,可是自己始终不过是她家的一个下人而已,又怎能奢望得到她的垂青。她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尊贵,只有当今的王上才有资格成为她的夫君。“呵……”男子仰头,“咕噜”几声,将壶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身子斜倒在桃花树下,满脸酡红,已是烂醉如泥。“昙华,昙华……”男子口中不断呢喃着这个令他痛彻心扉的名字,他就这样仰躺着,一动不动,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眼前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哥哥……”“哥哥……”是谁,在一声声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