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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差突然仔细琢磨少年这句话,一时间血气上涌,心跳也加快了几分。夫差正自发呆,见一双蓝莲花般的眸子,略带疑惑地望着自己,心骤然一跳,忙圆场道,“难怪之前我在石室中发现乌金玄铁链断成几截,原来是被暮弦的无相逆世功震断的。”“乌金玄铁,至坚至韧,无兵可摧。看来无相逆世功当真如传说那般摧金锻玉,所向披靡。”少年若有所思道。“当年欧冶子煞费苦心,熔天问神剑,铸乌金玄铁链,囚禁暮弦,想必就是不想让他离开自己,没想到暮弦最后竟练成魔功,震断铁链,离他而去。情之一事,果真令人销魂蚀骨,黯然神伤。”夫差颇有感慨道。“既然留不住心,锁住人又有何用?”少年不以为然道。二人给欧冶子埋了骨,立了碑,再磕上几个响头,已是日正当空。少年伤势未愈,行动不便。夫差到河里打了几条鱼,在篝火上烤熟了,递了串给少年,二人已一日不曾进食,皆狼吞虎咽吃了起来。“你的伤口该换药了。”夫差对少年道。“好……”昨日也是夫差帮忙换的药,因此今日少年倒是没有多想,往石头上一坐,松了腰带,衣服往下一滑,露出半截身子。脖子修长,锁骨性~感,身材匀称,虽然一身的瘀伤,却丝毫不掩那与身俱来的风流媚骨。此时原本松松垮垮插在头上的发簪悄然滑落,一头乌发披散开来,带着淡淡皂荚香气。如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雾气。“药换好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拣点柴火。”不知为什么,少年发现夫差的呼吸有点急促,额上似乎沁出汗来。伤口才包扎好,便见夫差急匆匆头也不回朝洞口跑去。“不……不会的……”潭水在正午日头照射下没有丝毫凉意,夫差身体的燥热,并没有因为身在潭中而减去一分半毫。方才少年那妩媚风流之姿在夫差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不会的……自己怎么会对他有那种龌蹉的想法,他和自己一样是一个男人!“嗯!”只听得“砰”地一声,潭水水花溅起三尺多高,潭中一些小鱼都被夫差精纯的内力震至岸边。“你怎么了?”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兀地响起,夫差发现少年此时正站在岸边。“你……”夫差愣住了,脖子间青筋爆出,眼睛红红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想要我?”少年就着岸边蹲下来,一双如莲妙目直勾勾望着他。“不……不是的……你走……”强忍住将少年拖下水潭的冲动,夫差朝少年吼道。“姬大哥,其实我也有点喜欢你,如果你不介意我这个伤痕累累的身体的话,我可以……”“可是你的伤……”少年还未说完,只觉腰一紧,夫差不知何时已上了岸,双手如钳,从后面紧紧箍住少年,“唔……你……”还未待夫差反应过来,少年两片柔软的薄唇已附将上来,灵巧的舍趁虚而入。“菼之,我要你……”夫差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压抑许久的古欠望瞬间汹涌而出,夫差化被动为主动疯狂地吻着少年,一边将少年打横抱起,朝山洞中走去……山洞中,巨石上,两具修长的身体交叠纠缠,极尽缱绻。“唔……”少年突然对着夫差的肩膀重重咬了下去,一股淡淡血腥味弥漫而出。“菼之……你……”“姬大哥,我希望你永远记住我……”少年用手轻轻抚摸夫差左肩的那两排赤印,眼神幽幽道。“菼之……”夫差心头一热,狠狠抱住少年,只想把这个柔似无骨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巫贤真不是人……”事毕,夫差摩挲着少年身上的累累伤痕,深邃的眸子满是心疼,“我发誓一定杀了他,为你报仇……”“不用劳烦姬大哥了……”少年突然从夫差怀中挣脱而出,取了身边的衣服穿上,声音慵懒而又清冷,“因为……我已经把他杀了……”说话间,少年已经穿好衣服,背着夫差,负手而立,声音冷静无比,全然没有方才欢爱时的柔情。“杀得好……”夫差应声道。“哼……”少年轻哼一声,转身望向夫差道,“姬大哥,你想听我讲个故事吗?”“嗯。”夫差望着少年,眸子温情无限,点头。“有个孩子,从小过着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他的亚父对他百般宠爱呵护备至,那时候他觉得世界上没有一个坏人……可是自从他的亚父死后,他的生活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呵……”少年唇角突然勾起一抹自嘲笑意,“他的亲生父亲和哥哥,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拖上床,如娈童一般对待,他的亲生母亲不仅没有帮他,反而打他,视他如情敌。丫鬟婢女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没人疼他,没人爱他,没人说心里话。这么多年了,他始终一个人在屈辱与嘲笑中孤独地活着。”“那个孩子……是你?”少年没有理会夫差,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中,“所以那孩子便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他要杀光所有对不起他的人,他要站在万人之上,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嘲笑他的人一个个匍匐在他脚下……”“菼之,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决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望着单薄纤弱,脸色苍白的少年,夫差脸上是掩饰不了的心疼。“是的……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会有人伤害我,因为我已经得到了……它!”“这是……暮弦的画像!”让夫差惊讶的是,少年手上拿的竟是之前自己藏起来的暮弦的画像。“原来……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呵……”薄唇轻启,轻蔑一笑,“这是上古神卷——河图。”“河图?上古轩辕黄帝大战蚩尤,双方对峙十年,难分胜负。后来神龟现世,龙马出河,献上河图与洛书,蚩尤大败,九黎族灭。相传天问神剑便是轩辕黄帝依据河图洛书锻造而出。”夫差扬唇一笑,娓娓道出河图来历。“原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啊?只可惜色令智昏,丢了宝贝。”少年轻蔑地看了夫差一眼道。“呵……你就不怕我抢回来?”夫差神色悠然,轻轻一笑道。“哼……既然敢说出来,自然不怕你抢回去……”少年突然俯下身,对着坐在巨石上的夫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