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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示好,以表自己的态度,再者他年纪小,定是要矮一头的。左尚书道:“沈郎中,你初来,不急着做事情,让邓员外郎好好带你熟悉熟悉。”沈陵微微鞠躬道:“谢大人,下官会尽快熟悉工部,好早日为大人分忧。”左尚书微微颔首,又勉励他一番,施施然走了。朱侍郎比起左尚书更亲和一些,一路同他说了不少,到了工部办公的院子,道:“若有什么不懂,尽管来问本官,咱俩也算得半个老乡。”沈陵忙谢道:“谢大人提点。”工部的院子分几个屋子,除开尚书、侍郎单独一间,其他各个部门各一间,沈陵和其他郎中问候了一声,进入虞衡司的屋子。邓员外郎跟在他身后道:“大人,这便是咱们虞衡司的地方,这是罗主事,这是冯主事。”两位主事起身向他行礼:“下官见过沈大人。”沈陵道:“两位主事免礼,日后本官还需邓大人和两位主事协助,团结一致咱们虞衡司才好为尚书大人分忧为圣上分忧。”“大人说的是。”沈陵扫视一眼屋内的摆设,办公之地陈设简单,除了案桌便是书架和大箱子,箱子应是用来存放公文的。“邓大人为本官介绍就行,你们二人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吧。”沈陵吩咐道。两位主事对视一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邓员外郎带他到屏风后边,那边有涨单独的案桌,应该是沈陵的,桌上收拾妥帖了,邓员外郎道:“大人,这是您的案桌,不知您的习惯,便简单备了一些文房。”沈陵在案桌后面坐下来,看了看桌面上的摆设,道:“无碍,本官对笔墨纸砚没什么讲究。”邓员外郎道:“这边是卷宗,那便是等着您处理的事务......”沈陵看了看箱子里的卷宗公文,每换一个位置,就难逃这个,毕竟若想快速熟悉业务,还是看卷宗更为快速。工部不仅有四大司,下面还有各个署,比如辖修内司署、上材署等等,里面有着许多工匠,各个司发放指令给指定的署长,署长再分派给工匠,职能分工非常的精细。而且各个署并非只服务于工部,只是归工部管,六大部门都有交叉的业务,比如一场祭祀,礼部是主办部门,但祭祀需要用到的器具都需向工部申请制造,工部一些大工程还需要和户部去扯经费。邓员外郎解说完后,沈陵道:“你先回去做事吧,本官先看看卷宗,若有疑惑再来问你。”沈陵看卷宗也有经验,刚接手淮南府的时候,那些公文、卷宗可比这些混乱多了,沈陵才想法子整治了这些格式。沈陵一边翻阅卷宗,一边做一些记录,他知道自己将在工部上任也了解了一下工部,不过纸上的东西到底不如真刀实枪的。上一任虞衡司郎中是做得不好被贬谪了,还挺有压力的。当日沈陵肯定是看不完的,沈陵带了几份卷宗回家去看,总归他还不能完全上手虞衡司的业务,不过他初来乍到,对工部的人还不了解,还是少说少做。所以沈陵还是把大部分事情先交给邓员外郎,虞衡司毕竟还要运转,他业务暂时还不熟悉。沈桑榆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第128章128沈陵自打回京之后,生活比在淮南府的时候规律,固定时间上值固定时间下值,陪亲人的时间也多,但休沐的时候应酬也多,进了六部,利益牵扯就变多了,他若不想办事四处碰壁,关系得打好。他抽空拜访了一下陈老将军,虽说是有点攀关系的意味,但陈老将军在淮南府对他还挺好,若因身份回了京就疏远,岂不是有些忘恩负义。其次拜访了曾家,年年入了曾家的私塾。目前京城官家子弟读书有几种,一种曾家这种办个私塾,其他关系要好的人家也会把孩子送过来,孩子会多一些。一种就是自家请夫子,只教自家的,最次等就是送进京城有些名望的私塾里去。品级大一些的官员基本上都是前面两种形式,曾家是书香世家,私塾也延续了多年,不少人家都盼着送去呢,没想到曾跃直接给他提了,沈陵还是很感激的。回京头一个月人情往来便是一笔大支出,还好他们家如今也算富裕,有产业支撑。当初在船上整理的水利之策,由于要献给圣上,便不能像给严清辉那么随意了,沈陵又加工了一下,先给文常敬和文平昌过一遍。文常敬摸着胡子很是欣慰,看着自己唯一的学生闪过一丝骄傲:“阿陵,这本水利之法对治水极有参考,看得出你在淮南府费了不少心血,淮河多水难,淮南府却能多年太平,说明你的法子是有成效的。”沈陵在里面加入了淮南府这一段淮河的水位数据,更具有说服力,读书时沈陵可没被老师这么夸奖过,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文平昌点评道:“这内容定是没什么问题,就是阿陵这文风,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巴,没什么文采。??”沈陵也有些汗颜,他实在做不到写公文还写得锦绣繁华,他更喜欢平实一些,就是干巴巴的策略和解说,他考虑到给圣上看,前面还加了点叙述呢。文常敬不以为意,道:“这就是阿陵的文风,不是诗赋不讲究文采。”沈陵给他们看过后,确保没什么问题了再呈上去。差不多半个月左右,沈陵就熟悉了虞衡司的运转,像这种职能部门,清闲的时候很清闲,忙碌的时候也很忙碌,他在中枢院待过,最清楚不过“旺季”和“淡季”。虞衡司主要负责桥梁栈道、织造、军需用品等,和宫内的交集不多,主要是地方,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们是需要下地方查看情况的。还好沈陵在地方的时候,对这些都比较注重,基本上是亲力亲为的,所以很快就上手了。基于这些年的习惯,沈陵还是列了一个规划,说实话在工部他能施展的空间不大,他上面有好几座大山压着,再加上如今的治理思想,国家根本没有规划这一说法,只有治理,何为治理,有事情才能治。但什么都不做不是他的风格,初到淮南府他也觉得能做得少,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