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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花鱼10086害怕打雷的小受和……试图治疗打雷恐惧的小攻?其实,周夜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会害怕打雷的。从来就对雷雨天气没什么好感,同居室友曾列举过一大串分析理论说是童年阴影,周夜听得似懂非懂,可是好像父母还在世的时候自己就害怕打雷了。其实,不过就是响了一点嘛,不过就是冰晶的附着、水滴的破碎、空气的对流让积雨云中产生电荷,再向地面放电而已嘛,小学自然课就知道的常识。可是……说归这么说……随着一道明晃晃的闪电,接连而来的雷声炸的他头皮发麻。周夜抱紧枕头快走了几步,再一次敲响了成生的房门,像这七年来每个雷雨夜一样。“成生~成生!打雷了!”很想说雷声这么大我又不聋当然听见了你明知道门没锁还不赶快进来磨蹭什么…的成生也只是放下了手中的书,淡淡的应了声。周夜缩着肩膀皱着眉自动自觉爬上床,摆好带来的枕头,再把双人被的另一半扯到自己身上盖好,似乎稍微能松一口气的样子。“今天来玩什么?雷这么大,电视不能再开了。”他带着稍许期待看向成生,不会嘲笑自己这么一个大男人还怕打雷还全程陪玩陪睡还会特意煮好吃的东西的室友实在是太棒了。成生调暗了一些床头灯,扭过头来就是看到这幅怕的不行却又隐隐期待的样子,眼眶都泛红了,眼睛还是亮亮的。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不行啊……迟早有一天会被他看穿自己的意图然后化身禽兽的啊……可是话又说回来,数数日子一起合租也进入了第七个年头,他要是有心也早就该……成生默默叹口气,抬手摸摸周夜的头,面无表情的开口,“呼噜呼噜毛,吓不着。”随着又一声雷响,周夜就着这个姿势倒在成生怀里,止不住的发抖。他怕极了,反射性的闭紧眼,又赶快睁开,他又不敢闭眼。能看到闪电好歹还有个预警,闭上眼就会觉得雷声离自己好近好近,直接在头顶上炸开来。所以说十万个为什么里为什么要把描述雷电的章节,尤其是什么球形雷电,什么会顺着窗户钻到屋里来,为什么要把这种事规划进小孩子必读的科普读物来嘛。十万个为什么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成生的手顺着脖颈游移下来,到背上后心的位置轻轻抚摸着,一下又一下。周夜想,这些年来每每雷雨夜都有他在身边,自己睡不着,他也就陪着一起,聊天看电视打电动吃夜宵,对打雷的恐惧倒似是有增无减,是不是被他惯坏了,就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的关怀……和爱。呸!我还真是童年缺爱。周夜都想唾弃自己了,感恩吧惜福吧。迟早有一天,成生他也…对啊,又不可能一直都在一起。这么想着,不禁又更低落起来了。“怎么了?”已经太熟悉这个人,从一点心理变化体现到微小的肢体动作中而察觉出来。“成生……帮我把恐惧症治好吧。”周夜抬起头来,“你不是心理医生嘛。”“恩?”“你看,那个,每次都麻烦你,老这样多不好。”快来麻烦我啊,麻烦一辈子才好呢。成生挑挑眉,“这么久了怎么突然想到要治了?”“我都这么大人了,再说…成生有女朋友了吧,先说好我不是故意八卦的,只是…不小心撞见…”上个月转介了三个因为心理治疗开始移情的女性来访者,到底是被他撞见了哪个呢,成生默默思索着,看来以后要谨慎接诊了。不过眼下……他翻身把周夜压在身下,“第一,我是心理咨询师不是专业的治疗师。”“第二,咨询原则避亲避熟,对于身边的人会失去客观立场。”“第三,一次时间为50分钟,500RMB,钱就不收你的了,不过中途不能喊停。”“第四,会痛哦……你确定要?”“恩!”周夜瞪大眼,一脸视死如归。对于心理治疗,周夜也是听过一些的,比如给手腕上绑个橡皮筋时不时的就弹自己啊,比如越是害怕什么就越去挑战,这么说成生他不会把我丢到屋外去吧。恩,应该不会,不然他也不会解开我的睡衣扣子,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你之前说白天的时候觉得打雷没有那么可怕,是你认为当时周围人多,而且有别的事做,分散了注意力的缘故。”睡衣的扣子被全部解开了,成生的手从腹部摸到胸膛。这还……需要听诊器么?周夜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是啊,虽然也很害怕,但就好得多了,所以才半夜找你来玩…啊…”被捏到了,也不用检查乳腺的吧。“有没有什么能让你足够专心而忽略掉周围发生的事?”胸前的爱抚从一边换到了另一边,被触碰过的rutou微微立了起来随着动作与睡衣的边缘摩擦着,就算是棉布柔软的质地,也令它分外的敏感。“没…没有…”他急促的呼吸着,起伏的胸口更贴近他的手,“之前试过,再喜欢的也不行…开大音乐堵住耳朵也没用…”“那,像这样呢?”另外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抽走了裤腰上的系绳,他隔着内裤摸了几下,又翻进去taonong,沉睡的性器慢慢开始有苏醒的趋势。“之前自己没试过?”谁会在怕的要死的时候自慰啊,周夜小声嘟囔着,倾刻便被成生堵住了嘴。和自己一样的牙膏的味道。成生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从嘴唇到锁骨,到微微红肿的rutou,到没有赘rou的小腹,浑身都湿湿热热的,再到配合的抬起屁股,内裤跟睡裤一同被脱下。成生含上去的时候恰逢一道落雷,周夜整个人都在颤抖了。双重的惊吓,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在…在…在在在……周夜甚至觉得这时候一旦开口就会咬到自己舌头。成生只含住了大半,他并不急,慢慢的吞吐着,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柱身淌下去,他也跟着凑到下面那两颗也舔弄半天,再接着舔上来到顶端,再含住,如此往复,弄得整跟都湿哒哒的。啧啧的水声在周夜的耳中比外面滂沱的雨声还要响。“啊…啊…成生…”他觉得他是要求饶,可是只叫了他的名字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难耐的扭着身子,又不想让他碰,又想让他更激烈。成生好像只三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