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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mama的,废什麽话。”百里陵明白过来,立刻从善如流的伸手继续解他的衣服,搂了他就往床上滚。苏漓今夜温柔得有些出奇,被青年莽撞的压住也没有出生斥责,反而伸手轻轻的抚摩着他的额角眉梢。百里陵突然僵了僵,抬起乌黑的瞳孔仔细的看着苏漓的眼睛,底气不足的道:“恒渊,你能不能叫声我的名字?”苏漓原本被他一番热情的亲吻磨蹭弄得喘息个不停,听了这话,终於收起温和的面孔,冷笑了声:“怎麽,怕我在床上把你当做别的什麽人了吗?”“不……我……”百里陵见他再次一针见血的戳穿自己,心虚的低下头去。“笨小子,”苏漓气得闭起眼睛,咒骂道,“笨死算了。”“你别生气……”青年嗫嚅着说道。苏漓撑着床板坐了起来,一手扳过他的脸:“听好了,虽然你不够聪明又爱耍歪点子,思想幼稚还没有自制力,不过……我现在看着的是你百里陵,不是别人,你要是再问这种蠢话就给我滚出去……”百里陵听到一半,心里就火一样的热了起来,飞快的贴上去吻住了苏漓的唇,然後被干脆利落的咬了一口。“唔……”青年闷哼了一声,依然不肯松口,苏漓又一次尝了满口的甜腥味,心里倒紧张起来,只得松开牙关,紧接着便被青年guntang的舌尖扫进口腔。唇舌交缠的功夫里,百里陵已把苏漓整个的抱到腰上,左手取了枕边的香脂,右手沾了就往那狭窄的秘处探去。苏漓喘息了一声,低头看着青年肿起的面颊倒没有唇角的鲜血显眼,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他的伤处:“怎麽不知道躲开。”百里陵舔了舔嘴角,低低笑了一声:“我都习惯了,你每次一紧张就要让我见血。”苏漓瞪起眼睛:“什麽……”不等他的话说出,青年已按捺不住情欲,托起他的臀瓣向上试探的顶了顶,汗从鬓角里一颗颗掉落了下来,颤着声音许诺道:“我慢慢来。”苏漓已全然说不出话来,小声的吸着气,用力的抓住了青年的肩膀。涂抹了香脂的秘xue口触觉滑腻,抵上来的那根火热的性器逐渐的失去了控制,苏漓腿软得无法起身,稍稍动了动腰,就听见青年倒抽冷气的声音,随即便狠狠地贯穿了他。这突如其来的rou体撞击使得两人都背上发麻,上一次看见苏漓骑在自己腰上,就使百里陵流了半夜的鼻血,这次却也好不到哪去,他差不多连魂魄都飞上了天,毫无理智的硬搂着苏漓的腰,低头去舔弄他胸膛上绯红的乳珠。屋角的炭炉在夜半之前就熄灭了,然而满室的喘息和交杂的呻吟声已孕出了无数春情,那些些微的寒冷自然也算不得什麽了。内室的床榻上,两具汗湿的身体紧紧交叠在一起,苏漓的声音带着情事後特有的沙哑:“好了,半年的份你都用上了,可以安心滚了。”百里陵连忙辩白道:“我怕你腰疼,只做了两回呢。”他紧紧的抱着苏漓,鼻尖贴着他的鼻尖,“等我回来,给你带上用的百果香,还有竹叶青,好不好?”苏漓疲累的半闭着眼睛道:“我不会趁你不在跑了,用不着拿酒来勾我。不过,竹叶青可得是蕲州产的最好。第50章番外武陵春一转眼,就到了百里陵奉命赶往建墨的日子,没了那个狗皮膏药整天贴着,苏漓乐得清闲,把整个将军府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布置了一遍。常年长满杂草的後院角落里被拾掇了干净,抽出了鲜嫩的花枝,几树海棠打了苞,芍药圃也砌了起来。趁这日天气好,苏漓让人把自己那些多年的藏书搬出来铺在廊下晒,自己则靠在一旁长椅上懒洋洋的假寐。然而,这午後的闲散突然被一个大嗓门打破了,一个身材魁梧披着甲胄的中年壮汉不期然闯了进来,一面走一面大喊:“大统领,不好了,大统领!”苏漓睁开眼睛看了来人一眼,见他满脸显眼的大胡子,立刻想起这是百里陵手下烽火营副统领魏坚,便打了个呵欠,坐起身缓缓道:“魏副统领,百里陵他回都城去了,你不知道麽?”魏坚一眼看见那个披着白色儒衫的身影,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他跟了百里陵不少年了,打心眼里敬佩这个青年将领的正直果敢,直到几个月前撞见了那一幕,他当时险些晕了过去,过了好久都无法相信他们的烽火营大统领居然跟一个男人搅到了一起。这种……这种见不得人的癖好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一定会瞧不起大统领的。魏坚咬牙想着,抬头又看了苏漓一眼,心里腾地升出一股火来,暗忖道:这人不过被大统领养在府中,竟大喇喇的把自己当主人了,最可气的是居然敢直呼大统领的名讳,明摆着是欺负大统领性子好,今天一定要给他些颜色瞧瞧。想到这,他抬起头,声音放粗狠了些:“看你像个书生,怎麽毫不知礼,跟本将说话,你须站起来才是!大统领他走了多少天了?”苏漓见他这样无礼,倒按捺着没与他置气,靠在椅子上伸出手:“走了十天了。”魏坚脸色变了变,顾不得教训苏漓,自语道:“这可怎麽办,追也来不及了,等他回来就更来不及了!”“魏副统领,恕我多嘴说一句,你是百里陵的直系下属,为何会不知道他的行程。”苏漓挑眉问了一句。魏坚恼怒道:“本将这些天一直在辅郡值守,并没收到大统领的消息,要不是……”他说到这,猛然噤声,眉间似乎十分懊恼焦急。“看来是出了什麽麻烦?”苏漓一面把玩手中的折扇,一面打量着他的脸色。“哼!”魏坚不愿看他似笑非笑的神色,猛地摔下袖子,怒声道,“提醒你一句,最近不太平,若是想保住小命,今夜就收拾细软逃出函州吧。”他说完转身就走,忽听背後一声轻喝:“站住!”苏漓站了起来,一把攥紧了扇子:“给你半柱香的时间,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他眯起眼睛,压低声音道,“如果不想函州城的百姓给你陪葬的话。”魏坚见这个单薄的身影突然散发出慑人的意味,嘴唇一抖,不小心就把话说了出来:“灵州那边……兵变了。”“什麽?”苏漓也瞪大了眼睛,他隐约料到有刀兵之争,却没想到是灵州,“灵州驻军由尹翟统帅,那小子虽然好胆量,但绝不会有反心,怎麽会起兵变?”“我也不知道啊!”魏坚自发现百里陵不在城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