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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不离,恩爱无两。侯爷甚至遣送了多名妻妾。而明月夫人因为辱骂这男人,当天便被赶出侯府。大家都好奇,风流安宁侯阅人无数,能拴住他的心之人不知是怎样天仙般的容貌。今日是安宁侯二十岁的生辰。日上三竿,这位传说中天仙男宠仍在抱着被褥睡大觉,连小侯爷的冠礼都未去参加。不能怪赵佑安懒惰,谁让玄昀精力过人、需索无度,一晚上折腾下来比种田还累。赵佑安做梦都想换位置,让玄昀也尝尝屁股开花的滋味。玄昀行完冠礼转回卧室,见李甲和两个贴身丫鬟守在屋外,就知道赵佑安还没醒。三人向他行礼。他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屋。赵佑安习惯性地侧躺,把被褥环抱在怀中,好像抱了一个人。他睡得很沉,嘴微微张着,眉眼有种不设防的天真。玄昀唇边露出愉快的笑意,伸手捏住他的鼻子。赵佑安把嘴张大了一些,玄昀俯身吻住他。被占了便宜的赵佑安终于睁开眼睛,一边呜呜地叫,一边用力推身上的人。玄昀放开他,笑道:“懒猪,终于醒了。”赵佑安皱着眉头嘟囔道:“能我怪吗?换你在下面试试。你也太能折腾了。”玄昀笑意更深,道:“知道老公的厉害了。”赵佑安瞪圆眼道:“要我说多少遍,你是我媳妇儿!让你在上面是我心疼你!”玄昀在他颈边蹭来蹭去,道:“那我要多谢相公了。”赵佑安费力地把大狗一样的人推开,再一次提醒道:“你可是答应过的,要让我在上边的喔。”玄昀笑咪咪地应道:“好、好。”趁说话的空挡,玄昀把赵佑安从床上拉起来,替他穿好里衣,然后才唤人进来伺候。即使是梳洗这种事,玄昀也不假别人之手,亲自为他着衣梳头。赵佑安被他摆弄了好几天还是不习惯,见旁边站着人,脸红红的,小声地埋怨道:“你不用这样,我又不是小孩子。”玄昀不以为意,继续捣鼓。做完手中的事情,他上下打量一下,满意地点头。赵佑安偷眼看看镜中的自己——蓝色锦袍外罩五彩绣花的白色纱衣,玉冠、玉带、玉佩,算不上英俊却很精神,真是人靠衣装。玄昀站在他身后,一身宝蓝绣银色梅花的织锦袍,与他的装束正好相配。赵佑安不知怎的脸又红了。玄昀替他整整鬓发,柔声道:“今天会有很多人来,你跟着我就好。”赵佑安摇头道:“有很多人啊,那我还是不要出去了。”玄昀抚着他的面颊道:“我都不怕,你倒怕了。”赵佑安心里开始犯嘀咕。那日他回到侯府,颇是受了一些白眼。虽然后来玄昀赶走了骂他明月夫人,再无人敢给他脸色看,但是背后的议论、古怪的目光是少不了的。今天是玄昀的寿宴,来的都是达官贵人,这样大喇喇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也不知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赵佑安面露难色道:“我是怕给你惹麻烦。”玄昀泛起一丝轻淡的笑意,道:“要想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就要过这一关。我要是怕麻烦就不是今天的我。”他的声音轻柔,但含着一往无回地坚定,颇有些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气势。赵佑安受了鼓舞,心想自己一个男人还怕别人说几句闲话、骂两句难听的?反正自己不常出门、认识的人也不多,小云都不怕,自己更不该怕。他拍拍胸脯,很坚决地道:“我知道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玄昀亲昵地亲亲他,然后和他手挽手来到前厅。果然有很多服饰华贵的客人前来祝贺。赵佑安和玄昀并肩站在一起,玄昀点头他就点头,玄昀行礼他就行礼。少不了被人上下左右前后地打量,也少不了看见众人惊疑、失望甚至有些鄙夷的目光。玄昀带着惯常的温雅笑容,一派施施然的洒脱之态,完全无视人们的眼光。赵佑安事先给自己做了催眠,虽然在人前有些拘谨,也能泰然处之。门前传来一阵sao动,下人来禀报宫里的王公公来了。一位内侍笑嘻嘻地进来,手里捧着一幅卷轴,所有人马上让出一条路。王公公一边走一边道贺:“安宁侯今天大喜、大喜。咱家有礼了。”玄昀客气两句,王公公宣布了皇帝、皇后以及嫔妃们的赏赐。玄昀接了旨,伸手将王公公往屋里让,道:“王公公辛苦了,先进去喝茶休息。”王公公笑道:“不辛苦、不辛苦。”目光在赵佑安身上转了几转,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然后进屋去了。跟着王公公来的是康王和端王。玄昀对这两人淡淡的。端王的目光一直盯在赵佑安身上。赵佑安才见到他还有些高兴,想问候他两句,可是端王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冷淡,甚至比以前更冷,赵佑安到了嘴边的话硬是咽了回去。后来被他盯得发毛,不禁往后缩了缩。玄昀对端王的态度十分不虞,淡淡道:“听说端王以前帮过佑安,我在此谢过了。”端王冷漠地道:“举手之劳,不值一提。”玄昀把赵佑安拉到身前,亲密地笑道:“佑安念旧,别人帮了他,哪怕只是一点小事都记在心上。”端王微挑眉头,冷淡地扫两人一眼,道:“没必要。”康王似笑非笑地道:“安宁侯的喜好还真是……独特。”玄昀气定神闲地道:“康王过奖了。里面请。”望着两人的背影,玄昀在赵佑安的屁股上使劲捏了一把。赵佑安差点大叫出声,摸着屁股道:“你干什么?”玄昀不高兴地道:“那冰块有什么好看的?”“我没看他。”“还说呢,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哪有啊”“我不管,反正你只能看着我。”两人正在嘀咕,玄战英来了。他虽是一身儒衫常服,却气势威严,往身边一站便让人感到压力。玄昀恭敬地行礼,赵佑安也恭敬地行礼。玄战英斜睨他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转头对玄昀道:“你已经及冠了,以后少做些荒唐事。”玄昀恭敬应道:“孙儿知道。”玄战英冷笑道:“我看你此刻就在做荒唐事。”玄昀平静地回道:“我有分寸。”玄战英低声道:“无可救药。”一拂袖,转身进屋。好不容易迎完客人,开始宴席,自然是觥筹交错、宾主言欢。玄昀和赵佑安同桌而坐,不时替他捡菜,或在他耳边亲昵言语。趁着歌舞之际,玄昀握住赵佑安握酒杯的手,拉起他的手将酒杯送到自己唇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酒,然后让他也喝了一口。玄昀这rou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