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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他一顿。话分两头,这边儿燕北城是好了,另一边儿楚贺因为听了燕北城昨日的那个故事,颇有些触动,想多了解了解这位奇女子便派人去查,这一查可倒好,这个卖烟花的商铺是有个少东家,可这少东家根本没有娶过亲,昨日是为了开业庆祝才放的花。敢情都是骗自己的,琏王爷气极了,心里暗骂道:这个燕北城说谎不打草稿,脸皮比城墙还厚。他看向了旁边那个帮自己查明此事的下属,问了一句。“你可知道一个叫燕北城的下人。”“知道,此人不像个护院、倒像个天桥说书的。”“这么说,你也听过他‘说书’了。”下属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琏王爷肺都要气炸了,他冷笑了一声,自己自然是不能和这种无赖计较,况且他还有大事要做也没工夫搭理燕北城。燕北城无意之间又逃过一劫,等他再回到王府之时已经是下午时分。“你跑到哪里去了!”银巧见他,跑过来问了一句。“去医馆拿些药。”“你没事吧?”“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燕北城笑了出来,银巧也不再和他说这些,转而说起琏王妃的事。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燕北城也该帮着琏王妃干些事情了。“你也清楚,我们小姐是徐家的,徐家和郑家是姻亲。”“这我倒是知道,不知王妃要我查什么?”“郑家最近在接触大皇子。”燕北城吓了一跳,如今天子方才八岁,这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虽说是嫡子,可却不是嫡长子,也不知道这大皇子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才让先皇在弥留之际将他废了,另立了九皇子,郑家也是极有势力的,和大皇子这一接触估计又是为些极为隐秘之事了。“王妃要查这些做什么。”“我们家小姐自有打算,你就不要多问了。”“王妃要我查他们接触之时说了什么?”银巧摇了摇头。“小姐知道你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只让你查他们何时、在那里见面便可以了。”燕北城皱了皱眉,此事明显也不是简单之事,他应下了之后也没有什么头绪。“银巧姑娘,你看能不能给我些线索?”银巧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露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瞧瞧你,一个大男人脑子这么不好使。”“别消遣我了,快说吧。”“你去问郑大人最贴身的下人不就成了。”燕北城心想问了人家也不能如实告诉自己呀,正这么想银巧说自己还有事就先离开了。他出了王府,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要先去郑家一趟。一到后门口正好郑家要招下人,他混进队伍之中,最后还真就把他留下了。他觉得挺好笑的,看来他还真有当下人的潜质。新来的这批家丁对郑家没有半点儿的了解,要问这些个辛秘之事,还要去找那些郑府之中的老人。要按照常理,燕北城得花些日子才能和那帮人混熟。可燕北城偏偏最擅长同这些三教九流打交道。下人一般都好赌,赌得倒也不大,所以上面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他混进赌局里一看这些伎俩,多半是他玩儿剩下的。其中一个家丁最为过分,但他也没有当时就揭穿,而是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找到那个家丁把这如何如何一说,那家丁当时就被吓到了,威胁燕北城不许告诉旁人。燕北城被他威胁了也没生气,只是笑了笑。“我要是想对别人说,我早就说了,今天告诉你也是想提醒大哥你山外有山的道理,今日幸好是我看见了,要是别人碰见了还指不定如何呢。”那个家丁没有说话,看着挺不服气的样子。“我爹原先最擅长的便是赌博,我的赌术都是他教的,今天我这一看,你们中间有不少耍诈的,做人还是以诚待人最好。”燕北城自己满嘴胡话,还敢劝别人以诚待人,想必又是有什么不入流的法子了。这个家丁一听别人也使诈顿时来了兴致。“你同我说说,旁人都怎么使诈了。”“这……不大好吧……”“有什么不好的,走,我今天请你喝酒。”燕北城心中暗笑,这个家丁想接着酒来套自己的话,他也就正好将计就计了。作者有话要说: 骗人是不好的,握拳~☆、【七】阡陌小巷间魏公子闲来无事随手拿了本书,翻了几页书中所说全然没有记住。他唤来一个身边的侍童,让侍童沏杯茶来。正巧这时有人通报,说是琏王爷来了,魏公子起身随意整理了一下衣襟便上前去迎接。琏王爷进门之后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询问了一下昨日魏公子为何没有赴约。魏公子微微有些诧异。“昨日下了好大的雨,我找下人去通传过了让王爷不要去了,莫非王爷不知道此事。”“无碍,不过就是扑了个空罢了。”“这就是我的不是了,还望王爷见谅。”琏王爷摇了摇头,无意在纠缠此事。他抖了抖自己的袖子伸出手去拉住了魏公子的手,手指摸了摸魏公子的手背,魏公子也没挣扎,只是顺势往琏王爷那里挪了挪,靠的稍微近了些。“王爷今日来有何贵干。”琏王爷笑了笑,打趣道:“我有事才能来找你?”魏公子抿着嘴勾起了嘴角,缓缓将手抽了出来。“王爷莫要拿小人打趣了。”琏王爷也并没有生气,只是侧过头去细细地打量了魏公子一番。魏公子相貌是一等一的好,不仅如此,他更是极有才情,不论朝堂之事还是吟诗作对都十分精通,和琏王爷可以说是极为聊得来的。或许是爱惜魏公子的才华,琏王爷对魏公子倒也是也是极为忍让。时间一长到显得琏王爷对魏公子极为百依百顺。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下人进来提醒两人用晚膳。餐桌上王爷问了一句。“郑家什么心思你也是知道的吧。”魏公子听完这话愣了一下,随后放下了筷子。“我自然是清楚的。”“你如何想?”“先皇将自己的幼子托付给王爷,太后又是个不愿管事的,这辅佐之责可就全落在您身上了,先前郑大人来找过王爷,想必是有意拉拢王爷。”琏王爷皱了皱眉。“羡之,本王同你说过我本就无意于此,更是不愿再起兵戈,大皇子做了那等蠢事,先皇不会容他,当今天子更是如此。如今圣上虽年少,我看假以时日必是一代有为之君。这个郑大人如此不安分,依我看不过是作茧自缚罢了。”魏公子没说话,只是垂了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