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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专业的。你跟柯明轩都玩儿过什么?”一句“玩你马勒戈壁”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话到嘴边,还是被边以秋生生咬着牙关咽了回去。他一言不发,避开了阮成杰不断紧逼的视线。药力和疼痛的双重侵袭让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扭过头,侧脑抵上墙壁,脖颈之中喉结缓慢滚动。灯光从头顶洒下来,明暗对比之下他的侧脸线条清晰硬朗,太阳xue在轻微鼓噪,仿佛泄露出已然控制不住的紧张。阮成杰的眼神赤裸裸地带着钩子,恨不能从这头被自己制服的猛兽身上剐下一块rou来。他嘴唇焦渴,不自觉地探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深深地吞咽了一记,伸出手去准备解边以秋的衣服。但是他忘记了野兽只要一息尚存就仍然具有相当骇人的危险性,更何况边老大爪牙尚在,且鲜血淋漓——从暗中蓄力,到骤然爆发,再到一招制胜,将人钳制于身下,并利落地用那片染血的碎玻璃抵上对方的颈动脉,所有的过程仅仅只是发生在眨眼之间。事实证明热衷于SM的商界精英在打架斗殴这种事上永远比不过实战经验丰富的黑帮老大。阮成杰惊愕的眼神写满不敢置信,他明明用了足以放倒两个人的药量,就算他能比别人早些醒过来,体力也绝不可能恢复得这么迅速,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尚未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抵在他脖子上,翻腕扣住边以秋的手臂试图反击。“你的红酒有问题,杯子倒是很好用。”边以秋咬着牙,一脚重重地踹中了阮成杰的膝窝,咔哒脆响中阮总惨呼一声,终于消停下来。阮成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脖间发凉,视线下落看到边以秋肘弯一条细细的血线仍在滴落,眼底闪过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异样情绪。疼痛能刺激人的感官神经,在非常情况下,的确是保持清醒状态最有效的方式。而皮开rou绽血rou模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掌心,足以说明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多狠。阮成杰眼尾抽搐:“你敢杀人?”“你猜。”“……你不敢。”边以秋手中的碎玻璃往下一压,阮成杰的脖子上立即涌出一串血珠:“猜错了。”脖子上尖锐的疼痛终于让阮成杰脸色骤变:“你疯了!老子的背后是华瑞!”“死人的背后是棺材。”边以秋声音冷酷至极,眼底寒意如冰,让阮成杰陡然打了个寒噤,终于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惹上的人原本是干什么的。之后他的后脑被重重一击,瞬间失去了意识。边以秋当然不会真的杀了他,虽然他不憷跟华瑞作对,却相当害怕麻烦,尤其现在还有隆兴在他身后虎视眈眈,他可不认为那尊白玉观音真的能让他和钱家化干戈为玉帛。就算钱老三顾忌着那张老脸暂时按兵不动,钱赢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腹背受敌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这口气不出也不是他的风格,既然阮总这么喜欢他那几张裸照,他觉得至少应该礼尚往来才对得起他的厚爱——如果体力允许,他还很有兴趣把这满屋子的道具统统在阮总身上用一遍。然而事实上是他强撑着料理完阮成杰,透支的身体便迫不及待地要朝坚硬的地板栽下去。被他利用疼痛压制住的晕眩感和无力感冲击着他的意识和身体,浑身每一块肌rou每一片骨骼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完全不由他去支配,连跨出一步都无比艰难。眼前的景物变得虚无缥缈凹凸不平,他踉跄着往外走去,握着手机的手腕不住发抖,沿途不知撞倒了多少东西,最后终于拨出给左诚的电话,视线突然一黑,眼看着脑袋就要朝尖锐的桌角撞上去,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接住,揽进了怀里。电话掉到地上砸出一声闷响,隐约还能听到左诚的喊声:“老大,你在哪儿?你没事吧?老大……”边以秋紧紧抓住那双胳膊,极力缓过那股要将他拉入黑暗的强大力量,才抬起头来,对上一双异常熟悉的眼睛。“柯明轩?”“边以秋,还好吗?”柯明轩明显急切又似乎松了口气的声音像是来自天边,忽大忽小忽远忽近,仿佛还带着回音,在耳朵边荡来荡去,让边老大原本就混沌的脑袋更加恍惚。“柯明轩!”片刻之后,他终于确定了眼前的人是谁,于是这三个字便挟裹着凌厉的拳风,带着怒火中烧的硝烟味道,毫不留情地砸到了柯明轩的脸上。柯明轩没想到他会突然朝自己出手,结结实实受了这一拳,出于惯性往后退开。边以秋的身体没了支撑,不屈不挠地要往桌上撞,却再次被柯明轩眼疾手快地捞了回来。边以秋这一拳总算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柯明轩还从他嘴里听到了一句“你个王八蛋”。第二十九章边以秋是在医院醒过来的,除了剂量超标的迷药之外,伤得最严重的应该是他那只被碎玻璃扎得血rou模糊的手,锋利的棱角几乎刺穿整个掌心。而且为了保持意识清醒,他不止一次加重力道,造成肌rou组织多次割伤,连负责缝合伤口的医生都差点儿不知道怎么下手。柯明轩在边以秋的手掌缝合完毕包扎好送回病房后,走到门外给李泽打了个电话,让他去酒庄看看阮成杰。左诚何叙随后赶到,边以秋没什么生命危险,药劲过了体力很快就能恢复。柯明轩觉得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必要守在这里。不管阮成杰是死是活,后续都会有无数的麻烦接踵而来,他得提前做好准备,于是只跟左何二人打了声招呼,拎着外套就走了,边以秋醒来时并没有见到他,张嘴就问了句:“柯明轩呢?”当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病房里除了左诚何叙,还有叶蓁孟见屿,几个人听到这个问句都不约而同露出了不可言说的微妙表情。左诚硬邦邦地回答:“走了。”边以秋磨了磨牙:“跑得倒快。”何叙嬉皮笑脸地问:“想他了?”“我是很想他。”正当所有人都震惊于他如此坦诚的时候,他又咬牙切齿补了一句,“想杀了他。”何叙摇摇头:“作为一个律师,我必须负责任地告诉你,家暴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话音未落,接触到边以秋冷飕飕地眼神,何大律师立刻改口:“那什么,老大你饿不饿?我去弄点吃的来。”“不想在医院吃东西,去给我办出院手续。”约个会把自己约进了医院,已经是他活了三十二年最大的败笔,难不成还得因为这么点小伤在医院躺几天,让整个玖安的人都知道他到底有多丢脸么?何叙不敢怠慢,转身跟兔子一样跑了出去。边以秋在病房里对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