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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怀疑了。“兄台此言差矣,若是怕事情败露,晚生应该将它烧了才对,又怎会随意丢弃,还被兄台捡到?”“这晚生就不得而知了,也许是下人办事不利,也许是你一时慌张掉了,谁知道呢?”左邵卿气的牙痒痒的,“兄台可真会开玩笑,我还能揣着它到处跑不成?”那学子顿时不说话了,只是气定神闲地站着,仿佛认定了左邵卿的一切说辞都是在狡辩。左邵卿眼珠子一转,朝正中的位置做了个揖,“大人,学生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说。”刑部尚书不太乐观地点个头。“敢问大人,会试的试题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会试前五日皇上会将试题写下,封好后给礼部尚书,之后交由主考官保管。”左邵卿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学生在会试前八个月曾与好友交流过,言明会试的策论八成与民生有关,大人不烦请学生的好友来问问。”“既然是好友,那他自然是向着你的,他的说怎么可信?”大理寺卿吊着眼睛问。“那不知刑部可有懂辨别笔墨自己之人?学生写的这几篇文章中有些十日不短,肯定不止五天。”“一个月之内写下的笔墨差别不大。”刑部尚书心里的天平已经慢慢倾斜,左邵卿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些理由,说明内心是没鬼的。“那……”左邵卿绞尽脑汁,还想给自己找出个证据来,就听到背后的人群sao动了起来。所有人下意识地朝后看去,原本公堂外围堵的水泄不通的人群自动朝两边退开,让出了一条道,然后一道挺拔的身姿骤然跃入众人的眼中。来人英姿勃发,银色的软甲裹身,径直走了进来,他没有戴头盔,让人一眼就看到了那张俊朗的面孔。“陆公爷?”原本端坐高堂的三位重臣齐齐站了起来,同时朝陆铮走去。左邵卿眨了眨眼睛,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眼花了,他还是第一次看陆铮穿着铠甲的样子,那高大的形象重重地敲在心头上,激起一片浪花。随着陆铮一步步走近,众人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这才注意到,陆公爷那银色的软甲上沾染着点点血迹,衬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格外骇人。身后跟进来的副将极有眼色的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和高堂持平的位置,然后笔直地立在一旁。众人屏住呼吸,只听见软甲和剑鞘的摩擦声,“咔哧咔哧……”有规矩地传入大家耳中。刑部尚书最先反应过来,“陆公爷来此是……?”他扫了一遍堂下站着的学子,难道这里头有什么重要人物?陆铮走到位置坐下,目不斜视,沉声说了两个字:“继续!”第127章围观的群众久久不能平息下来,刑部尚书将惊堂木高高举起,却在最后一刻轻轻放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肃静!”公堂外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也不知道是冲着案子来的还是冲着镇国公来的。如果换做平时,刑部尚书准要揪几个人出来教训一番,告诫他们刑部公堂的威严不容忽视。可是现在,一身杀气的陆公爷就坐在一旁,铠甲上的血迹还历历在目,搅乱的人思维都不顺畅了。“陆公爷,您看……”刑部尚书朝陆铮投去一个征求的眼神。“公堂之上不可喧哗!”陆公爷冷艳一扫,外头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他的视线转移到左邵卿身上,见他比上次见面瘦了不少,好不容易养起来的rou又恢复了原样,只是身高似乎又涨了些。他身上穿着那身从镇国公府带走的衣裳,腰上挂着麒麟玉,形容不见紧张,神色镇定,显然不是匆忙间被人抓来的。陆铮一路赶着回来,原本是想在殿试后给左邵卿一个惊喜,没想到半路上就收到了会试出现舞弊的消息,等他踏入京都时,就有属下来报,左邵卿被刑部的人带走了。他连镇国公府的大门都未入,就急忙忙地赶过来,等看到人完好无损地站在公堂上后,才觉得分别的日子是如此漫长。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了一会儿,然后又自然地分开,既没有故意装作陌生人也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现的很亲密。刑部尚书咳嗽两声,接着刚才的话题问:“左会元,你可还有其他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知道大人觉得什么样的证据才算?”他隐晦地朝大理寺卿那瞟了一眼,觉得这个老家伙要么是太过于死板,要么就是天生和自己犯冲。刑部尚书也觉得有些难为人了,于是问:“你与好友商讨考题时可有他人在场?”左邵卿低头回道:“学生只是胡乱猜测,没有把握之事哪敢大肆宣扬?”就算是对曲长青,他也是留了一份心眼的,并没有说太直白。只是他相信,如果真让曲长青来当堂对峙,他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刑部尚书和左右两位大人小声商量了几句,然后问左邵卿:“你那位好友姓甚名甚?本官可宣来一问。”左邵卿坦然道:“他也是本次会试的贡生,姓曲名长青,就住在城中的仙来客栈,他乃是尹门高徒,为人正直,绝对不会作伪证。”突然,他头皮一麻,感觉一道凌厉的视线投在他身上,顿时浑身都僵了。他悄悄朝视线来源地瞥了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无喜无悲却阴沉的脸,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每次提起曲长青,这人似乎都不太高兴。刑部尚书也注意到陆公爷不同寻常的表情,有些拿不定他的来意,只能按照正常程序命人去请曲长青请来。左邵卿心下松了口气,嘴角微微弯起,“其实学生还有个人证,只是……不知是否也在避讳范围内?”“哦?说说看,只要不是亲生父母兄弟,至交好友以及贴身奴仆,皆可。”左邵卿觉得,撇开这些人外,谁会无缘无故和陌生人谈论这么机密的事情?不过,似乎这位大人忘记了还有一种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他抬起头,眉眼含笑,朝着陆铮的位置拱了拱手,“不知陆公爷是否愿意为晚生做这个人证?”众人明显反应不过来,只是听着陆公爷反问:“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