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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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放睡得正香,接到原炀的电话让他去帮忙送点抑制剂过去,迷迷糊糊打着哈欠道:“哥们儿,你知道这会儿几点吗?你忍忍,我明儿早上给你送。” 原炀烦躁不悦的声音从听筒里冲出来,“你傻逼啊!易感期怎么忍?我限你半个小时内过来!赶紧的!” 彭放睡意都被他吼没了,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你们家顾总呢?让他给你买不行啊!” “他出差了,别那么多废话!”原炀语气更差了。 “哎哟喂~烦死了,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彭放只能认命地爬起来开灯,嘟嘟囔囔地找衣服,“买什么样儿的?要多少?” 原炀说了个牌子,彭放挂断电话一看手机,凌晨两点半,室外温度3℃,又从衣柜里找了件儿大衣披上才出门。 找24小时药店废了点功夫,他把车开到原炀家的时候已经快三点半了。 把车停进别墅院子一开门,彭放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儿,像是整个院子被都某种正处于花期间的某种植物围攻了一样,这味道馥郁浓厚,并带着一定侵略性,他只是吸了一口,脑子就有点发昏。 “这什么味儿啊?”他捂着鼻子把副驾驶上的抑制剂拎着下车,走向别墅的入户门。 门锁是指纹的,为了方便,原炀给他也录了一个,他用指纹解锁打开门,门一开,那股味道更浓烈了,浓到刺鼻的程度,就好像有人在这栋房子里打碎了一仓库的香水儿,彭放被这味道弄得头脑发胀,用手捂着鼻子都没用。 “嚯~什么情况?原炀!”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仔细看着脚下,屋里亮着一些边灯,环境有些昏暗,但还能看得清,确定客厅里没有打碎的香水儿瓶子,他顺着味道发出的方向上二楼,”原炀,东西给你买来了,你们家这什么味儿……哎哟卧槽!吓我一跳!你干嘛呢?” 刚转上二楼,就看到原炀衣冠不整地趴在楼梯口,脸色黑得吓人,那模样像是要杀人似的。 原炀应声抬起头,一双狼一般地招子锁定猎物般地盯向他,彭放被他的眼神吓得浑身一哆嗦,后脖颈子没由来地一阵刺痛,他轻嘶一声,捂着鼻子的手转移到了自己脖子上发出疼痛信号的位置上,那里好像肿起来了一块儿,一碰更疼。 “卧槽?你丫这是进化出了什么眼神杀人法啊?嘶……好疼啊cao!” 此地不宜久留!大脑给彭放发出了警告信号,他赶紧上了个台阶,伸手把装着抑制剂的袋子放在原炀手边上,一边说话一边想跑,“东西给你买来了啊,我就先走哎啊……噢噢嘶啊~啊~啊~嘶……” 话音未落,原炀忽然一把扣住他伸过来的手腕,将他拖到在楼梯上,胸口、腰腹、大腿、小腿轮番磕在台阶边沿,他差点没疼过去,呻吟着撑起来,咒骂道:“你有病啊啊嘶……别、别拽!” “Omega?”原炀忽然发难,一把将他拖上二楼,凑到他脖颈间嗅闻。 “嗷~嘶~嘶~嘶……”彭放疼得脾气起来了,扬手一巴掌甩在他脑袋上,“O你妈!不是给你买了抑制剂嘛!我现在上哪儿给你找Omega去,再说我敢找你敢用吗?不怕你们家顾总呃……” 原炀突然用力在他颈后发肿刺痛的位置上狠狠按了一下,疼得他人直接麻了,倒抽了一口凉气,脑门上青筋暴起突突直跳,冷汗唰地就下来了,那感觉就仿佛有人从他后颈处往他脑袋里插入一根铁丝,并狠狠地搅动起来,脑仁都打碎了,疼得他视线模糊、神智溃散。 一股nongnong地Omega信息素味儿随之迸发出来,原炀将头埋得更深,贪婪地在嗅闻吮吸。 想要!想要这个Omega! 不行!做对不起顾青裴的事! 理智和本能在原炀脑子里打起了架,他既无法克制本能也无法说服理智,就只是这么按着身下这个Omega的腺体,迫使人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给他。 不行,不能这样,再这么下去他会失控的! 抑制剂!彭放好像给他拿来了抑制剂! 彭放?想起他,原炀神智忽然清明了一瞬,刚才明明听见了彭放的声音,彭放进来了吗?那这个Omega又是从哪儿来的?他的家里怎么会有Omega?他让彭放去给他买抑制剂,这狗日的给他送了个Omega过来? 他从人脖颈间抬起头,仔细去看这个人脸,昏暗的光线下,模糊地视线里,他好像看到这个Omega长着彭放的脸? 疯了吧? 原炀有点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他用力揉了揉眼,定睛在看,没错!就是彭放! 彭放躺在他身下,眉头紧皱,脸色煞白,满脸都是汗,昂着头微张着唇,一双眸子怔怔地圆睁着,眼里一片空白。 原炀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一下抽回按在颈后腺体上的手,彭放旋即深吸一口气,痛苦地哀嚎一声,“啊cao……疼……疼死……老子了呃……” 被疼痛刺激出的信息素,因为彭放的怒意顿时更加失控地散发出来,原炀的神智再度模糊起来,不止是因为信息素,更是此刻散发着信息素的人是彭放,是属性明明是beta的彭放。 易感期、失控的Omega信息素和奇怪beta兄弟,这三个元素组合在一起,让原炀从里到外都有点迷糊,彭放还在骂骂咧咧地叫嚣着,而他已经逐渐抓不住自己的理智。 好聒噪的Omega,好浓烈的信息素,原炀逐渐暴躁起来,他呼吸变得粗重,忍不住将手伸向人的脖子,大拇指指腹抵住人的喉结,俯身凑在人耳边命令道:“闭嘴!” 他力道不算重,但彭放不敢再说话,他突然感觉到了一种虚无缥缈、无法言说的压迫感,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不止是压迫感,他的身体似乎也同步接收到一种令他无法拒绝的挑逗,这这种挑逗跟他和人zuoai不同,这种挑逗就像是他喝了某种烈性春药。 浑身燥热难耐,性器很快变得灼热硬挺,甚至他作为一名beta在性爱过程中从来没有使用过的生殖腔也有些发胀发痒。 “嗯~”他难耐地夹了夹腿,对自己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而此刻正压在他身上的原炀的行为,更让他不可思议。 在他感受自己隐私处变化的时候,原炀就趴在他身上,舔咬吮吸这他的脖颈、锁骨,解开他的衣服,一寸一寸抚摸着、把玩着他的身体,从胸口到小腹,然后忽然解开他的腰带,伸下去握住了那根东西。 “唔……原、原炀?” 他在干什么?他们在干什么? 彭放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下一秒,原炀就用行动让他明白这不是梦,他只敷衍地撸动安抚了两下他的欲望,就一把褪下他的裤子,扶着自己的性器毫不客气地登堂入室。 “呃啊——”彭放的生殖腔从来没有被人碰过,更别说像这样连扩都不扩就直接闯入,撕裂般的疼痛感让他疼得神智不清,信息素更是没命地往外乱放,原炀早就等不急了,易感期alpha遇上一个乱放信息素的Omega,简直就是灾难! 他闷哼一声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插进去,然后将人翻过来,搂着他的挺腰卖力抽插,一手扶着他的脖子去在本能地驱使下,张口咬在人颈后的腺体上。 “唔啊呃……” 疼!哪儿都疼!太他妈疼了! 这最好是梦! 这是彭放疼得失去意识前,脑海里唯一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