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是be哦,但有rou渣)
那次事件过后,你第二天又搭乘贾诩的黄金马车晃悠几天回了绣衣楼,那期间你在马车上又对他胡来了一次。你让他捂住嘴,将他抵在车窗旁狠狠cao他,把他的rutou吸得如哺乳期的妇人一般又大又圆又硬,带着熟烂的,艳红的颜色颤颤巍巍的立在空气中,他被你虐待,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呜呜”乱哼。 这小瘸子身体实在太香,你总忍不住在他苍白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大力啃噬着他漂亮的背,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又啃咬他的脖颈,在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留下吻痕和牙印,还要调戏他骂他是“小婊子,不知廉耻,在马车上与人苟合”,他被你气得不轻,恶狠狠掐着你的手腕,在你手腕上抓挠,留下深深的血痕。 你与贾诩的性事总是带着暴力,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激起你的施虐欲望,或将他绑起来,或把他那肥嫩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三四天无法正常入座。 你明明对待其他床伴时并不会这么残忍,像杨修,你就舍不得对他太狠,怕他哭得昏死过去;像王粲,他那病体让你压根儿不敢对他粗暴一点,生怕你自己爽完伸手一摸他没心跳直接见了阎王了。 但贾诩不同,他阴狠恶毒,如剧毒的蛇,身体苍白无力,还总是冷冷的,但他总能在你虐待完他之后还能有力气怼你,给你使绊子。 有一回你派他去下毒,他任务失败就算了,还要嘲讽你说你给的什么垃圾毒物,想给糖粉就直接给糖粉,还非得告诉他那是毒。你十分生气,他可以质疑你,质疑你的能力,体力别的什么都行,但他绝对不能质疑史君给的毒药,毕竟你从小看到大,最能体会那药究竟有多毒,更何况史君他老人家听了得有多伤心。 你一恼,直接拖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进暗室,贾诩慌了神,但他是无论深处何地面临何种情况都不想处于下风的,于是更加激烈的嘲讽你,说你恼羞成怒,承认了自己的无能。 你没说话,只给他看了件“礼物”,冷笑着摸摸他被你抓掉了几根头发的脑袋,咧嘴儿对他说:“先生,看看,本王给你准备的新礼物,我知先生腿脚不便,自瘸腿后怕是再也没骑过马,本王心疼先生,于是特意派人给先生造了这样一匹马,让先生也得以回忆自己断腿前起码的快意。” 你把那匹“木马”搬来,马本身是没有问题的,雕刻的还算生动,四个蹄子下踩着两片能荡起来的弯木片,一摇一晃的,看着像孩童的玩具,但,坐人的马鞍上凸出了一根狰狞的巨物,雕刻的栩栩如生,连青筋都依稀可见。 贾诩看了瞬间变了脸色,你头一回在他身上看到了些许“害怕”的神色,你大大的满意了,于是温柔的对他笑着说:“怎样,先生?本王这就抱你上去。” 贾诩闻言立刻开始挣扎,嘴里不停咒骂你,说要报复你,把你剁碎了喂狗,你知道他不过是真心害怕,又敌不过你,才会这样破口大骂,于是更加得意,草草给他扩张后就扶着他直直坐上了那根假阳物。 “呃…!”贾诩登时眼泪就下来了,好腿夹紧马背,双手用力撑着不愿意坐下去。你扒拉两下竟然没扒拉开,于是皱了下眉不想再跟他纠缠,用尽全身力气把他一摁坐到底。 “不…呃呜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软rou被穿刺的“噗呲”声,贾诩发出了尖声的哭叫,前段的阳具直接射了出来,头昂起,嘴张着伸出舌头,一副痴态,上面流口水和泪水,下面流yin水和精水,俨然成了“水做的男人”。 你看着他的脸,轻声哄他:“先生,马是要跑的,得晃晃它,先生,扭扭身子?”他此时脑子一团浆糊,听不清你说的什么,迟迟没有反应,于是你擅自替他做了决定,推着木马开始摇晃,如荡秋千一般。 贾诩受不住,嘴里不停发出求饶和哭叫,嗯嗯啊啊的话都说不清,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抓到了你的肩不愿松手,努力扶稳木马不想让它晃却一直找不到捷径,只能被你这样玩儿弄着xiele三四次,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直接昏死过去。 总之,贾诩真的很好玩儿,是一个很合格的床伴,如果他不在事后偷偷给你使绊子的话。 不过你能与他胡闹的机会也少,毕竟他面上还是董卓的军师,而你,已经加入了讨董的联盟,除了来绣衣楼述职,你几乎见不到他的影子。而他只要来了绣衣楼,就必定逃不过你的魔爪。 后来你听说贾诩的疯病好了很多,发疯的次数少了,屈指可数,并且在荀氏的来信中,你听说他如今发疯不仅念叨郭嘉念叨荀彧念叨辟雍学宫,还念叨了你,他说自己是你的英雄,又说自己不配。你听了也不知作何感想,只写信安抚他,叫他照顾好身体。 逢雨天,他在绣衣楼时,你就会大发慈悲的少折磨他点儿,让他舒服几次,事后你俩相拥着,你替他揉腿,为他暖身子,他就那样睁着猩红的眸子看着你,有时也直接在你怀里睡去,卸下一身疲惫。 袁绍率领的盟军攻破洛阳,处死董卓,你趁乱军之际救出贾诩,为了保护他,消除其他氏族对他的念头,你对外正式宣布他是你绣衣楼的密探。 但贾诩是何等人物,他是著名的谋士,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他本是敌军军师,却突然成为了你的密探。多少人想要得到他,让他只为自己效力,可你却直接断了他们的念想。 人这种生物,就是贱,自己得不到的,其他人也别想得到,于是你就收到了几大家族的联合声讨。那声讨文书写得义愤填膺,甚至有几家还列举了贾诩的罪证,说他罪大恶极,为董卓效力为祸苍生,不配活在这世上。 你看了只觉得讽刺,真的是贾诩不配活在世上么?还是这些人忌惮他,或嫉妒你,又或者借贾诩的名头找绣衣楼的麻烦。欲望,是这世上最肮脏的东西。 你没告诉贾诩,也没回应他们,直到他们联合组织了军队,兵临广陵,威胁你要么处死贾诩,要么,就让整个广陵给你陪葬,瓜分你的绣衣楼。你站在城墙上,看着下面上万人的联军气势汹汹的声讨你,声讨贾诩,那一句句咒骂和罪行听在你耳中,刺在你心里。 城外的一个个氏族大家,一个个双手占满了鲜血的士兵,他们自己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么“正义”,这么“纯良”的话语,掩盖自己的罪恶,张口闭口就是他人的罪行,你觉得可笑,可笑极了,又讽刺极了。但最可笑的,是你的无能为力。你连一个瘸子都保不住,真是…太可笑了。 贾诩不知何时站在了你的身边,他挽着你,走下了城墙,走到那些人面前。他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要笑不笑,猩红的眼像要发疯一样,但他却从未这么清醒过。 他难得的温柔,却张口宣判了你的死刑:“殿下,该作出选择了。”你看着他,突然抚了抚他的手,安慰他说:“我不会杀你,他们自己都不干净,怎么好意思说别人肮脏罪恶?若我连一个瘸子都保不住,如何保住绣衣楼,保住整个广陵?”欲望一旦滋生,就不会消失,只会越来越浓,越来越深,想要的越来越多。 今天,是一个贾诩,明天,就是一个绣衣楼,后天,就要整个广陵,最后,就是你自己的命。就像抢劫的士兵,有了一粒粮,就会想要一块钱,有了一块钱,就会想要一锭银,最后杀人越货,强抢民女,霸占房租,这就是“兵灾”,从来都是如此。 贾诩听了你的话,真心实意的笑了:“哈哈,可是,这可由不得殿下,殿下,郭奉孝觉得我不配做他的英雄,殿下也这样觉得么?”他不再看你,转头看向了前方的大军,“我这一生,总想得到认可,以前在辟雍学宫是,后来在壶关也是,如今,还是。” 他叹了口气:“可我这一生,却从未做过一次英雄,哪怕是别人奢赏给我,却还是被反悔。殿下,我这一辈子,实在是悲催,若是这次还做不成,那可真是…”他抿了抿唇,似乎说不下去了。于是他长叹一声,又看向了你,盯着你的眼睛。 你从未见过他那样坚定、那样可怜的眼神,你看见他眼角带着泪光,颤抖着声音恳求你:“殿下,我求求您,让我如愿一次,好么?哪怕一次,只有一次,我想做殿下的英雄。他们是脏,是欲望无边,可殿下自己也有欲望,这次,我成为英雄,保护殿下,保护绣衣楼,保护广陵,下次,殿下成为英雄,成为奉孝的英雄,变乱为治,就再也不必惧怕他们的欲望,再也不用受制于人,殿下,我求求您。” 你听不下去了,一瞬间,你心头涌上了许多情感,复杂的,让你无法承受的情感。“好。” 你拔出佩刀,抵住他的胸膛,温柔的将他放倒在地上。他看着你,眼里只有高兴和不舍,那样的纯粹,你透过他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从前在辟雍学宫,那个最老实、最古板的学生。 “贾诩,你永远都是我的英雄。”你说着,刺穿了他的心脏。那一刻,天为顶,地为席,身边的所有人都成为了他受勋礼上的宾客,见证他成为你的英雄。他笑了,真真切切的笑了,从未笑得这么开心过。鲜血从胸口喷涌而出,留在地上,他的心脏不再跳动,但眼睛从未合上,只那样看着你。 你抬手为他合上双眼,轻吻他的额头。 贾诩,你永远,永远,都是我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