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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什么都想起来,他就更不能让如此坚强的沈逸,因为自己而对这种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的东西产生畏惧。“来啊”,看着沈逸止步不前,连笑容都变的特别苦涩,虞墨又向后退了一步,“宝贝,你可是睡过太平间,爬过火车道的人,不会连到我身边的勇气都没有吧”。说完虞墨看着沈逸摇摇头连笑容都没了,甚至还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虞墨故意装作一脸为难的想了一会才说,“你不是答应晨钟暮鼓、曲水流觞?还说要陪我看桥,也看看桥的人,如今却连到我身边都不敢,还怎么陪我看风景?”嘭~~虞墨话音还没落,就看着沈逸冲过来撞进自己怀里,似乎他还从来没见过沈逸这么急切,也没看到他如此恐惧,甚至自己已将他抱在怀里,仍能感觉对方轻微抖着。“没事了,没事了”,虞墨赶忙安抚,“你看我已经全好了,以后再也不会拿那些乱起八糟的事吓你”,虞墨还想继续说下去,却摸着趴在自己肩上的人只这一会就起了薄汗,虞墨赶忙就要将人拉起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可对方不愿意,不止不愿意还死死搂着自己脖颈。“沈逸?”俩人贴的这么近,虞墨感觉到对方身体明显抽动一下,当下急了,“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心脏难受?”没人回答,虞墨细听一下,即没有气促也没有喘咳,便只当对方还是在害怕,赶紧道歉,“对不起,宝贝,我吓着你了,可我也是不想你害怕窗户这么随处可见的东西,真的对不起,我下次再不这样了啊,别怕。”虞墨正在安慰,突然觉得脖子上有了些许潮气,“宝贝?”趁着对方不注意,虞墨将人拉开一看,“天啊”,只见对方还来不及掩饰的泪水正大颗大颗的从眼眶冒出,随后那人反应过来,立马捂着脸蹲在地上。“沈逸,你”,虞墨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把沈逸弄哭,等到事到临头他也慌了,只会蹲下帮那人接掉下的眼泪,然后灼热的像蜡油一样的泪水,全烫在虞墨心尖尖上。“宝贝,你别哭,怎么办?”虞墨慌了手脚,站起来看了一看又蹲下,最后想着沈逸这么样等下会头晕,赶忙将人抱起放在床上,才急匆匆保证,“以后我再也不提窗子还不行,沈逸?”话刚说到这里,虞墨见对方从刚才的默默垂泪,突然哭的有了哽咽之声,立马捧起对方脸,又不知再说那些无意义的话还有什么用,只能将那一颗颗滚出的泪全都吻掉,可这不吻还好,一吻对方突然抱着自己痛苦失声,且大有情绪越来越激动的趋势。虞墨开始想着自己是让这人担了大心了,也知道他委屈,不然也不会连头发都熬白,所以借着今天这事,让他把先前的恐惧发泄出来也是好的。但听着沈逸这么个哭法,撕心裂肺的,没两声虞墨就想上手捂,偏又不能,只好一边给对方顺气一边劝,“宝贝,你不能这么激动,天啊,你这是要我命,沈逸,我知道这一年吓坏你了,我保证以后绝不这样行吗,沈逸?”话还没说完,沈逸嘶哑的哭声突然停了,虞墨只见对方现在是干张嘴没声音,吓的立马照准沈逸后背猛拍两下又给揉了胸口,对方才终于咳了出来。虞墨一看这样不行,沈逸现在情绪激动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而且边哭又忍不住咳嗽,很快就缺氧的满面涨红,唇色却慢慢青紫,赶紧抱着人打车并催促司机,“师傅,快点,再开快点。”将人送到医院,虞墨跟大夫说了实情,等到好容易打上点滴又吸上氧,对方才不无鄙夷的说了一句,“能把心脏病人招惹的哭成这样,你也是挺本事的。”“我也不想”,送走医生,拉着眼睛哭到红肿还在落泪,已经累的没了力气还在抽泣的人,虞墨心疼对方这得是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能哭成这样,太猝不及防了,对自己是,对沈逸更是。虞墨后悔了,拿着搅湿的手帕,敷在沈逸眼上,虞墨从来没这么怨恨自己的鲁莽,他之前只当沈逸笑笑就会过去的,明明不管过往有多难,这人都从不当回事,偏这次·····【每个人心里合该住着一个人,只是我的心里刚好是你,仅此而已】“我在哪?”第二天,虞墨看着沈逸醒来,睁开眼茫然的看看四周又看看自己,半天后才突然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你居然把我弄到医院来了?”“对啊,有什么问题?”虞墨又摸摸沈逸额头,还好温度降下来了,“我要是没把你送来才真糟糕,昨天半夜都烧到抽搐,我都跟你说了不能那么哭,你就是不听。”守了一晚上,虞墨本来准备等沈逸醒了好好给对方道歉的,结果就在刚才去洗脸的时候,虞墨发现衣服上粘着个透明东西,当时他也没在意就打算拍掉,结果那玩意好死不死的掉在脸盆里,被热水一泡,还原出本来的样子。“怎么了?”看着沈逸想拔针头,都得把手抬高凑近看了才动,虞墨突然两手撑在床上,就差和沈逸脸对脸,才问明显被自己动作弄得愣住的人,“以后我是不是要凑这么近你才能看的清?”“哪有的事!”“哪有?”虞墨捏起桌上又扁掉的隐形眼镜递到沈逸跟前,“本来我还自责了一晚上,想着无论如何得好好道个歉,再不行就弄个负荆请罪什么的,结果你倒好,让我看到这个。真不愧是内科的前主任啊,藏的是真好,你说你每天活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怎么就愣没发现你把自己弄出个近视来,啊,说说,什么时候的事?”虞墨说完,看着沈逸还敢笑的特别甜,当下对这人最近异常的温柔产生了怨念,“其实你是根本看不清楚才笑成这样的吧?”“哪能呢,我就是谁都看不见,也能看见你,就像有些事本来看的就不是表象,只要心中有,万法皆自然嘛!”“自然你还哭?”虞墨才不理这人故意的云山雾罩,只是交代,“你,给我老实在这躺着,我,现在就去找人给你验光配镜,你最好祈祷度数不要太高,否则,你说说你····”虞墨又指着沈逸老半天,最后干脆摔门找眼科大夫去。结果,结果自然可想而之,三天后,沈逸是出院了,可鼻子上多架了一副600度的黑框眼镜,而虞墨呢,遛遛的数落三天都还没够,甚至大有看见沈逸冲他笑,就有扑上去撕吧人的节奏。于是等到再回家,沈逸也老实交代其实在京里就近视400多度后,虞墨是彻底吃不下饭了,但他还是给沈逸煮了一碗面,吃完就把人轰回房里睡觉。“我就没见过一个像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