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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改自己态度,甚至可以说更为强硬,“在你和我之间,我想到了今天这一步,他会义无反顾的选我。”“我就不明白了”,想不通平时对自己还算和气的沈逸,突然变成这样,兰永十分想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你就这么容不下看上虞墨的人吗?还是你对和他的感情已不自信。”“不是那问题”,沈逸知道此时的自己已无法冷静,而且再往下说话肯定更难听,便一只手挡住自己大半表情,“反正话我已经说了,岑越必须走,不然我请他爷爷出面将他调回西北军区。”“你这小子”,见沈逸说这话时声音降了八度不止,连眼神都锐的离谱,兰永也不想惯这臭毛病,“你当这几大军区都是你家开的,说转就转,太不负责任了,你现在这恃宠而骄的样子都对不起虞墨一片深情。”“那也是你逼的”,沈逸终是忍不住左手一挥,柜上的书、杯子纷纷应声而落,场面一时就朝着不可控发展下去,而兰永开始虽说气恼,但心里到底有着怜惜和顾忌,可如今,被沈逸这么一闹,登时血压飙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直指着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半天才骂了句“不可理喻”,就甩袖而去,多余的,是一句都懒得再跟他说。出了门,在走廊上碰到迎面而来的方如进,兰永也懒得搭理,直接气呼呼的甩开对方离去,这一举动,搞得对方莫名其妙,直追着跑了几步,又觉得不对,才赶忙给周树青打了电话,“喂,虞墨那旅长气呼呼的走了!”“走了,为什么?”不在多问方如进,周树青立马掐了电话,又拨给兰永,结果对方一上来就骂了句,“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周树青从兰永骂骂咧咧的话里听出个大概,也没安慰对方消消气,只是说了一句,“他确实有些任性了。”“那是有些吗?”兰永见周树青不是赔礼道歉,竟还企图包庇,更是怒气冲天,“你们就是太惯着了,才让他无法无天,居然还威胁到我这里。”“那又怎么样?”周树青本来就听不得、见不得别人对沈逸丁点不好,何况还是在岑越这件事上,沈逸又表了这样的态度,他不会冲外人低头、服软,反而火上浇油的表明自己立场,“我是说沈逸这次有些任性,可这并不是说他做错了,相反,我支持他的任何决定。”说完,不等对方继续叫嚣,周树青就把电话挂了,转而又急忙打给赶过去看情况的方如进,却半天没人接听。此时的方如进根本没法接电话,因为他从没见过沈逸这么暴躁,这么沮丧,甚至他本人也不在床上,而是在他进门前,那人就已跌坐在地上,而整只右手都被他砸在地上,捶的鲜血淋漓,如今那只本就不怎么灵活的手,让沈逸按在床上,他一次次的拒绝自己搀扶,一次次的因无力又跌坐地上,直到雪白的床单,印上一片片的血迹,才见沈逸一仰头死死的看着上方的天花板,问了一句,“为什么会这样?”之前方如进不敢冒然上前,生怕惹得沈逸更加生气,继而引起心脏不适,如今见他还肯说话才赶忙安抚,“没事的,再养一阵就好了,是你太急。”方如进说完,见沈逸突然盯着自己,那眼神在威慑之余,带着透骨凛俐,然后森然的开口,“我就那么好糊弄吗?”让方如进目光更加不敢游移,又重新坚定的说了一遍,“真的没事,我不骗你。”随后那人过了一阵才说,“把我弄到床上,这事不要再提。”相较起沈逸这边在心境上宫阙万千都做了土的颓败和隐藏,被招惹的恶向胆边生的兰永,此时靠近他身边的都扫了台风尾,一连三个营长,两个参谋被骂的莫名其妙又狗血淋头,大呼今天出师不利是因为没有看好天气,才会被搅合的军费开支缩减和下放基层调研这么夸张,于是忍不住,几人联合起来去找了大政委。不得不说,在这个旅,如果兰永是那随着月亮阴晴圆缺不定而不断潮汐潮涨的大海,那大政委就是立在这惊涛骇浪中万年不动的定海神针,大有任尔千般作,我自岿然不动的稳当劲,所以在如此紧迫之时,他们能想到的就是搬出这尊菩萨,请动这具大佛。“谁又招你了?”对待兰永,程大政委从来都不拐弯抹角,毕竟已经搭档十个年头有余,一看对方那张便秘脸,就知道有人招他不痛快,所以一进门找了个舒服位置坐好,就翘着二愣退,等着听对方发泄。果不其然,兰永都没等对方多喘一口气,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将沈逸如何对待自己,那话如何不客气,还有岑越做的那点事以及前因后果都倒了个干净,当然以上这些内容,都是过滤了60%的非官方、不和谐内容后才得出的结果,可见兰永此时的生气程度,堪比火山爆发,真是好不壮观,而且还在整个叙事过程中将传统国骂,在继承和发扬的同时不断做了创新,搞得程大政委忍不住扶了扶眼镜,说了句,“太有辱斯文。”“是吧”,见万年不出口伤人的政委,今天都破天荒冒出算是颇为严厉的一句,兰永更觉得底气十足,还待要前仆后继的骂,对方便指过来,“我是说你,太有辱斯文了。”“我?”兰永不敢相信的瞪着老伙计,“我怎么有辱斯文了,什么意思,站哪边的你?”“我永远站在真理这一边”,程大政委不怕兰永爆血管的继续补充,“而你一旦被怒气冲昏头脑,就开始站在真理的对立面。”“我去”,多少年了,兰永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人满嘴真理,动辄依据,其实当年这人来的时候他就不满意,一个知识分子不去好好做学问,没事跑来部队参合什么,虽然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中间也发生许多事让他不得不改观和逐渐依赖对方,可这人的穷酸毛病,还是在关键时刻十分要命,就比如现在,他不跟你掰扯沈逸的问题,反而纠结自己话里的逻辑毛病。“你说的话太粗俗且不合常理,你说要cao他八辈祖宗,我认为,能追溯到他太爷爷辈就已是不容易,且还要做好jian尸准备,这再往上,你连他家坟包埋在哪儿都不知道,就算知道,挖坟掘墓也都找到了,可骨骼经过多年腐朽,别说cao,就是想找出哪部分是他的生殖零件都不容易,所以说,此事不止不合常理,还具有不可cao作性,当然了,如果你出于某种不能言说的癖好,非要找个洞就?????”“够了,你闭嘴”,听完这段,本就不淡定的兰永,当下血压飙到180,心跳突突到两手发麻,恨不得冲过去就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