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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还是有点担心。沈逸刚想点头,故意气气他,可看着虞墨军装穿的笔挺,却因为自己有那么点不自信模样,愣是让他再次揪着对方领带拉到自己跟前,刚想吻上去,却被对方先逃开,“你这次手里没藏什么吧!”“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沈逸无奈的摊开手,“我哪里是那种人!”边说边把手心亮给虞墨看,这时对方才相信,可那点暧昧的气氛也破坏光了,虞墨只好咳嗽两声,“吃饭吧,面该泡烂了。”“哦”,嘴上应着,可沈逸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虞墨只好拉了一把,沈逸见这姿势不错,干脆扑过去,“啊~~”这之后沈逸死都不打算理人,原来虞墨也想使点坏,用力拉了一把本想将人弄到怀里,没想到沈逸和他的目的地是不同的,结果沈逸的嘴直接磕在他牙上,当下就破了一个口,等到晚上方如进回来上药的时候,已经肿了老高,白白让对方捡了现成的笑话,“我说咱家也不是买不起rou,这是何必呢?“别逗他”,周树青在旁边看着沈逸脸都气青了,忙上前教训一直低着头傻笑的虞墨,“你也是,别笑了,下次对准点亲,这弄的,都破相。”说完自己也是嘿嘿一笑。“真不怪我”,虞墨继续在那乐不可支,本想回沈逸一个‘这就是色字头上那把刀磕的’可碍于对方目光里威胁意味太浓,又咽了回去,只好低着头,一直嘿嘿笑着,“是,是,下次对准点。”两人开始还不明白,可看着虞墨笑的这么开心,当下了然,方如进更是不怕死的捅捅沈逸,“怎么,他穿个军装就这么让你不淡定?”“不行吗?”撂下话沈逸就捂着嘴走了,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不介意,可经过虞墨身边时还是忍不住踹了一脚。其实说穿了这也没什么,他就是对虞墨穿军装的样子HOLD不住,那种干练,威严,显得气质特硬,可就是这么硬的人,总会为自己心软,而且穿的板板正正却能为自己卷起衣袖做饭,所以不能怪他,只能怪,“擦,谁他妈把灯关了,想摔死老子啊!”恩,只能怪当时天太黑。【房子中间的那个洞-上】这之后两人每天或多或少都有些磕绊,因为真正毫无芥蒂的生活在一起,对于已经认识超过八年以上,真正生活在一起没超过三个月的两人来说,倒是头一次,也正因为是头一次,所以很新鲜,也需要彼此磨合,就比如什么时候睡觉这件事,沈逸就是顶烦虞墨的。“你怎么还不睡?”又是这句惯常的开场白,之前沈逸都会配合,可是长久下来,就有点受不了了,沈逸变得不是得反锁书房门,就是让周树青挡着,可无论哪种方法都没效果,虞墨还是轻易的越过封锁线,直接拦腰抱着就把他弄回床上,直到有一天,沈逸好容易写的程序就因为这一拉一扯给碰没了,他再也忍受不住的暴躁了,“你能不能等我把正事都干完?”“什么是正事”,虞墨也不相让,“对于你,充足的睡眠才是正事。”说完虞墨再接再厉,准备继续捞人,可这次说什么沈逸都不干,“你知道我弄这些花了多长时间吗?要是没你一直在旁边捣乱,这些早就弄好了”,沈逸越说越生气,最近接的单子也多,很多事情积压到一起,真是有些手忙脚乱,偏这人还帮倒忙,让沈逸很抓狂的说了一句,“你能不能饶了我,自己先去睡行吗?”说完便快速的扶正电脑,看看刚才丢失的文件能不能挽救回来。“我,饶了你?”这说法给虞墨砸懵了,“我只不过让你早点睡,这有错吗?”沈逸快速的键入内容,感觉还有希望,便没太在意虞墨完全变了的脸色,张口便回,“你没错,都是我的错行吗?”奇怪,似乎写的程序和之前的有冲突,导致电脑突然一黑,沈逸急的脸都绿了,“擦,真是什么倒霉事都赶到一起。”说者无心,正跟沈逸吵架的虞墨自然是听者有意,这就是怪自己太多事了,当下虞墨甩了门离开屋子,不止如此,他连家都不想多呆,干脆开着车出去兜风。沈逸听见门嘭的一声响,也没当回事,本来啊,男人,谁还没点脾气,刚好这下没人管还清净,便趁机赶紧做着之前接下的单子,直到第二天早晨,把新鲜拿到的钱转到某施工队手上,沈逸才长输了一口气,此时距离他和虞墨吵架好像过去了8个小时,揉揉发疼的肩膀,沈逸这才觉得喉咙干的不成样子,再一握水杯,空的,沈逸忙活了一晚上,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奇怪杯子为什么是空的,以往,以往好像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情,都是自己还不渴的时候就被逼着喝这喝那,扰的人很烦,可今天杯子居然是空的,为什么?端着杯子站起,沈逸眼前一片昏黑,等到意识恢复的时候,杯子已经离了手砸在地板,这让他更奇怪,这么大的声响怎么没人进来,摸索着打开房门,除了天亮了,树上的知了又在支吾支吾的叫着,房间里便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沈逸此时不想承认,可不得不面对自己是害怕寂寞的这个现实,就像现在这样,房子哪哪都正常,仅是多出了会说会动的自己,当下那种自己一个人出任务的孤独感又冒了出来,虽然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毕竟周树青是自己打发着去出差的,方如进也被整的去陪北戴河疗养的老头子,可做了这么多,他从没想过要把虞墨赶走,只是,沈逸有些委屈,只是这几天真的有点忙。拖拉着鞋,沈逸走到厨房,果然是冰锅凉灶,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便蜷缩着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以前怎么没觉得这硬木椅子有多硌,单今天受不了,真是奇怪?????大概是因为,沈逸无语的摇头,原来习惯和温暖都是这么可怕的东西。这边沈逸突然顿悟自己是怕寂寞的,而另一边虞墨却陷入一整晚的困局,原来他生气出门时只拿了车钥匙,发疯的将车开出去几十公里后,突然没油了,当时开的时候只想着往没人又宽敞的地方开,这一停下才发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过路的车辆都没有。没办法,虞墨只好设了路障便扔了车往回走,边走心里边着急,怕沈逸会出来找自己,于是渐渐跑了起来,结果这一跑才发现,真他妈的开出来太远了,这都赶得上一趟急行军的路程,呼哧带喘,等到虞墨跑回家的时候太阳都出的老高,一进门,就看见沈逸两手抱膝坐在餐桌前,一双大眼正委委屈屈的写满控诉看着自己,当下昨晚受的那些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