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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相处好像一下回到当初在半个海洋的日子,明明那么努力想靠近,可怎么做好像都不是最好的接近方式,直搅合的沈逸又开始咳嗽不止,才硬拉着要去叫方如进的虞墨,将手放在自己胸口叨念,“怎么就那么难呢!明明想对你好的,也一心盼着有这么一天。”一声更加无奈的叹息,让久久不曾开口的虞墨也是揉碎肝肠,到了连人带被子直接抱下二楼回到房间,自己直接坐上床将沈逸搂在怀里,话没说出口,人却苦笑出声,“我发现啊,你要是不折腾,我都活不下去,可你老这么折腾,我也受不了,干脆,你把我一枪崩了算了,反正每次看你无知无觉晕在我怀里,都感觉好像死过一次。”饶是沈逸再坚强,听了虞墨这么一句,也有些受不住,直弄得两人凄凄蔼蔼半天,也挑不出一句合适的话解围。【上班?这是疯了的节奏吗-下】第二天,鉴于前一晚虞墨说的话,沈逸咬咬牙,想着干脆就不去公司了,至少让他安心,可他人还没起床,就见虞墨拿着出门要穿的衣服进来,连领带什么的都配好了放在床边,人更是直接绕到床头来扶自己,搞得沈逸更不自在,直想说我不去了,可看对方依旧严肃的一张脸,到底没开口。就着虞墨的帮忙,沈逸愣是一大早洗了个热水澡,人也跟着精神不少,再换上虞墨找来的白色衬衫,亚麻色西裤和同款的西装上衣,倒是人模狗样有几分精英架势,可沈逸不在意这些,甚至没有多看镜子一眼,反而整颗心都牵在旁边虞墨身上。已是盛夏,虞墨穿的很简单,藏青色的短袖T恤,配着黑色的西裤,怎么看着,都比当初在军营时见着更憔悴更消瘦几分,就连肌rou的线条都没过去那么明显,再配上一张过分严肃的脸,还真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架势,这种感觉让他不由想起当初陪着他回军营时,那份潇洒,那份恣意,那份虽然状似生气凶狠,却明显透着对自己手下兵的了解和爱护,与现在的郁卒相比,真是太过明显,看来陪在自己身边,确实不是很好的决定,这么想着,沈逸算算时间,似也差不多快到日子,心里不免有些伤感,于是趁着吃早饭,便吩咐方如进,“抽空也给他看看,最近瘦了不少,饭量也变小了,别回部队体力跟不上,到时候出任务会出危险。”方如进刚想应和沈逸,便听虞墨回的冷冰冰,“顾好他就行,我的事不用你cao心。”一大早吃了这一剂大冰砣,饶是方如进再有医德也消受不起,干脆鼻子轻哼一声,算是听见了,至于人家要不要配合,配合了自己愿不愿意看,那再另说。知道虞墨这个样子是还没消气,沈逸也没在多说,反正这些事他自有主张,倒时候由不得他不听,边想着,沈逸继续喝着面前那碗沙棘小米粥,淡淡的金黄色,配上三五七颗橙红的新鲜沙棘,颜色倒是很惹眼,不知不觉沈逸就喝了大半碗下去,还待要吃,碗直接被从手中抽走,沈逸只见虞墨三两口将自己剩下的吃完,直接收了碗,单把他晾在那里,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倒是方如进看了立马知道虞墨是发现沈逸比平常吃的稍微多了点,怕他胃吃多了受不住,一时之间对虞墨的那点不满又消了下去。本来嘛,他们这些人都是因为沈逸才聚在一起,要是谁对他有半分不好,自然有意见,所以同样的,也很容易被原谅,方如进这时再看看厨房里正洗碗的虞墨,小伙其实还挺顺眼的,算了,还是赶明帮他看看,省的沈逸挂心。临要出门,沈逸看着虞墨从鞋柜里拿出的鞋子有点纠结,自从右手受伤后,他就不在穿需要系带的鞋子,而且那时心情也差,衣服颜色偏重,所以弄得新买的鞋子多半是些黑色、咖色的深色系,如今眼前这双,搭身上这身是没错,错就错在,这已是去年这个时候穿的鞋了,以自己现在的右手,根本没法好好给鞋子系带,这可怎么办?沈逸还在纠结,要不要干脆回去换身衣服,就被虞墨拉着坐在鞋柜旁边的椅凳上,只见对方毫无违和,直接单膝跪地,捧着沈逸的脚就开始换鞋,一个鞋带的蝴蝶结也愣是弄的和军靴一样,一丝不苟两边对称,直到两只鞋都换好,沈逸是真的不想去公司了,两个人弄得这么别别扭扭,虞墨依然这样事无巨细,实在是让他即感动又揪心,直到坐进车里,里面也没有被太阳晒过的热气,反而温度刚刚好,甚至自己刚坐上副驾驶,虞墨就直接将空调调小,而且没有一个出风口对着自己,愣是让他将原本早上去公司要做的事都忘光,脑子里只剩下对不起。一路上,沈逸都想着怎么道歉,反观虞墨就没那么多纠结,专心的开着车,速度不快也不慢,一切以安全为上,至于一切为何能这般妥帖,还要从早上说起。一大早,虞墨便被门外故意的来回走动声弄醒,知道是顾忌着沈逸,对方不愿敲门,虞墨也小心翼翼将抱了一晚上的人放在旁边床上,盖好被子,再走出房间,虞墨已经没有一丝睡意,看着周树青手里拿着的衣服,便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衣服,晚点起来就给换上”,连同配搭的领带,甚至袜子,一色的深色系,虞墨接过很是诧异,“这么热的天,穿这个吸热,怎么没有浅色的衣服?”“我也知道,可出车祸后他便将原先衣柜里的所有白衬衫都扔进箱子里,也不许我在帮着买,慢慢柜子里就都是些颜色重的。”听周树青这么说,虞墨大体知道根结出在哪里,估计就是那次沈逸一个人连开了12个小时车,追到自己家,却被赶了出去那次,让他自此对白色的衬衫留下阴影,才会不允许有这种颜色衣服存在,可越是这样,虞墨越是不愿如此,拉着周树青追问,“沈逸原来的衬衫在哪里?”周树青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反正时间还早,便把之前一起搬来的箱子翻出来给虞墨,饶是之前叠的再整齐,可经不住搬家又是摇又是晃,沈逸那些上好的衬衫都起了褶子,拉出来哪件都不能穿,虞墨挑过再三,才选了一件苎麻带暗花的衬衫,拿出来准备给沈逸穿,可家里又没有熨斗,周树青站在旁边看了半天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便说,“算了,今天还是先穿我挑的,晚点买了熨斗再说。”虞墨想了想,也没回周树青,反而进了厨房烧了一壶开水倒进洗米的不锈钢盆里,又略微用手弹了点水在上面,便熨了起来,很快褶子平了,领角也展了,该有的上衣边线也笔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