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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这些傻的像狗一样追在身后的兵,真是什么都不懂。“那他妈谁啊,跑这么快。”“快个屁,你没看出来那是故意逗我们呢,擦”“都他妈闭嘴,不嫌丢人啊”直属排长何杰也渐渐琢磨过味来,能出现在营部,又是生面孔,估计是昨天政委说过的营长,只是这体力太惊人,哪个货说是谁家的二代,真他妈坑爹。虞墨在场上溜溜练了两个小时南瓜,期间无论设施训练,到打靶射击,都远超旁人一大截,那伙自以为的兵王也都渐渐上了真本事,直到模拟解救人质,何杰也看出来新来的营长是故意要给自己手下来个下马威,这窝囊谁爱背谁背,但绝不能落在自己头上,当下决定营救改集体围剿,24个人对虞墨一个,至于人质什么的直接扔一旁不管。没有一丝犹豫,每一枪不是心脏就是爆头,那是绝不给对手再站起来威胁的杀人手段,直到最后一人阵亡,黄色的烟飘出,虞墨才卸下枪退出战场。经过排长身边时,没有解释,不发一言,甚至连个眼神交流也没有,完全的无视。这样就够了,如果他们还是军人,还有血性,今天的完败无意是最好的训练,因为他想明白无误的转告自己的意思,‘人要有傲骨,但不能有傲气’。偏僻的某疗养院,天光正好,而门口的两排柳树已是光秃的只剩枝杈,唯一能看见绿的就是院里唯一的老松,墨绿甚至发着新芽,而树下盘腿正坐着一青年在那写写画画,神情相当专注,可走进一看,稿纸密密麻麻都是些数学符号,而最长出现的就是‘0和1’。松针在一阵风过,又掉了老旧的几只,青年也不去拍抚,岁月更叠,嫩牙生发,旧的脱落本就是自然规律,没有可以感伤的部分,所以写写画画的手不停,很快旁边就多了几页稿纸,遇风袭过,凌乱的吹走两三页,青年也不在乎,反正推演而已,纯属无聊的消遣。“我不知道,原来这才是你的爱好。”来人捡起那几页纸,伸手递上,见对方没有接过,也不尴尬,转而坐在他旁边,见草丛里丢弃了几只写秃的铅笔,干脆的掏出小刀帮忙削,一只接一只。“沈平、沈安我都送出国了,不打算感谢一下吗?”吹了吹铅笔削,来者带着些近似讨好的口吻等着奖赏。青年将笔换到右手,仍是写的不停,但总算是给了回应,“那是你该做的。”说这话时没有抬头也没有皱眉,好像全不在乎。“回去吧,我是让医生没收了你的电脑,那也是为你好,手术刚做没多久,需要休息。”来者帮忙收拾地上的稿纸和用具,然后伸手拉青年,这次青年倒是没有推拒,痛快的给人扶,只是即使有外力协助,站起来时仍旧脸色变了几变,没有苍白,只是更白。来着等到青年适应了,才将被扔到老远处的轮椅推过,“你说你怎么就是不肯乖乖坐轮椅。”以为青年肯定拒绝回答,可那人冷清的声音飘出,“除非我腿断了。”来者笑了笑,“你知道我们本该换一换,我可是到了需要人推我的年龄。”走出松树下,被阳光一照,才看见来者已经两鬓斑白,皱纹横生。“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偶尔敬老,不过我好奇像你这样的人,没有爱人也不在乎亲情,会有谁愿意推你。”无奈的坐上轮椅,青年不无愤恨的推着轮子,“你们连台像样的轮椅都买不起吗?明明有电动的,偏给我这个。”已是暮念的来者少有的笑得宠溺,“光是这个就能让你离开屋子,再给你电动的,我怕医生找不到你。”“作为沈平、沈安的交换,我不会跑。”任由对方给腿上盖上毯子,期间青年无一处不适应,完全享受别人的伺候。“不是怕你跑,而是现在天冷不适合出门,我可不想好容易救活你,却让一场感冒要了你的命。”“谢谢啊,那么请推我回去吧,刚好累了。”青年知道想摆脱这人纠缠也没用,到也不怎么反抗。“不急,我找了年轻的来推你,毕竟我已年老,你要知道沈逸,我迫不及待的希望你能接我的班,因为你天生适合做这个。”不在乎对方的嗤之以鼻,来着已听到吉普声由远及近。车很快停在院子不远处,上面下来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向他们走来。“沈老”充满敬畏的口吻来着点点头,而后指向轮椅上的沈逸,“我孙子,沈逸’,他是周树靑。”本来还想多介绍些,却被一句,“不敢当”不突兀但很冰冷的插入本该轻松的氛围。“沈逸,你好,我在沈老那见过你的照片,真的和萧老师长得很像,难怪沈老指明要你接班。”“不敢不敢,我只是占尽了容貌的便宜,实在是华而不实的紧。”沈老也就是沈畅,沈逸的爷爷终于打断了这不算美妙的谈话,“不用鄙薄,你这几年确实连性格都像极了你奶奶。”“不是要推我回去吗?”挑衅的神色一览无遗,沈逸实在厌烦这种类似家人重逢的假象。周树青向沈畅看了一眼,见对方不反对,当下推着沈逸回到疗养院深处,一座独立的二层小楼。小楼红色外墙,上面爬满蔓藤植物的枯叶,感觉颇为萧索,而楼内也没比外面好多少,80年代的一张老课桌,朱漆的颜色已掉,配上一张长条凳,不像住人的房间到更像教室,而墙上居然真的有快黑板,上面密密麻麻的也不知是什么,但是白色的粉笔字已经模糊的发黄,真真是老物件。“我以为你会把这里重新布置,毕竟你的半个海洋真的很有情调。”沈畅阖上青年离开时打开的窗子,才四下环顾这个许久不来的地方。“你不是要在这里给我上多年前未完的课吗,我何必多此一举,你慢慢重温吧,我回去休息了,毕竟我现在还是病人,得多休息。”沈逸到了楼里,就拒绝了周树青的帮忙,自顾自的离开轮椅,捂着胸口不算快的走去倒了一杯水回到房间,然后当着两人面,颇为不客气的关上门。直到客厅就剩下沈畅和周树青两个人,周树青才小声问,“你真的要培养他吗?这身体,怎么吃得消。”“生在这个家,事事就由不得他,这几年也在外面玩够了,是该回来做些正经事,他自己也知道那些小聪明只能糊弄的了一时,不然也不会主动联系我。”“不是还有两个弟弟吗?万一出任务,他的身体跑又不能跑,打又不能打,有什么用。”周树青十分担心,他看过这人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