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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作一步地冲到他们面前。漂亮的小脸儿绷得严肃,眼神像两道利剑射向这名金发佳人。聂翊淡定地把酒杯递到唇边。金发美女对着唐翩翩满脸疑惑。摊着手问她:"Isanythingwrong?"唐翩翩冷冷地和她对视。手往旁边一指聂翊,出声道:“他。”然后再坚定地指指自己:“我的。”金发美女表情更懵了。聂翊晃了晃红酒,善意地提醒唐翩翩:“她听不懂中文的。”“你给我闭嘴!”唐翩翩吼了他一声,又十足郑重地用英文复述了一遍:“He'smine,ok?”美女脸色变得尴尬,连说了好几个ok,拿起包灰溜溜地走开了。打发走了这位碍眼的,唐翩翩气还没消,手撑在桌沿上,弯腰俯视聂翊,气势有增无减。她露出笑眯眯的表情:“聂总的魅力真是好大的呢,美人走了,是不是很失望啊?”聂翊指节抵着眉心,无声地笑。唐翩翩白了他一眼,声音瞬间又凉了下来:“回去再跟你算账。”她刚才不由分说地跑来这里,她那一桌的男男女女也都跟着看了过来,纷纷目睹了刚才的事。宋韵笑得肩膀都在颤,还拿手机拍照,估计是要把这件趣事分享给她的庄霸霸了。魏子昔没什么表情。聂翊分出目光瞥了他一眼,淡淡收回。两个男人暗自打了个照面,刀光剑影隐藏在无声的旋涡。到底还是魏子昔先撤离的。他是对唐翩翩有好感,也抱有过和她在一起的希望。现在看来,其实他一早就该收手了。魏子昔扭过头,清醒地让自己重新当一个局外人。“你们先吃,我有点事处理一下。”唐翩翩拽着聂翊的袖子路过他们这里,煞有其事地丢下这一句话,然后就带着聂翊走出了餐厅。一路无话。唐翩翩闷着气走在前头,聂翊不紧不慢地跟着她。进了门,唐翩翩憋了一路的火终于要发xiele。但她实在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酝酿了这么久,只表达出一句:“我真的很失望,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唐翩翩一脸的愤怒,痛心疾首。房间里似乎还弥漫着他们下午欢.爱时的意.乱情.迷。聂翊坐在床边,表情没有一丝悔过。并且十分深意地将她一瞥,竟然还问:“现在知道我看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滋味了?”他指的是魏子昔。这倒让唐翩翩无话可说了。傻站了一会儿,她也在床边坐下,环起手不高兴地说:“那你也不能这样气我。”聂翊双腿都放在床上闲散地盘坐着,又笑出来一声,挠挠她的下巴,“吃醋了?”“没有。”“那我怎么闻到满屋子的酸味了?”“你鼻子坏了。”“是吗?那我再闻闻。”说着朝她凑了过来,高挺的鼻梁抵上她的脖子,呼吸也另她发痒。唐翩翩缩起肩膀往后躲,他早就料到她要这么做了,长臂穿过她背后勾着她的身子,唐翩翩就只能被迫朝他贴过去,任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太怕痒,没几下就被逗笑了,笑声清脆悦耳,环绕在房间里,她的后背跌到被子上,头发在脑后散开,长发像黑色的绸缎,纽约的傍晚过去了,晚霞也不知不觉地消散,天上多出来几颗星星,不如她眼中的闪亮耀眼。看着她的女孩,聂翊满目柔情。忽然觉得,只要有了她,以后的生命里就再没有什么憾事了。*可能是昨天闹得太凶,唐翩翩早上怎么起不来床。聂翊醒得很早,一旦睁开眼就不会再睡回笼觉了。男人的体力真的是个谜,昨天乘了半天的飞机赶来美国,到了酒店又一刻不停地活动了好几个小时,睡了一觉起来能量就恢复满格了。聂翊看着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正香的唐翩翩,眸色渐深。唐翩翩还没缓过来。昨天还好,晚上还活蹦乱跳的,过了一夜才感到腰酸腿疼,一个手指都不想动了。她太累的时候总喜欢趴着睡,脸侧到一边去,睡得死沉沉的。唇峰微翘,红润得像奶油蛋糕上的一颗草莓。聂翊手指戳一戳她的脸,皮肤还真的好似奶油细腻丝滑。这一下就让他气了念,埋头在上面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唐翩翩半点直觉都没有,还睡得跟个小猪一样。她正做着梦呢。这次不是在琴房了,地点是一个很豪华的大房子里。她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巨有钱人家的房子,寸步不离地紧跟着楼梯前面的少年。那一次是聂翊带她去了他家。唐翩翩很担心遇上他的父母,不过他家里好像一个人都没有,什么人都没遇上。她被关进聂翊的房间,他把她带进来自己就出去了。唐翩翩觉得自己好困好累,看到他的床就忍不出躺了上去。奇怪,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当时她是没有勇气上聂翊的床的,好像只是坐在地板上等他回来。对的,没有错。聂翊给她拿了点零食过来,一进门看到她坐在地板上还被吓了一跳。这到底怎么回事?唐翩翩觉得怪怪的,但怎么也叫不醒自己。她甚至可以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到另一个她躺在聂翊的床上,一点防备也没有。当年的聂翊进屋了。缓步走向了她。唐翩翩不忍再多看地闭上了眼。完了。她的后背压上来了一句坚硬强健的身体,温热的濡湿出现在她脖子后面,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这可是在他的家啊,他要干什么?万一他父母回来了该怎么办?唐翩翩脑中理智存留,但是睁不开眼,发不出声,一边沉溺,一边干着急。他从后面顶了进来,整个身子都覆盖在她的背上。死沉死沉的。唐翩翩被压得哼唧了两声。很快,身下的床垫震动起来,是不停翻涌的波涛,而她是波涛之上的一艘小船。一点也不担心被他爸妈发现的吗?“真是疯了……”唐翩翩吐槽出声。聂翊喘息浑厚的嗓音就响起在了她的耳边,“谁疯了?”唐翩翩瞬间睁大了眼。这哪里是他当年的房间,明明还是在酒店客房里啊。窗帘拉得密不透光,但大概已是白天了。刚才的一切都是梦。但他正对她做着的事,如假包换。唐翩翩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