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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来走后门。“和他们去作伴吧。”这轻巧的一句话,其他人随着目光就看到被撕成rou片,面目全非,全身没有一块完好的rou,比丧尸更可怕的挂在墙上头的偷袭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个冒充者完了!以后谁想要靠着裙带关系,先看看他们首领的态度,自己掂量着吧。中年人正要哭喊求饶,他焉有命!?“堵上,拖上去。”蹙了下眉,绵绵面无表情的命令。中年人眼看没机会活命,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对生命的执念让身旁的两个护卫根本架不住他,中年人吼了起来,“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狗娘养的……”他只不过是冒充了一下亲戚,罪不至死!其余普通人都清楚基地的规矩,早在他们到基地的时候都被警告过,不违反条例什么都好说,违反了那惩罚绝对让人永远不想回忆,他们周围就有人因此消失在基地里,不然基地哪有现在那么安分,靠怀柔?靠公正?亦或是亲切?怎么可能。要是以为莫少很好说话那你就错了,就算觉得莫决商残忍的一些普通人,也一句劝的话都没说。不强硬不铁血,在末日这人心惶惶的世界里怎么活下去!莫少在,才是他们的精神支柱,一根强心脏的定海神针。不就是杀个居心剖侧的,莫少不忍心他们还能代劳!欧队不止一次对他们说过,莫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他手上所染上的血全是为了基地。也许有人对这话嗤之以鼻,但更多的人却是深信不疑。因为事实上,在这样的制度下,基地越来越安定,那些刺头一个个偃旗息鼓。被欧天齐“洗脑”成功的人,是不会质疑他们的莫少的。“你们快救救我啊!有没有良知啊,我们大家都是普通人,是同胞,他却说杀就杀……”那中年人还想怂恿其他人,但诡异的是,没一个人目光与他对上,冷漠的看着他去送死,他几乎绝望了,这是他见过最可怕最冷漠的基地,没有之一!“磨蹭什么,还不给他堵上嘴!”刘逸清平时淡然的脸突然冷厉起来,迸射出爆发式的怒火,杀意一闪而逝,“决商也是你这张粪嘴配说出口的吗!”刘逸清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来的。突然基地里的大树延伸着枝蔓将中年人卷到上空,又像抛物线般将人抛到上空,在尖叫声中往下坠再被枝蔓接住,这样来回往复,那中年人被吓得魂飞魄散,只几下子就吓破胆昏了过去,被重重摔到了地上后,才被护卫们堵上嘴,一人拉一边准备抬到墙头。贝贝:卧槽,奶妈沉寂了那么久就是打算最后亮大招吗?普通人:刘队,我们一点都不想尝试半空抛~~求温馨画面,求非暴力!神音小队:我们都知道你是莫少的死忠,但能别辣么恐怖吗,我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会被你吓死哒哒哒哒~~而整个过程,绵绵只是冷漠的看着。好像那中年人骂的不是他一样。那讨好中年人的青年,感到头顶上一束目光,都吓得想哭了。他不过是想占莫少叔叔的光罢了,谁想到这特么的就是颗毒瘤啊!直到那极具压力感的目光离开,青年才吓出了一声汗,松了一口气,莫少这是暂时放过他了吧。莫少真的好可怕好可怕……“阿清,跟我单独来一下。”绵绵对着刚刚勿近大干了一场的刘逸清说道。解决完所有公事,也该解决下私事了。第216章法则126:兄弟这时候群众已经基本散开回到自己的岗位,散的时候不少人看向早就昏过去已经被挂在墙头的中年人,莫名有一股凉意。得罪首领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得罪他后得罪的可就是一群。绵绵撂下话,就管自己走了。因为这个男人在所有人面前甚至在任何情况面前都能迅速分析利弊的智囊,导致根本没人发现他的僵硬。他也是会紧张的,甚至是会难为情的。自从绵绵放下话后,已经过去了几十秒了,刘逸清还一动不动的,像是雕像似地,这会还没消化绵绵的话。刚刚霸气侧漏酷帅狂霸拽的奶妈刘逸清,此刻脸上呈现一种让人哭笑不得呆滞。原本让人望而生畏的发飙情绪在绵绵简单的一句话下,就断层了。“阿清,发什么呆,还不快去!”欧天齐差点要暴露出嘴角的笑意。虽然不知道决商到底要说什么,但阿清的暗恋他可是一直都看在眼里的,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珍惜。但这难得的机会,阿清却不珍惜,真是皇帝不急急死那啥啥啥。我说刘逸清你别给我关键时刻掉链子啊,那么好的机会你不把握还是不是男人!若是没有之前那冲动的一吻,刘逸清这会儿早就兴奋的半死了,单独相处的机会可不多,但现在他退却了。莫诀商是个永远关注大局的男人,儿女私情好像从来和他远远的。不管是决商安慰似地的回吻,还是之后他的离开,亦或是现在回来也没和自己对上的视线,都让他原本报着些须希望的心下沉。早知道……他绝对不会冲动。刘逸清脸上的表情像是透不过气般的苦愁。想到接下去他要澄清的话,他恨不得时间能过的慢一点,再慢一点。望着绵绵的背影,好像要盯出一个洞,拳头不由攥紧了。这是他好不容易忍到现在都没跨越的兄弟情,就这么毁了……完完全全被他自己给毁了。这情绪他没必要和任何人提,这是他和莫诀商两个人的事。从怒极的状态到现在苦涩逃避的情绪也不过几个转瞬,阿清还是下定决心般走了出去,每一步都好像他的心情,下了重要决定。贝贝似乎察觉了什么,女人的直觉在某些时候总是特别准。脸上欢脱的表情早就消失无踪了。“等等,贝贝,你要去哪里?”一直关注她的宫平发现了不对劲。贝贝突然跑了起来,追着绵绵和刘逸清的方向去。洛语望着贝贝,不由的苦笑,幸好她清醒的早,在察觉的时候及早脱身,不然也会像贝贝那样吧。男人贵在深情,女人贵在清醒。太难得,太珍贵。“阿平,让她去,没有一个答案对她来说太残忍。”欧天齐刚说完,宫平还是不放心的追了出去。这缠绕的结,越来越复杂了。“等等,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其他几个人完全没发现几个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更是大大咧咧的,哪里能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