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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她今日是怎么也不会忘记躲出府不回来的。怎么就忘了呢,明日便是那日子了,居然还将自己送回来挨针扎。“琉璃,看着你家主子,这几日莫食生冷,忌辛辣,不要吃寒性食物。”林安受了药箱,对着一旁的琉璃吩咐了一句,又很是无奈的看了一眼苏诺。明明是个女儿家,却一身男儿衣袍,一副风流肆意的样子,却因为喝了药又受了针灸,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是没有忍住,抬手抚了下她的发顶,又不耐烦的叮嘱,“就几天,耐心忍忍。”“林安公子放心,奴婢会看好主子的。”琉璃低着头上前一步应了下来,语气郑重。苏诺无奈,却说不出什么。自她当初伤了身体,每月在宁安侯府都会上演这么一遭,仿佛盯着她喝药养身子已经成了这二人的头等要事。“你们二人,每月都如此,也不嫌啰嗦不成。”终是忍不住轻笑出了声,心里却是有几分妥帖。“知道你不在意,我们却不能不替你在意,虽是身子养了回来,却还是留了隐患,女儿家家的,这是大事,莫要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林安淡定的开始收拾药箱,看也没看她一眼,语气仍是温润。他自小看着她长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月月受苦,甚至失了做母亲的资格。“我是小侯爷,不是郡主。”苏诺微挑了眉,端的是风流写意的少年郎样子,看不出半分女儿家的影子。林安没接话,只是拿了药箱,“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早些休息。”“琉璃。”“是。”主仆二人已经十足默契,都不必将话完全说出口。琉璃将人引了出去,而后贴心的合上了房门。在回府之前,她已经让人传了消息,主子房里已经备好了热水。待二人离开,苏诺也收了脸上的轻松,起身往内室而去,伸手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解下挂在了屏风上,最后才解了身上最后一层束缚,抬腿踏入了热水之中。美人冰肌玉骨,纤腰玉臂,却无一人得见其绝色。伏在浴桶之上时,苏诺轻却绵长呼出了一口气,林安太了解她了。今日出门时她便已经有了不适的感觉,虽未来,却已有预兆。尤其是某处,胀痛的不行。往日又多有束缚,感触则愈发更胜。旁边的案上放着她刚刚带进来的,林安走时留在桌上的玉瓶,旁边是另外一个无什么花色的木质盒子,她伸出手臂将其玉瓶之中的药丸取出服下,而后便静静的靠在了桶边。不过几息,再抬首时,她的喉间的喉结便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白净的玉颈。若说之前褪了衣物之后她是清冷在九霄云端上的仙子,如今便是无意下了凡间,带了三分妖艳,又带了七分清纯的绝色仙子。抬首时,连面色都仿佛柔了一二分。不再介乎风流写意少年和清冷美人之间,而是rou眼显而易见的女儿家。曲指打开木盒,里面是白色的药膏,散发着浅淡的香气,看起来光泽十分莹润。当药膏染上玉指时,纵是不见美人面容,也是一副极美的画面,足以诱了圣人入那凡尘。可惜,这室内只有美人一人独处。苏诺微蹙了眉,将手上的药膏涂到了身前某处,有些疼,又带了几分凉意,却起效极快。待涂毕,她才伸手合了盒子,破水而出,待擦干了全身,才伸手取下屏风上备好的衣物,披在了身上,迈步往床榻处而去。一夜无梦。次日,她是被疼醒的。待换了身上衣物,又服了药,恢复男子模样,才开口唤人进来伺候。琉璃进来时手上端着热水,身上还有一人,苏诺都不用抬头去看,便知是何人。洁面净手之后,连旁人催促都不必,自己便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才感觉好了几分。脸色却仍旧有几分苍白颜色。没有人多说什么,室内十分安静,就连琉璃也是安安静静的将用过的水盆拿了出去,唤人将早膳送上桌。早膳虽简单,只有粥和几道清淡的小菜,却是出自名厨之手,色香味俱全。苏诺本无多少食欲,也是进了不少,身上便多暖了几分。林安替人把过脉后才让开,任由人出了房门。程臬在早朝看见她时,一眼便看见了其有些苍白的脸色,眉心微动,不知想到了什么。朝臣本是有事要禀,尤其是户部尚书,凭白充盈了国库,简直是恨不得想出无数的溢美之词来夸上首之人。但是龙椅上的人明显情绪不明,没有人敢开口,生怕触了眉头。作者有话要说:想发展感情线的我,却在描绘阿诺的美色时沉浸无法自拔了???第24章虽不知上首之人为何有些出神,苏诺却是有些不耐的。虽服了药已舒适了不少,身上却还是有些疲惫感,使得其往日早朝时便冷着的脸愈发渗着寒意。待程臬自出神之中回来,便看见那人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脸上神色愈发冷淡,语气闲凉。“诸位卿家,可还有事要禀?”“微臣”二字还卡在喉中的朱尚书被身侧的同僚一把拉了回来,硬生生将话卡在了半道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全盛声音有些刻意的尖锐,有些可以与刀划过什么的刺耳声相媲美的架势。“微臣恭送陛下。”底下一众大臣只得谦卑躬身。程臬走的干脆,转眼便消失在殿内。“李大人,你拉本官做什么?”户部尚书十分疑惑,不解的问了一句身侧的同伴。“知道你户部有了银子开怀,可是你也不看看,陛下脸色那么难看,也就你敢往上撞。”丞相安静便罢了,可他没看见连太尉大人和小侯爷都不往前站的吗?那位李大人神色有些无奈,若不是和朱尚书有数年交情,他何至于敢在朝堂上公然将人拉回来,也是幸亏陛下不与计较。只不过,今日在朝堂上,可是不只一个人看见了陛下是在看见小侯爷的冷脸之后,才变了脸色的。也不知多少人会心生别样的心思。户部尚书一噎,他确实没注意。心下止不住有些懊悔,为官多年,他还没出过此等纰漏,此番,真的是被冲昏了头脑。且不论旁人如何想,苏诺却是连注意到都未曾。下了朝,没有与任何人同行,抬步便往宫内走。不管程臬是何想法下了那道旨意,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谢恩才是。所以她并没有看见太尉在她身后不远处晦深如墨的眸色。却在宫墙拐角处遇上了想象不到的人。“参见陛下。”苏诺惊了一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