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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协议在先,婚后互不干涉,如此他才能这么逍遥自在。看周辰神情淡淡的,似乎对结婚不大在乎的样子,王少伦郁闷的心情又高兴起来,拉着周辰说了许多话,可周辰虽然在微笑地倾听着却很少搭话,王少伦自己也觉得没劲。可好不容易能和周辰说上那么多话,就那么告辞他又不甘心。喝了一口酒,王少伦试图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他安慰自己,来日方长,反正周辰都回国了,见面的机会不会少。以往周辰与他不熟,不搭他的话很正常,等熟了些周辰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看似亲近实则疏离了。这时候酒吧的音乐风格一变,变得欢快明朗起来,有个身着复古旗袍的妖娆长发男子挥着扇子款款迈下舞池。周辰的目光掠过王少伦,落在在舞池里起舞的长发男子身上。如果是熟悉周辰的人绝对可以看出周辰此刻有些不耐,周辰此人在外一向表现得无可挑剔,就是对面坐着个身有恶臭的丑八怪他也能面不改色地畅谈,可此刻周辰却懒得应付王少伦。作为一个欢场老手,对方的眼神动作代表着什么,他清楚得很,像王少伦这样喜怒无常又霸道自负的人,他可没兴趣。感觉周辰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王少伦有些不满,他转头看了眼后面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舞得越发卖力的长发男子,脸色阴郁地道:“这种烂大街的货色有什么好看的!”说完目光灼灼地盯着周辰,低声道:“周辰,明晚我会举办一个Party,到时候你一定要来!有惊喜等着你!”王少伦的语气自豪又诡异,这个party的性质不言而喻,可周辰不大感兴趣,随口敷衍了句,目光仍落在长发男子身上。男子的舞蹈有力却不失妖娆,看起来身段不错,柔韧性也非常好,尤其是刚才那掩面回眸一笑,挺让人惊艳的。周辰有些意动,在国外呆久了,平时接触的大部分都是白人,虽说也有黄色人种,但他已经很久没尝到这样富有民族特色的味道了。王少伦心里十分不悦,他仰头把酒杯里的酒喝完,“啪”的一声把酒杯压在桌子上:“我先走了!”他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不想在周辰面前失态。“好。”周辰笑笑,说完目光继续落在长发男子身上。周辰的不在意让王少伦更加愤怒,他“嚯”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周辰,语气强硬地道:“明晚不见不散!”周辰点点头,低头喝了口酒,低垂的眼眸里满是漠然。王少伦转身离开的时候,手往旁边一捞,一个长相柔弱的男孩被他揽入怀里。男孩受宠若惊,抬头正想和王少伦说话却发现王少伦看着长发男子,眼睛里满是阴狠。男孩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激动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忧心忡忡。扇舞快要接近尾声,周辰喊来服务员,给了他一笔不菲的小费让他转交给长发男子,然后起身准备离开。给王少伦那么一搅和,他也没什么心情去寻乐子,还是决定回家倒时差。走出酒吧门的时候,迎面被一个风风火火的人撞了一下。“对不起!真是不好意思……”道歉的是一个染着一头雪白头发背着吉他打扮得十分摇滚的青年,看样子像是酒吧的驻唱歌手。周辰看着青年的白发有些征愣,可对上青年清亮的黑色眼睛时,神情立马恢复如初。他淡淡地道了句“小心看路。”就离开了酒吧。坐在驾驶位上的时候,周辰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那双黑眸暗沉沉的。王少伦名下的某栋花园别墅今晚灯光璀璨,打扮得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品茗交谈,不时有欢笑声传来。周辰独自一人,要了杯拉菲站在花园的树荫下,不时浅酌一口。对这种带着情色的宴会,他向来不大感冒,对宴会客人神色隐晦地讨论的今晚的重头戏也兴致缺缺。他早就过了对色性沸腾的年纪,虽然现在还是不时找情人,可他内心其实是想要安定下来的,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能找到能让他有一起生活欲/望的人。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李穆笑了笑,有些幸灾乐祸。“那个准备蹲监狱的局长以为是李亚峰联合情妇告发他的,叫人把李亚峰身上的财物都拿走了还把人打进了医院。”李家没有人去照顾李亚峰,而李亚峰剩下的钱不足以支付治疗费,最后被赶出了医院。身无分文的李亚峰害怕还被殴打,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匆匆离开了H市。这一辈子他们都不会再在H市看到李亚峰了的。“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陈然把书翻了一页,随口问了句。“因为是我把他的消息透露给对方的。”陈然一愣,抬头看李穆,目光有些诧异。李穆对上他的眼,漫不经心地道:“是不是现在才发现,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好人?”陈然皱皱眉,李穆看他一言不发,拿着杯子的手不由微微用力。“你的确不是什么好人,要是是好人的话当初也不会跑去吸毒,”陈然继续低头看书,“更不会勾、引良家少年。”震撼于陈然如此厚的脸皮,李穆心里的紧张顿时烟消云散,他瞪着陈然,咬牙切齿地道:“谁勾引谁了?你别颠倒黑白!”“当然是你勾、引我了。”陈然拿笔在书上划下重点段落,接着道:“原本就长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还整天笑呀笑的……”李穆气得脸都红了,想说“眼睛我TM是天生的,碍着你了?我不笑,难道叫我哭啊!”,但陈然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生不起气来。“长得勾人就算了,还有一手好厨艺,不都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吗?”陈然放下笔,目光灼灼地盯着李穆,“我的胃我的心都被你抓住了,还说没有勾、引我?”李穆被闹了个大红脸:“我……我哪有!你别胡说八道!”看他因为羞窘,眼睛尤其锃亮,陈然嘴角扬了扬,慢悠悠地道:“还说没有?是谁三更半夜不睡摸过来要和我睡的?是谁手脚不老实非要往我身上扒的?又是谁没脸没皮地非要和我撸一发的?”“什么叫摸过来和你睡?如果不是你那次把我捆得跟个粽子似的,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喝冷风自己却跑回去睡觉,我又怎么会爬你的床!”李穆感觉脸上火烧似的,“还有!天冷死个人,也不给我一张被子,我不扒你身上,难道要扒地上?至于那啥啥……鬼知道你这么经不住撩拨!”李穆此时已深知是自己不小心挖坑把自己埋了,但还是嘴硬道:“大家都是男人,互相帮个忙又怎么了!”“是,互相帮个忙是没什么,但是……”陈然看他的目光更加灼热了,“但是你不知道对一个喜欢男人的人来说,这是□□裸的暗示吗?”李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