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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一直叫的是师兄,他怎么会知道所谓的师兄姓什么啊!这种将人扔到变态世界还不给攻略的手段真是太不要脸了!见程惯没有回答他,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木赤桢放在他脸上的手抚摸的更加轻柔了:“呵呵,我亲爱的师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呢?以前他可是经常对我笑的......”程惯望入他的眼睛,发现对方眼中那种怀念以及不顾一切的疯狂占有欲,让他的心跟着颤了颤。程惯微微撇过脸,不去看木赤桢的脸,轻道:“既然活着,为什么要现在才出现。”一句话,将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面瘫做足了解释,他的赌,赌眼前这个人对镜无渊的感情,他不是傻子,如果幻境中,这个男人对镜无渊露出来的温柔是假的话,那么现在他眼中的占有欲,却不可能是装出来的,也就是说,镜无渊确实是上了他的心的。不过,眼前一团迷雾似的疑问,缠绕在一起,却让他心烦意乱。“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单纯啊。”木赤桢脸上的笑容不变,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随后,一条湿润柔软的舌,便舔上了他的眼睑。程惯感觉到一阵恶心,却挣脱不了他的手。即使是被管冽那样戏弄,他也没有这样恶心的感觉。看到程惯眼中显而易见的厌恶,木赤桢突然一把甩开他的脸,狠狠的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贱人,为什么要和姓管的小子在一起。”程惯被那一巴掌甩的头晕目眩,随后木赤桢的话又让他更加晕了,这种丈夫怀疑妻子出轨的即视感是肿么回事啊!(╯‵□′)╯︵┻━┻但还未等他说些什么,木赤桢便开始自言自语:“呵呵,不过是一个半人半魔的废物罢了,也想从我手中抢走你?哼,不自量力。”等等!信息量有点大的样子。程惯试着将木赤桢透露出来的一点点信息理顺。首先,这个师兄知道他和管冽的关系,大概是镜堂脱不了干系,但是,镜堂也不可能知道对方半魔的身份,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会知道?其次,这个师兄的脑补功能貌似很强大,他方才的话,如果是一般人,一定会听成,管冽和他有仇,但是自己打不过他,便想要采用迂回手段,通过抢走对方心爱的人来达到报复对方的手段。突然间有种两个人之间有JQ,相爱相杀的即视感是肿么回事!他一定是被两个变态污染了!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镜堂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一开始就是眼前之人放在自己身边的棋子,还是后来被控制背叛自己的呢?如果是前者,那么他是不是就可以认为,|“师兄”一开始就是假死,为了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自己也是重要的棋子呢?如果是后者,那为什么镜堂的样子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被控制的傀儡呢?难道,他被威胁了所以不得不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这么一想似乎也能说得通呢,比如说“师兄”用自己来威胁他神马的。看着程惯眼中的疑问,木赤桢继续笑道:“怎么,你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姓管的小子的身份吗?”的确很想知道啊,程惯心中的笑容忙不迭的点头,表面上却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还是,你也不知道他半人半魔的身份呢?”如果是真正的镜无渊,自然是不会知道的,可是,他虽然貌似没有金手指,但是主角却还是认识的啊!这也可以称得上一点点的小外挂了吧?“木赤离那个贱人,以为封魔珠便能够封得住他身上的力量了吗?要知道,虽然他是一个废物,可是毕竟身上流着的血液,还是有一半和我一样的啊。”木赤桢眯了眯眼睛,缓缓说道。程惯听得有些摸不清头脑,但整合了一下信息,得出的结论却让他震惊的看向了“师兄”。之前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直到方才“师兄”问他是否还记得他的姓,说起来,混沌门的大多数人,似乎都是姓管的,管这个姓氏,在修真界,几乎是被混沌门承包了的,这么说来,“师兄”很有可能姓管,至于他方才口中的木赤离,木赤这个姓,修真界中几乎没有听到过,但是百年前魔族还未退离到迷雾森林的时候,却是魔族之中最高贵的姓氏。结合师兄方才的话来听,这个木赤离是魔族,她和师兄相遇了,不管是相爱还是其他原因,总之,生下了管冽这个小变态。半人半魔也说得通了,一般血液也说得通了,两人都是变态更加说的通了,管冽为什么要得到他,也说得通了,一个从小抛弃自己的父亲,一个父亲可能喜欢的人,会想要报复也是正常的嘛,不过,这种突然觉得小变态也挺可怜的心情是怎么回事啊!......虽然师兄看起来很年轻,但是修真者几乎都是看不出年龄来的,没准他已经是几百岁了的老妖怪了呢!不过,想到管冽有可能是师兄的儿子,他突然就不知道怎么的松了一口气,毕竟虎毒不食子呢,要是师兄对管冽做了些什么,那么身为他的命运共同体,那必须也是悲剧的节奏啊!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一家三口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扯上无辜的我啊!真是躺着也中枪!不过,经过上面的一番解释,管冽想要对付混沌门的心情,也能解释的通了呢,也许他也认为自己的父亲死于混沌门之手,所以想要报仇,但一方面又恨着自己的父亲,这种矛盾的心里,压久了的确会变成变态呢。一般修真里面,主角的身份就是要这么九曲十八弯的复杂坎坷,有一个身为魔族贵族的母亲,死了,有一个天赋流弊死于同门嫉妒之下的父亲,为了给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报仇而渐渐流弊的主角......怎么感觉似乎完全没有他插手的余地呢?怎么说他也是反派BOSS来着!木赤桢看着程惯眼中透露出来的一丝同情,又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怎么,你是同情那个贱人,还是同情我那个同样卑贱的外甥?”这下两边脸就匀称了吧,程惯苦笑的想着,随后听到师兄说的话,再次愣住了。他刚才好像从他口中听到了外甥这个名词吧?话说这个外甥是又是怎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