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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快就走出去了。这个点很晚了,其他人都睡了。屋子里外都很安静,林清尧脱掉外套上床。这个民宿的装修比较先进,和酒店差不多,每个房间都配了一个浴室。傅程开了花洒,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水流声之下,他沉重的呼吸声不时传来。林清尧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可也不是不懂。想到刚才的事,脸又红了一点。水声停了以后,她拽着被子往里缩了缩。一种无声的尴尬在二人中间弥漫,床的一端陷了下去。林清尧的后背有点痒,可能是刚刚蹭在粗糙的树干上,她的皮肤细嫩,很容易就起小红点点。她伸手绕到后背,可是因为姿势的原因一直碰不到。可能是心理作用。越是挠不到就越痒的厉害。凉意隔着单薄的睡衣沁入她的后背,傅程的手指落在她的背上。“是这里吗?”她沉默了一会,点头:“恩。”他曲着手指,轻轻挠了几下。他的力度刚好,不重也不太轻。那股难受感逐渐消退,她趴回枕头上,眉头松展开来。他的手却没有停下。他挠的很舒服,正好消退了后背的不适感,林清尧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这个点已经很晚了,若是平常她早就睡着了,这会也开始上下眼皮打架。昏昏沉沉之际,她感觉睡衣裙摆被人掀开,冰凉的手指像是小蛇一般,一点一点的往上攀爬。她惊的睁开双眼。察觉到怀中的人已经醒了,傅程也不在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索性扳过她的身体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她的长发凌乱的四处散落,像一副诡谲的画。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林清尧的声线不稳,微微发着抖:“傅……傅程,你要干嘛?”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弄的她耳朵有点痒:“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她一惊:“你不是已经……”林清尧的睡衣很宽松,领口也大,傅程轻轻一扯就滑落到了胸口之下。他埋首,声音暗哑低沉:“手怎么能和人比。”半推半就之际,她的身体像是一滩水一般柔软,他的手小心翼翼的触碰这抹柔软,缓慢推进。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林清尧彻底软在他的身下,双手攀住他的脖颈,面带潮红。声音因为害怕而发着抖:“你轻……轻点。”他嘴角带着笑:“好,我轻点。”窗外,树木的枝桠被风吹动,起起伏伏。风又大了一些,枝桠之间不时碰撞在一起。水分充足的柔软,濒临死亡的干燥。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声音,暧昧又旖旎。·民宿老板把饭菜端上桌的时候,傅程才下来,他慢条斯理的将袖口往上卷了一小截,微露在外的手腕白皙精瘦。夏枳拖出椅子给他空出一个位置出来,傅程看也没看就在陆临洲的身旁坐下了。可能是因为不用工作,难得放松了一些,他的衬衣扣子没有完全扣好,余了最上面两颗,领口微敞。暧昧的红印半隐半现,并不明显,只不过从陆临洲这个角度正好能到个仔细。他对这东西再了解不过了。能在傅程身上种下这玩意儿的,除了林清尧就没别人了。他抬眸往楼上看了一眼,迟迟不见林清尧下来。看来两人的第一次还挺猛?陆临洲脸上挂着调侃的笑,给傅程夹了个扇贝:“补肾的,多吃点。”傅程只看了他一眼,也没开口,起身进厨房,开了灶。亲自给林清尧煮了一碗面。他现在的厨艺涨近了不少。端着碗上楼时,陆临洲叫住他:“你不吃了吗?”“我不饿。”·昨天的一切就像是个梦一样,可两腿间的酸涩却像是在告诉她,那不是梦。傅程体力好她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么好。她累的精疲力尽,他却好像还是有无尽的力气一样。一直到后半夜,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际,他仍旧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才动了一下就酸软的不行。房门被推开,傅程把碗放在床头,眼里带着疼惜:“还疼吗?”他问的坦荡,小家子气的那个倒成了林清尧,她摇了摇头:“还好。”傅程把面碗端给她:“知道你不好意思下去,味道应该还不错。”面应该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煮的根根分明的面条上撒了翠绿的香葱,看上去就很好吃。不过她现在没什么胃口。“我等会再吃。”意识到她的不对劲,傅程把碗放在一旁:“哪里不舒服吗?”“肚子有点疼。”傅程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手环过她的腰,轻轻按在她平坦的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腹上。“这里吗?”可能是经过昨天夜晚负距离的接触,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怀抱,顺势躺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恩。”声音气若游丝,应该是真的很痛。他放轻动作,给她揉着小腹。□□有些微的异样感传来,她睁了睁眼。她可能是……痛经?去了厕所检查以后,果然是来大姨妈了。傅程一脸担忧的看着她:“怎么了?”她微微抿唇:“来那个了。”傅程暗自松了一口气,痛经总好过肠胃炎或是其他的病症。“我给你去倒一杯热水。”走了两步他又停下,迟疑的转身,“经期前一天做会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林清尧看他一脸紧张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想笑:“没影响,只是这段时期是安全期,不易受孕。”她也没想其他,完全是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这方面的知识科普给他听,想让他稍微安下心。他点了点头,安心的同时还有些难掩的失落。“肚子疼的话就别起床了,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倒热水。”.山上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于雅说要去看瀑布。夏枳也一脸期待,傅程想留下来照顾林清尧,兴致廖廖:“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夏枳过去拉他的胳膊撒娇:“傅程哥哥,去嘛,我真的很想看。”他不动声色的抽出胳膊,面上的嫌弃之意毫不遮掩,声音也带着一丝寒意。“你想不想去关我什么事?”夏枳的脸逐渐僵住,眼眶通红,要哭不哭的模样。傅程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尤其是想到昨天她们故意在林清尧面前提起她是私生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