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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辣粉夹杂着烤冷面的香气,十分没有骨气地侧出一人的身量,让路霖修进来。阮轻轻马上就要去试镜,大概率就要进剧组拍戏,为了上镜好看,现在都是在轻断食的。可是奶茶她大概有三年没喝过一口了。就一口,应该不会胖吧?她自欺欺人地走上体重秤,看了眼体重,然后扎开奶茶,吸了一口,然后又踩上体重。上面的数字依旧停留在44.3。没变。路霖修看他小狐狸似的鬼鬼祟祟的一套自欺欺人的动作,无声地笑了笑。阮轻轻眼尖,朝他翻了个硕大的白眼。路霖修立马敛起笑容,端坐在沙发上,只是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阮轻轻。阮轻轻把路霖修带来的食物都瘫在茶几上,像小仓鼠似的一个都只吃一口,两腮鼓鼓的。吃完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再看看一桌子的美食,洗脑似的摇摇头。不能再吃了,不能再吃了。作为女明星,她要学会忍受美食的诱惑T^T阮轻轻瓷白的小脸上镶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蒲扇似的睫毛忽闪着,望向食物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渴望。可爱死了。路霖修感觉心里的烦躁莫名被驱散了不少,推了推眼镜,道:“怎么不吃了。”阮轻轻丧失地垂下头,喃喃道:“要试镜,要进组,胖了上镜不好看。”胖?路霖修目光落在她精致的小脸和不盈一握的腰身上,“你哪里胖了,明明还很瘦。”“上镜胖十斤,到了100斤,上镜不好看。”阮轻轻163CM不到100斤的身材在娱乐圈不算最瘦的。好在她骨骼条件优秀,光线打在脸上可以很自然地塑造光影特点,是天生的电影脸。再喜欢吃都不能贪嘴,阮轻轻把眼前的食物往路霖修的方向一推,坚定道:“不吃了。”思绪一转,她眼睛猛然亮了起来,命令的语气说:“你吃!搞快点!”路霖修是一连可乐都不喝的养生选手,连忙摆手:“不……”“不,你可以。”“你快点吃,把这些东西放在我眼前我就想吃,我吃了就会变胖,变胖就会没有戏拍,没戏拍就会穷,穷就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会吵架……”路霖修打断她:“就算你没有戏拍,我养你啊。”阮轻轻白眼一翻,内心os:我用你养?三十来岁的老男人哀家已经腻了,只想包养小白脸。“你吃不吃?”她威胁。路霖修:“……”半个小时后,桌前的东西已经吃掉了不少,阮轻轻满意地点了点头,大手一挥,“你走吧,顺便把垃圾带下去。”路霖修:“???”比拔吊无情更狠的出现了,他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套路了。明明是想谈情说爱的,却被塞了一堆奇奇怪怪的食物。他慢条斯理地将食物堆好,对上阮轻轻期待的目光,十分无赖地摇了摇头,“我不走。”阮轻轻:“你要干嘛?都已经晚上了。”路霖修:“夫妻,过夜,有问题吗。”瞧瞧,有些人表面温润如玉十分有商量,实际上满脑子都是那点黄色废料。阮轻轻以牙还牙,“有问题。”在路霖修目光注视下,阮轻轻淡定地说:“每次爽的都是你,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还要配合着叫/床。”路霖修眼里寒气一点点浮现出来,阮轻轻接着说:“我每天拍戏就已经很累了,在床上还要保持职业cao守。”“而且,你就不能多换几个姿势?如果你经验不够,我可以网盘转你几个教学视频,你学习一下。”看着她一张小嘴不断张合,路霖修双腿交叠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扬了扬下巴,“还有呢?”阮轻轻咽了咽口水,“没……没有了,想到了再补充。”“没了?”路霖修突然起身,步步逼近阮轻轻,将她双手反扣在身后。阮轻轻一双狐狸眼有点震惊,不自觉得眨了眨,“我实话实说,你该不会恼羞成怒了吧?”路霖修又往前逼近了两步,给阮轻轻堵在角落里,她一眨眼睫毛都要刷到路霖修的镜片。阮轻轻只感觉男人荷尔蒙夹杂着冷杉的气息不断压迫着神经,小脸不自觉地染上一抹红色。阮轻轻在路霖修将近190的身量面前,娇小的不行。路霖修一手禁锢着她,一手扯领带。气息交换间,路霖修微微俯下身,嘴唇擦过阮轻轻的唇角,十分妖孽地提议:“理论不如实践,要么我们试一试?”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想求几瓶营养液不知道阔以不阔以T^T如果明天下午6点之前没有更新,那就大概率是断更了,然后后天(周五)晚上补回来我哭辽,明天晚上有考试我今天晚上才知道,实在抱歉☆、第34章温热的鼻息扑洒在脸上,阮轻轻颅内白光一闪,整个人触电般往后缩了缩。可身后就是冰凉的墙壁,退无可退。她咬了咬嘴唇,抬头望进路霖修一双深沉又迷离的桃花眼,认真道:“人家男生本能就会的东西,你还得找人实践,先天不足后天也不知道努力,你不感觉羞耻吗?”阮轻轻声音清甜软糯,赤·裸又带着撩拨的词句从她嘴里吐出来,倒也是坦坦荡荡。她想,只要自己不尴尬,那么尴尬的人只能是路霖修。然而,路霖修的问题关注点始终很迷惑,像是丝毫感受不到对他的讽刺。反而眉毛一挑,问:“人家男生?人家是谁?”“……”捕捉到阮轻轻一瞬间的愣怔,路霖修扣住她的大手微微用力,身子又往前靠了几分,彻底将两个人中间的距离无限逼近于零。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着阮轻轻,调子上扬:“阮阮不也是理论知识大过实践吗,夫妻间共同进步好吗?”低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阮轻轻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声带的震动。可是吵架就是在吵架,分居就是在分居,她看着路霖修的眼睛,拒绝道:“不好。”“嗯?”路霖修松开她的手,阮轻轻刚想活动一下,结果又被他猛地从前面抓起举至头顶。阮轻轻被吓了一跳,本能地使劲儿挣扎了一下,反而被越攥越紧,她吃痛地惊呼一声,“路霖修,你有病啊?”客厅的灯光不太清明的晕开,淡黄色的灯光笼罩着阮轻轻姣好的身段,瓷白的小脸上笼罩着一层似嗔非嗔的薄粉色。阮轻轻略带薄韫的声音在路霖修看来,不过小猫生气挠人般,让人忍不住去逗。他来了兴致,在阮轻轻一瞬不瞬的目光里,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