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 演讲台上情欲起 洗手间被景平按在水台上艹
坐在大礼堂的椅子上,景光看着一旁空出来的位置坐立不安。 他们已经在这里做了半个小时了,哥哥应该已经停好车过来了才是,难不成是迷路了? 他想了想,刚准备起身去找一下哥哥,就被松田一把抓住了:“景光,你要去哪?毕业典礼开始了。” “我哥还没来。” 松田一听是为了诸伏景平,手抓得更紧了:“他就是从警察学校出去的,你还怕他找不到地方呀。鬼塚教官在旁边看着呢,要是他抓到你逃跑,肯定要把你留下来罚跑了。”松田见景光还是要走,又低声加了句,“小心他告家长哦。” 景光这才犹犹豫豫地坐了回去。 此时,坐在大幕后候场的景平收到了来自弟弟的短信:【哥,你去哪了?毕业典礼已经开始了!】 【我正在能看到你的地方哦。】 降谷零看着诸伏景平勾着唇,指尖在按键上飞舞着发送信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心里懊恼极了。 刚才在休息室,他和景平哥两人单独相处,这么好的机会,他竟然还没聊几句便困得睡着了。 最让他尴尬的是,景平哥把他叫醒时看着他裤间鼓起的大包一言难尽的样子…… 降谷零体会到了什么叫社死。 他暗自掐了一下不听话的roubang,但对方丝毫没有消停的意思,该兴奋还是兴奋…… 这让他只能假作随意的将手放在大腿上遮着。 “零,你还好吗?下面要轮到你发言了。”诸伏景平合上手机就看见零变扭的坐姿。他故意凑到零的耳边轻声提醒着,喷吐出的气息打在零的脖子上,又一次点燃了他还未熄灭的欲望。 “我……没事……”降谷零攥紧了手心,几乎是拼劲了全部的力量才阻止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嗯……”诸伏景平迟疑了片刻安慰道,“之前工作的时候就听说过,有些人一紧张身体就会不自觉的兴奋,所以,你这个也算是正常。” 降谷零露出了死鱼眼。 景平哥,你这安慰人的话还不如不说。 “要不……我把外套借你挡一下?”诸伏景平说着就准备吧身上的警服外套脱下来,却被降谷零拦住了。 “不用了,你这个是警察的正装,我还没正式入职呢,穿这个不好。” “可是你现在这样……” 就在两人推拒的当口,主持人叫到了降谷零的名字:“下面,请毕业生代表降谷零上台演讲。” 无可奈何,此时的降谷零看着台下的友人,咬咬牙站了起来。 不同于平时将手放在腿侧裤缝处的军姿,为了不被发现自己此时的尴尬状况,降谷零用双手拿着稿件将他挡在了下腹处。 他每走一步,裤子的布料便会在他的yinjing顶端狠狠摩擦,马眼处流出的yin液早已将他的外裤打湿。还好学员们的裤子都是藏青色的,即便湿了也没有明显的颜色变化。原本并不敏感的rutou也因为景平的玩弄变得又红又肿,在每次的身形变化下与麻布制的衬衣摩擦着,让他忍不住想要躬身躲避。 可偏偏,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只能抬头挺胸的向前走。 降谷零从没想过,短短的十几步距离,竟然是那么的远。 好多次他都觉得自己会就这么跪在地上发出yin荡的声音,但每一次他都凭借自己的意志力支撑了过来。 当他的手碰到演讲台时,降谷零的腿已经软的不行了,他拼命挺胸用手掌撑住桌子,却不想竟然让自己的rutou在衬衣上印出了两个明显的凸起,好在下面的观众都离得远,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么细小的地方。 降谷零急速的喘息着,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情动的汗水,周围的声音一片嗡鸣,发红的眼睛让他有些看不清下面同学的表情。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暴露,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议论自己。 他伸手拉过话筒,张嘴背起了自己的演讲稿。 他说的对吗?声音有没有发抖? 松田、景光、萩原,伊达他们都在下面看着,如果是他们一定会发现自己的异常吧? 还有景平哥,他一定觉得自己差劲极了。 降谷零用力的咬住嘴唇,希望用疼痛来维持自己的清醒。 在他终于将自己的稿子背完时,他已经用完了全身的力气。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倒下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撑住了他。 降谷零侧过脸,恍惚间看到了诸伏景平的脸。 对了,景平哥是要在他后面发言的…… 降谷零想要退开,将话筒让给景平,却不想景平竟然伸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肩:“感谢这位降谷同学的发言。作为你们的前辈,我深受感动……” 景平的话让降谷零明白他是发现了自己的不对,这样一个保护性的动作让他足以借住对方的力道立在台上。 景平哥果然是个温柔的人啊,降谷零这样想着,只是渐渐,他发现,他的身体因为景平哥的触碰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另一边,诸伏景平的演讲还在继续。 “我相信,如果问在坐的同学们,你们想去哪个部门,恐怕大多数人都会想去刑事部。觉得刑警抓捕犯人很帅,很有型,说出去也很有面子。”讲台上,诸伏景平调侃式的演讲引起了下面同学一阵阵笑声。 景平也跟着大家笑了起来,与降谷零相触的手臂因此也开始微微颤抖。降谷零感觉到他的上衣被景平的手臂带动着在他的胸前来回摩挲,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还好这声音被压在了景平的笑声之中,这才没有被人发现。 “可是,大家要知道。维护社会的稳定,光靠刑事部是不够的。道路拥堵时,我们需要交通部的巡警。遇到爆炸物时,我们需要警备部机动队的队员……社会就靠着一个个不同部门的警察们合力才会变得更加安全,大家虽然职责不同,但是目标都是相同的……” “……我知道有些学妹想出外勤,但是有担心会被人嫌弃;有些同学和这位降谷同学一样,是混血,经常会被人说三道四。但大家要明白,别人的言语、思想你是改变的不了,只要走好自己的路,不要让自己后悔就行。期待着你们加入警察厅的队伍,谢谢大家。” 降谷零的身体此时几乎是靠在他身上了。诸伏景平看他歪着头用小狗一般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心下一软不由得快速结束了演讲。 他以发现降谷零不舒服为由,向校长告了假。 校长见降谷零满脸通红,似乎还打着摆子,以为他是发烧了,连忙安排人将他们送去了后台。 景平带着降谷零快步向卫生间走去。此时的降谷零早已被情欲折磨地晕头转向,手不停的撸着胀到发紫的yinjing,嘴里细碎的呻吟声如泣如诉,若不是靠景平扶着,恐怕早已瘫倒在地了。 “零,你还好吧?”朦朦胧胧见,降谷零似乎听到景平担忧的声音。 他抬起头,只见自己处在一面镜子前,景平站在自己身后担忧地看着自己。身后是一格格的隔间。 再一眨眼,他又仿佛站回了刚才的讲台,眼前全是同级的同学。 降谷零无力地摇头,想让自己变得更清醒些,却恍然间似乎听到了松田的声音:“零那家伙是怎么了,好像站不稳了一样?” 接着研二说道:“刚才他走过来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他下体硬了。” “不会吧?零那么色的吗?” 降谷零身子一僵,恐惧瞬间蔓延了整个身体。他开始抑制不住的发抖,但是越害怕他却越发现自己无法控制的兴奋起来。 他难以自持地大口喘息着,手用力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 怎么办?他被发现了……他要被大家…… “哥哥!”景光突如其来的惊呼让降谷零猛地一惊,接着,一双手从他身后绕向前方,一颗颗将他的纽扣解了开来。 台下又一次发出惊叹。 降谷零低下头看着那双灵巧的手在他的胸部按压揉捏着,将自己的胸肌捏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渐渐地那双手似乎不满足于他的胸部,慢慢向下滑到了他的八块腹肌上。 “景平哥!”降谷零只觉自己的腹部一阵痉挛,他忍不住向后弓背,却发现那双手如影随形。 “零,不愿意我碰你吗?”景平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 降谷零难耐地呻吟着。 不是不愿,而是,他光是碰自己一下,他就觉得快要高潮了。 “嗯……哈啊……”他无力地想要拿开景平的手,不想让自己如此难看的样子展露在对方面前,然而早已酸软无力的双手,怎么可能敌得过景平的力气。只见对方轻车熟路的解开了他的裤子,又褪下他的内裤,很快他整个下半身便与景平赤裸相见了。 “他脱了,他脱了!”下面的尖叫声不断敲打着降谷零的神经。 为什么……为什么景平哥会这么做? “不是你邀请的吗?”一个声音从他耳边传来,降谷零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将双手伸到了身后,掰开了两半屁股的腿rou,将隐秘的菊xue展露给了身后的景平。 他怎么会! 降谷零一惊,连忙想要放开,但景平早已挺立的roubang却不容他反抗的一插到底了。 “啊……”降谷零难以置信地感受着景平粗长的roubang冲破臀rou的重重阻碍,瞬间贯穿的快感让他长吟不止。 “怎么这么湿?难道零之前扩张了?” 景平当然知道这是他之前在休息室里用手指把降谷零硬生生cao成这样的,只是,降谷零显然对此毫无印象。面对这样的现实,他只能跟随者景平的攻势一边呻吟着,一边努力辩解:“哈啊……我……没有……嗯……放开……” “还说没有,明明很欢迎我啊。”景平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撞击着降谷零的臀部,逼得他只能语不成句地呻吟着。 降谷零感觉到景平的每一下几乎都用力的擦过自己后xue的敏感点,他拼命想要转动身体摆脱他的控制。 “嗯……放开……景……啊……景平哥救我……”降谷零被压在水台上,身体软得完全无法挣脱身后之人的力道。 明明是一样的声音,但他就是觉得,这个人不是真正的诸伏景平。 景平哥怎么可能会不顾他的意愿对他做出这种事? 他想要抬腿将此人踢出去,却在半途便被景平挡住了。 “看来,你真的很不乖。”景平抓住他的小腿,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roubang在rou壁中摩擦了一圈,让景平的性器又胀了一圈。 “唔……”降谷零的腿被迫大张着,他被仰面压在了专给儿童使用的水台上,屁股朝天被迫接受着景平的攻击。 他的背随着景平的力道一下下撞击在水龙头上,很快便红肿起来。 “嗯……不要……放开我……”降谷零想要蹬腿,但小腿被景平牢牢按住,让他完全使不上力气,“唔……哈啊……” “不要挣扎了……你想要的,不是吗?”景平轻轻吻了吻降谷零的小腿,引起了他一阵战栗。 “你……是……谁?”降谷零咬着牙看着眼前的诸伏景平,一眼的脸,一样的声音,可是景平哥绝不可能做出现在这样的表情。 “我是遵循你愿望而来的人。”景平笑了笑,将降谷零的腿环在了自己腰间,双手托着他的后背,一个用力便将他抱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roubang瞬间插入了一个难以言喻的深度,受到剧烈刺激的降谷零尖叫着收紧臀rou想要摆脱眼前恐怖的性事,然而他的行为只是让景平的性欲大增。 他将降谷零抵在墙壁上激烈的撞击着,逼得他吐出压抑的低泣,又将他抱坐在马桶上,让他以骑乘的姿势一边抚慰着自己的rutou一边仰头呻吟。 但即便降谷零一次次临近到达高潮,他也无法射精。无数的jingye只能化作白色的泪珠,一点点从顶端吐出,流在两人身上。 “我要死了……哈……让我射……”最终降谷零只能瘫软了身子趴在景平身上,眼泪不住地流着,嘴上无意识地低喃道。 景平爽够了,也不忍再这样欺负自己可爱的小邻居,他起身握住零的roubang,轻声说道:“我允许你射。” 降谷零只觉下身一紧,随后jingye争前恐后的喷射而出,精准的落在了马桶里:“呜啊……哈……好爽……” jingye仿佛怎么也射不完一般,降谷零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脚背不由自主的绷紧。 像是被拉断了最后一根弦,降谷零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这就不行了?”景平看着趴在地上无知无觉的降谷零,胸口、大腿、脸上他的jingye散落的到处都是,白色的液体在他黑麦色的皮肤上显得醒目。 “这样打扫起来可太麻烦了。”景平悠悠地叹了口气。 等降谷零再次清醒时,他正靠坐在隔间的马桶上,一手握着roubang,一手还插在自己的后xue中,他前方的地上还留有一小滩白色的液体,一看便是刚才被他撸出来的。他迅速查看了一遍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任何被人侵入的痕迹,甚至后背那块被水龙头撞肿的伤痕也消失无踪了。 难道刚才他真的只是做了个梦? 降谷零默默地走出卫生间,便看到诸伏景平和景光一起站在床边闲聊。 见他出来,诸伏景平温柔地揉揉了他的头发,脸色微红地说道:“刚才你说要去隔间里,没过一会儿便……咳……我就想着在门口帮你看着不让人进去。” 景光则一脸凝重又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所以刚才那些真的只是梦? 降谷零回想起梦里那人说过的话。 【我是遵循你愿望而来的人。】 或许,真的只有在梦中,景平哥才会那样占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