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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奶黄包吃的不亦乐乎,江陆不能理解的问:“不吃点包子?大早上吃甜的不腻?”“不腻!”刘浏满嘴奶香味,笑眯眯的回答:“我最喜欢吃奶黄包了!”江陆无语的摇了摇头。***啸天犬复查很快,没一会儿就从兽医院出来了。江陆打开车门把啸天犬抱上后座后坐回了驾驶座,问刘浏:“你去哪,我送你。”刘浏也坐在后座,一边给啸天犬垫上小垫子,一边回答:“我回家啊。”江陆看了眼时间,又问:“不上班?”“哦,腿不是摔了吗,昨晚给学校请过假了。”“你还上学呢?”江陆惊讶的从后时间来回打量着刘浏。刘浏翻了个白眼,傲娇的说:“我是老师!老师!”“幼儿园老师?”“…大学老师!!!”江陆惊讶了,干脆转过身紧紧盯着刘浏,不脸的不相信。刘浏抬头笑了笑,又一脸傲娇的低头和啸天犬挤眉弄眼的逗乐子。江陆一边感叹着人不可貌相,一边发动了车子。☆、第14章车上冷气开的很足,刘浏舒服的哼唧了几声,然后抱着啸天犬的脑袋就睡着了。路上太堵,江陆皱着眉很是不耐烦。视线偶然的划过后视镜,发现后座的女人已经睡着了,而啸天犬乖巧的躺在她的怀里,不时的伸着舌头舔舔她□□在外的的手臂。江陆心里有点酸酸的。啸天犬打从被他领回家后,就没有跟谁这么亲近过。自己mama虽说已经不再害怕,但是顾及着啸天犬的个头,始终是亲近不起来。而那个脾气古怪的爸爸,更是从来都不喜欢动物。好友黄一闪和皇甫晟虽说对啸天犬照顾有加,但是也绝对谈不上喜欢。每次看着啸天犬,江陆心里都在想,并不是啸天犬难接触,而是他们都不愿意去接触,除了后座的刘浏。啸天犬并不听话,大概是因为平日里比较寂寞的缘故,每当江陆回到家,它就不停的闹腾,总也安静不下来,可是刘浏却总能让啸天犬乖乖的。啸天犬喜欢刘浏是毋庸置疑的,每次一见到刘浏它都很兴奋,刘浏只是摸摸它,它都会乖乖的转圈圈,江陆知道,因为第一次有人愿意接近自己,所以啸天犬很开心。可是刘浏为什么这么喜欢啸天犬,他就搞不明白了。整条路堵得太厉害,鸣笛声此起彼伏。刘浏被吵醒时皱着张小脸,不开心的撅嘴道:“好吵!”江陆莞尔,“睡着了?”见刘浏不说话,他只当是默认了,逗她,“这么一会儿就能睡着?”“昨晚没睡好…”刘浏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接着说:“孟菲阳睡觉可不安生了!”江陆从后视镜中看到刘浏一脸小孩子找家长告状的委屈表情,轻轻的笑出了声,看似随意的问道:“你很喜欢啸天犬?”刘浏点点头。“为什么?第一次见的时候你不是挺害怕的?”“第一次害怕是因为之前没亲眼见过这么大的。你把贝克汉姆放我家,我也得先叫一声表示惊讶啊!”江陆听着不怎么贴切却非常形象的表达了意思的比喻,失笑,“叫完就不怕了?”“嗯,不怕。”刘浏乖巧的冲着后视镜里的人笑笑,低下头亲了亲啸天犬,“现在可喜欢了~”“那么喜欢,自己养一只不好?你一个人住,还能给你做个伴。”江陆问完,就听后座没了声响。从后视镜中瞄了瞄,之见刘浏轻轻的抬起头转向一侧的车窗,半响才发出了声音。“养过。”江陆诧异的挑眉,又见刘浏转过头,直视着后视镜,笑着说:“金毛巡回犬,可漂亮了。”江陆还想问,却见刘浏低下头,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于是就没再开口。啸天犬感受到了刘浏情绪低落,抬起头,费劲的舔了舔刘浏的脸。***江陆到家后,回想着两人在车上的对话,总想要弄明白。心不在焉的给啸天犬弄了点吃的,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儿子,晚上回来吃饭吧。”江mama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过来。江陆算了算,也有些日子没回去了,于是就答应了下来,“嗯,妈,你煮点大骨棒。”“煮那个干嘛?”江mama好奇,自己家儿子什么时候好这口了?“啸天犬骨折。”“啊?严重吗?那好,我下午去多买点。”母子俩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江陆看看啸天犬,叹了口气:“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啸天犬懒得搭理他,接着睡觉。江陆看啸天犬没精打采的样儿,抱着啸天犬就上楼了掂了掂手上的重量,嘴上嘟囔:“你怎么这么沉!到我床上不许撒尿啊!要撒尿得说啊!”刘浏到家后看时间还早,换上舒适的家居服,就进书房准备工作。电脑启动后,她慢吞吞的打开了打谱软件,看着满屏的音符,只觉得头疼。“啪”的一声合上电脑,她趴在桌上,任由思绪带她回到了几年前。脑海中的画面不断重播着,刘浏迷迷糊糊的一边掉泪,一边渐渐的合上双眼,最后彻底融入了那些画面。等她醒来时,一时接受不了室内的温度,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拢了拢身上的轻薄开衫,她揉着发麻的胳膊,发起呆来。半响,她起身进了卫生间。看着镜子中红肿的双眼扁了扁嘴,然后跑到客厅拿起电话。“师母,六六好饿!”***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睡过了饭点的刘浏并不是很饿,但是她想去见余琴。她觉得不能一个人呆在家里,她刚哭过,需要人陪。余琴挂了电话就赶紧进厨房给刘浏准备吃的,一边准备一边嘀咕:“这孩子,中午打电话不接,敢情是睡过了。”饭菜出锅时,刘浏刚好敲门。唐立钟打开门后压低声音说,“我没跟你师母说你腿疼。”然后就出门了。刘浏点了点头,直接走进厨房抱住正在盛菜的余琴,撒娇道:“师母,你想不想六六?六六可想你了!”余琴笑着拖着身后的粘人精往餐桌走,嘴上打趣,“你个小懒虫!肚子饿了就知道想我了啊!”刘浏调皮的笑笑,在余琴的脖子上蹭了蹭,然后坐下就开始吃饭。坐在的对面的余琴这时才看到刘浏红肿的双眼,心理不安,面色却平静,“下午没课?”“有的。我请假了。”余琴一听急了,“学校有人欺负你了?”刘浏抬头笑了起来:“我是老师又不是学生,怎么会有人欺负我!”“那你怎么请假了!”眼睛还这么红。“昨晚摔到膝盖了,疼死我了,所以就请假了。”刘浏话没说完,余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