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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之间还没有结婚证的法律牵扯。“就凭咱们出的两千斤粮食,他能帮咱守秘密吗?”宁启言不信。杜程认真盯着宁启言的双眼。“他姓宁。”……姓宁?“你们一个姓,长的还很像。”……宁启言似乎了明白杜程的意思,思维一片混乱。在见到宁晓文的时候,他不是没动过念头,但潜意识就被他压下去了。他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无论多么艰难,都只有杜程与他相依为命。如今他们靠着自己就能活的很好。他已经过了需要血脉相连的亲人照顾的年纪。杜程没有打扰他,宁启言是个成年人,有成熟的思想,有些事只能靠他自己想明白。宁启言又坐了一会儿,等看见杜程笨拙的开始洗米,就不再纠结。若他和宁晓文真是直系亲人关系,早上见到自己的时候,宁晓文就不可能没有露出一点异样。也许两人间根本没有血脉联系,只是单纯的同姓又长的很像呢!他在这自己纠结也没用,以后慢慢探探宁晓文的口风再说。将这件事抛到一边,宁启言接过杜程手里的锅,开始准备做饭。而杜程被他送进空间,把井水打上来装进闲置的几个水桶里,可以当做从水站拎上来的免费水用。19|胡子的到来胡子和宁晓文来到杜程家的时候,安置在走廊的大门正敞开着。屋里宁启言已经蒸好米饭,米饭上铺了一层切成薄片的腊肠,鲜香的油花吸在米饭内,就连平时不缺各种吃食的宁启言和杜程都有些口水分泌过剩。听到敲门声时,宁启言正在合着火腿粒翻炒玉米罐头。而杜程正带着杜大宝和两只小猫崽在卧室门口的位置摆弄之前打好的鹌鹑笼子。当初买了这十来只鹌鹑纯粹是看它们不占地方,养着也就养着了,能下蛋最好。但没几天,就发现这些鹌鹑胆子太小,多少有点声音就惊得毛都炸开了。就算宁启言再不通农事,也知道这种情况下鹌鹑们不可能下蛋。但又不可能让空间里其他的家畜不出声,所以这一笼鹌鹑算是白费了,就算宰了吃,也没几两rou,不够麻烦的。恰好杜程想让胡子他们住到隔壁,宁启言决定把这些鹌鹑送给他们,是养是吃随他们。杜程一手捧着两只小猫,另一只胳膊底下夹着杜大宝出去开门。要放着这三只不管,怕是不等把鹌鹑送出去,就全吓死了。大门一开。看着面无表情的杜程,再看看他身上挂着的几只。胡子和宁晓文之前有点局促不自在的心情瞬间不翼而飞。胡子失笑的看着杜程,“你这是带着全家来欢迎我啊?!”杜程看他一眼没说话,却对一旁的宁晓文点点头,让开大门。两人一进门,最先感受到的不是空调带来的凉爽,而是从卧室飘出来的饭香。一路到这,经过外面的闷热腐臭,空气里的香味格外勾人。胡子也不管一旁的杜程,几步走进卧室。“启言啊,做什么呢?”对于胡子自来熟的称呼,宁启言倒是不在意,相反,能感觉到对方的亲近。总比生疏客气的谢来谢去让他觉得自在。“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刚做好,快来吃吧。”宁启言笑着将锅里的菜盛出来放到桌上,“杜程,你先把笼子拿出去,杜大宝他们就放屋里吧。”杜程放下身上的三只,挡开它们扑向笼子的动作,将笼子搬到客厅,进屋关门,就不再管门口转来转去的三只。“杜大宝?”胡子拉着还有些拘谨的宁晓文坐到桌旁,闻言一乐。杜大宝听见有人叫它,从门边跑过来,在宁启言脚边扑腾,门口的两只猫崽见了,也跟了过来,不再管外面的鹌鹑们了。宁启言盛好饭,也坐了下来。“随便起的名字,见笑了。”然后就招呼大家开动。胡子笑着看了眼不出声的杜程,也不客气,埋头就吃了起来。腊肠蒸饭,炒鸡蛋,玉米火腿,生菜蘸酱,再加上紫菜汤。别说是连吃了一个月面包饼干的宁晓文,就是监狱里的大锅饭都吃恶心了的胡子也满足的吃撑了。吃完饭,宁启言收拾碗筷,顺便清洗,见宁晓文非要跟来也没阻止。收拾完,宁启言装着从厨房拎出一袋子水果。“现在还有这东西?”胡子惊讶的看着盆里装着的山竹。吃完饭,杜程就跟胡子讲着如今的形势,直到宁启言他们进来才停下。“大学城有个交易街,在那换的。”杜程说。胡子了然,“也用粮食?”杜程点头。胡子剥开几个递给宁晓文,自己尝了一口就没再吃,而是站起身,“我去隔壁看看。”杜程拿出钥匙跟着起身,带他过去。“地方没我家大,但也够你们住了。两室两厅,其中有一间之前放东西,其他的地方都铺成菜地,你们看着自己收拾。”打开门,让胡子自己看。胡子转了一圈,啧啧两声,“启言买给你的?”这是打定主意一辈子做邻居?杜程看他一眼,“这是租的,我家在旁边,房产证也有我的名字。”胡子一怔,失笑的点了点他,“你小子行啊!”当他看不出这小子眼里的得瑟劲儿?!“跟我说实话,有希望吗?用不用我和晓文帮你敲敲边鼓?”“不用,他只能是我的。”杜程肯定的说。胡子摇摇头,但愿杜程能跟自己一样幸运吧!“这房子租的?地震前还是地震后?租金多少?”“地震后租的,一年五百斤粮食,已经交了两年的。你们就安心住着。”胡子摸摸下巴,“看来粮食才是重点啊。”杜程点头,“这都地震一个月了,政府还没组织重建工作,前几天我听说有一部分驻军离开D市,好像是进了苍云山。再加上现在的天气,多存点粮食没错。”胡子想了想,点点头,“你说的对,这世道眼看着不好,宁可多存点吃的,放坏了,也比将来万一饿肚子强。”说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