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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是不能错过的,极佳的观光方式。听我这么说,幸村和不二都凑过来看了看,不二手点着我画的竹林小道,“幸村在车上也提到过,就是这一条路?”“对。”很美的一条路,下了雪,应该更美,“下雪应该游人不会多。”虽然现在雪已经差不多停了,不过新年的大清早,又下了雪,还是可以期待人少的。“先去竹林吧。”幸村颔首。“好,”不二也没有异议,“去看雪后的竹林。”新年的清晨,幽静的小道被白雪点缀得格外多姿,白中映着翠绿,是难得一见的瑰丽奇景。沿着竹林小道一路行来,没有撞到其他游客的感觉,就像独占了这样的美景。“风。”突如其来的呼唤声让我下意识回头。随着清脆的快门声,不二放低相机露出温暖的笑容,“出来游玩呢,别冷着一张脸,快笑一笑。”他说着,重新举起相机。也是,难得出来玩,还是应该保持愉悦的心情和灿烂的笑容。我听话的对着相机咧了咧嘴角,自认为已经笑容满面了。没想到,不二根本就没再拍,立刻就放下相机笑到不可抑制,“呵呵,幸村,风是被白石传染了搞笑吗?”立海大的主上大人看起来要冷静多了,虽然眼底的笑意已经满溢,“我觉得没有,上次和真田笑着打球的时候,他就这样。”喂喂,你们太过分了啊,我这笑容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明明就笑得很好看的好吧!‘弹幕君,我笑得很好看吧!’就不信我没有支持者。‘额,平时还笑得不错啦,清浅的笑容确实很好看,而且没有人设之后笑容也比之前多了。’‘我自己也觉得很好,’我很满意弹幕君的回答,但不满意的是,‘那他们还笑什么?’‘就刚才那个……望天。’‘刚才怎么了,我就照平时那样笑的啊,而且还分外灿烂了几分。’面对相机嘛,当然要笑容更灿烂。‘那个,也没啥,也许只是你不适合照相而已。’‘你这是在安慰我吗?’为什么还是不开森。‘当然啊。’我在那里刷屏抗议,不二已经好奇的顺着幸村的话问道,“和真田笑着打球?为什么要笑着打球?”幸村说得一本正经的,“啊,越前领略的天衣无缝不是要快乐的打网球吗?笑容也很重要啊。”“所以你就让他们也试试?”不二的频道和幸村果然很相合,“看你的样子,我猜形势不容乐观。”“是啊,”幸村叹气,“可惜了,难得有好想法的。”“确实有点可惜。”不二也跟着惋惜,“这想法真不错。”“不二也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吧。”幸村在雪地里也笑得宛如百花盛开。不二同样也笑得轻柔漂亮,“是啊。”两人相视而笑仍然是好看的景象,我却差点没忍住翻白眼的欲望,‘弹幕君,我讨厌能笑得好看的腹黑们。’‘哈哈哈哈,少女你这是羡慕嫉妒恨。’‘是啊是啊,不过这都是人设的锅,如果设定是笑容温柔的美少年,我也可以的!’‘说不定表情会凝固在笑容上呢。’‘你说得好可怕,我还是继续做我的吐槽帝吧。’吐槽棒棒哒不解释。‘不不,少女你可是淡漠温柔美少年啊。’‘你不觉得连这句话也是满满的槽点?少女是少年。’‘是啊,少女也是少年啊没毛病。’‘呵呵,我觉得我要不开心了。’‘所以?’‘弹幕君你不是常说我也是恶趣味惊人。’‘你想要干嘛?’‘别急,等着看。’沿着竹林小道穿行,我脚步一顿,被雪压弯的竹枝,恰好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几片轻薄的竹叶,从雪中嫩嫩生的探出可怜可爱的绿来。看着这些新绿,我脑海中灵光闪现,脱下手套小心翼翼的掐下一片竹叶,和着叶片一点点的雪放进嘴里。“饿了吗?连这个也吃?”幸村看乐了。不二也笑,“饿了等会儿去吃其他的吧,别吃叶子了。”我其实只是浅尝了一口竹叶上的雪,闻言挑眉,“中国古书上说,水分上中下三品,雪水便是上品,以雪水煮茶,梅花幽香,竹叶清冽,所以竹叶上的雪水是自带清澈泠然之气的,采竹叶上的新雪尝之,最是风雅不过。”我的胡说八道道貌岸然到我自己都信了。虽然平时都是聪明绝顶的人精,但到底是十几岁好奇心重的少年,而且对中国文化也并不了解,看我说得像是有理有据,两人都有些将信将疑。我又胡诌的几句听起来非常有文化的话,顺手摘下两片还带着雪的竹叶,递到两人面前,“试试看。”见我自己都已经做了,而且有我平时的信誉做担保,两人大概就信了八分,而且都递到嘴边了,所以,也就接过试了试。“觉得如何?”我忍笑忍得肚子都痛了,表面还是淡然的表情。“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二眯着眼睛。幸村想了想,“凉的。”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高处不胜寒,寂寞啊。”说罢装神弄鬼的把手一背,潇洒的转身,准备留给人们一个孤寂(?)的背影。但我没想到的是,下过雪的天气,又被我自己刚踩过的路面,又湿又滑,造型摆得太帅气,转身转得太迅速,脚下没踩稳当的结果,脚下打滑,直接侧着身体滑倒在地,脸埋进了雪里。‘哈哈哈哈,少女,做人别装逼啊!’‘呜呜呜呜,我感觉到世界满满的恶意,我要原地消失!!’作者有话要说: 小风,其实也挺好玩的,望天☆、第四十一章“有没有事?”不二温软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担心。“还好吧?”幸村也是关心的问道。虽然知道他们肯定有些着急,但是我完全不想理他们只想融化在雪地里怎么破?让我就这么融化掉吧!当然,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就算我再觉得没脸见人想死赖在地上,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很快幸村和不二就一人一边把我从雪里扒拉了出来。从脱离雪地的那一刻开始,我全程冷着一张脸,完全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这样了,只要我表情不变,就,就,形象还在(?)。不二伸手帮我拍衣服上的雪,“摔到哪里没有?”“没有。”我拿戴着手套的手背使劲擦脸。幸村也顺手帮我拍了拍头上的雪,“怎么这么不小心?”“脚滑了。”我维持着表情的冷淡,比最开始成为风的时候还要僵硬。见我确实没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