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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单细胞生物特有的直觉吗?“还有,还有,你们寝室除了幸村部长,还有不二前辈和白石前辈啊,白石前辈还要好些,主要是不二前辈,以前不熟的时候明明就觉得无所谓,自从开始在你们寝室跪墙角熟悉起来之后……”切原脸色惨淡,一开口就停不下来,噼里啪啦一大段,最后总结,“我能不去你们寝室吗?”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可以。”如果不可怕我会让你去?想想我是怎么在我们寝室存活下来的。“真的?太好了!”小海带兴奋得眼睛闪闪发光。“啊,如果,这一局打完你没有恶魔化的话,你就可以不去,”我抛起球,“那么,开始了。”当然,结果是……今天201寝室的墙角,也会缩着一只宽面条泪的海带君。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又可爱的小海带☆、第十四章我带着小海带回到寝室的时候,白石正在幸村面前变换着姿势各种摆造型,“你觉得这样如何?”幸村坐在画板面前笑赞着肯定,“这个不错,就这样吧。”看到我们两个进来,白石先笑了,“赤也君又输了啊。”“我下次一定会赢回来的!”切原倒是不管什么时候,总是自信满满。“挺有自信的嘛,赤也。”幸村转头笑得温柔。“那,那当然啊。”切原话都抖不直了。我扫他一眼,屈指敲在他头上,“等你赢回来再说,”指了指老地方,“那里,快去,时间和以前一样。”“好痛前辈。”切原摸着头乖乖走到墙角边跪着。海带安静了,我凑过去看幸村画画,他速写也不错,很快就勾勒出白石大体的姿势,我看得有趣,拿出自己的铅笔,在他的画纸右上角上涂鸦。幸村瞥我一眼,“你自己的绘本呢?”“懒得拿。”而且哪有涂你的有趣。幸村没理会我,但也没赶我走。‘噗,少女,在你们主上的画上涂涂画画,也只有你了。’‘特权,懂吗?’‘啧啧,这个骄傲的小语气哦。’“喂,你们两个一起画吗?”这是摆姿势摆得很带劲的白石,“不要画出奇怪的东西啊。”“不是,”我和幸村同时答了一声,对望一眼,幸村温和的声音里总觉得带着点嫌弃,“我不知道他在画什么。”“风你在画什么?”不放心的白石。“也画的是你,放心吧。”我安慰他。“随便你们吧,”白石心宽人又甜,“不过要把我画得帅一点啊。”幸村扬唇笑道,“我肯定没问题,风画什么样我不知道。”我严肃点头,“肯定比幸村画的帅。”“是吗?”主上挑眉。“比一比?”我偏头看他。“输了的怎么说?”“答应赢的人一件事。”“好,白石当裁判。”正说着,不二也回来了,当然理所当然的看到跪在墙角的海带同学,“切原君又来了啊。”“这是最后一次。”切原答得誓言旦旦。不二轻笑,“多少次最后一次了?”“这次肯定是。”不管经历过多少次打击,永远能瞬间满血复活的切原。没理会可怜的海带,幸村手上的动作没停,悠悠然开口,“今天的最后一次。”“这么说的话倒是没错。”不二笑着接下幸村的话。“部长……”小海带被打击得很可怜。“呵呵,”不二笑出声来,“切原君喜欢来我们寝室玩吧。”我挑眉,睁眼说瞎话的技能明显提高啊不二同学。不二叹了口气,“可惜裕太没离开之前来玩过一次之后,再也不肯来玩了。”“裕太君这么说?”我停笔回头。“是啊,”不二在床边坐了下来,“连说来找你一起玩都不管用。”我挑眉,竟然拿我做借口,不过我一个人,哪里抵得上整个寝室的威力。“因为你们寝室太可怕了啊。”不怕死的小海带开口插话。“我们寝室很可怕吗?”幸村问得很温和,“不二?”“不会啊。”不二笑得也很温柔,“我一直觉得我们寝室很有趣,白石觉得很?”“大家都很好相处啊,”白石很甜,“是吧,风?绝顶痛快!”我拿着铅笔朝白石比了个绝顶痛快的姿势,和白石相视一笑,他笑得爽朗,我笑得清浅。“赤也是觉得我们寝室哪里可怕?”幸村问道。“说,说不出来,反正很可怕。”诚实的切原。“是因为白石的毒草吗?”不二思忖着道,“据说可以让人不知不觉失去意识。”“不止失去意识哦,”白石立刻跟上,“不同的毒草功效不同,有些可能会死人的哦。”切原脸色立变。“听金太郎说,白石手上的绷带下面是毒手。”我凑热闹,“那不是比柳的眼睛还可怕?”“柳君的眼睛怎么了?”白石不解。幸村慢悠悠的接上,“睁开看人的话那个人会石化。”“不可能吧?哈哈。”白石根本不信。“你问赤也。”我朝面色难看的切原看了看。“真的吗?赤也君?”白石转向切原。而切原,已经石化了,然后,在时间到了瞬间,面色难看的狂奔而去,好像后面会有什么怪物在追一样。“下次和你打练习赛的时候,应该能多坚持上几分钟吧。”幸村头也不抬的悠然道。“啊。”我收笔,“我画好了。”不二看了一眼我的完成品,又看了看幸村的半完成品,直接笑了出来,“呵呵,这样的对比可真强烈。”我没遮没挡的,幸村早就知道我在搞什么鬼,根本就没理会我,仍然不紧不慢的画着他自己的。我退后半步欣赏了下,“不二,觉得如何?”“很有趣。”不二这一点上频道和我比较相合。等幸村的也画完,白石迫不及待的跳了过来,一看之下,他也笑了。我和幸村画的东西其实是一样的,都是白石,只是幸村画的是普通版,我则只占据了画纸的一个角落,画了个三头身版。嗯,不是普通的三头身版,而是连头发都画得非常细致的三头身版,和幸村画的完全一模一样的动作,连头发的角度都惟妙惟肖,就是,通通缩小了而已。“嗯,GAME……”白石摸着下巴思考了半天,“风!”我在心底给自己比了胜利的姿势,我就知道。虽然输了,但幸村却似乎早就知道结果般,神色都没有半分波动,“愿赌服输,你要我做什么?”“没想好。”我想了想,诚实的答道。“过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