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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肩颈处。李南方探出一个头,委屈兮兮地看着辛向楠。“辛向楠,跟你说一个劲爆消息。”她坐起身,十分严肃道:“今天......白汧水......向我表白了。”辛向楠一愣。“我有点感觉不可思议。”李南方自顾自地说,“他是白汧水耶,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啊?”“我一直都不聪明,上学的时候常常做不出题,以前班里面的同学都被我问了个遍,连脾气最好的人见到我拿着作业走过去都要皱眉头。白汧水很聪明,虽然读书不用功,天天想着去参加什么社团活动,却次次都能够名列前茅。虽然他经常'蠢货蠢货'地叫我,可因为最后愿意教我解题的人只有他让我一直不敢翻脸。而且我mama也说白汧水是个好孩子,如果我想出去玩,只要听说有白汧水,就算是去网吧,她也能认为是带我去查资料的。”“我真的很憋屈,早就想找一个机会教训教训他。后来他跟我们隔壁班的姑娘谈恋爱,我知道机会来了,四处嘴碎一些听来的,编撰的谣言。后来因为我推波助澜的关系,那个姑娘转学出了国。”“不过好在快毕业了,后半期陈思缈开始好好学习了,我不懂的题目都可以问她,再也没求过白汧水。”“一毕业我们上了不同的高中,整整三年都没联系了,直到考完高考无意中在院子里碰见,他问我报了哪个学校,我说'J大',他跟我说'哦,好好读书'。”“你觉得挺关心我的吧?其实那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能上B大了,在我看来,又是那种优胜者的傲慢!”“不过啊,B大可不是他的终极目标,他要去的是美国。聪明的人毫不费劲就能超越很多人很可怕,但更可怕的是努力的聪明人啊。我真没想到在远离白汧水这么远的地方都能从我妈那里听到白汧水去椰撸读书的消息。他终于达成了心愿。”李南方停了一下,突然轻笑了一声:“哦,我还没跟你说吧,当年和他谈恋爱的姑娘,去的就是美国。”“所以,白汧水说他喜欢我,让我怎么相信?”李南方的眼里有泪水在打着转,“就连他喝醉酒说出的话都是\'我们一起去美国\'。”眼眶里泪水转着转着还是没止住流了出来,李南方抱着辛向楠,搭在他的肩上呜呜地哭。“谁要和他去美国啊,我可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怎么可能去美国!”李南方拿辛向楠的衣服擦着眼泪鼻涕,她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放肆。“我的人生活得真的好失败!”她已经从哭转成了歇斯底里地悲愤了,“从小到大,从来没被人喜欢过,唯一一次被异性示好,还是那人想接近坐我旁边的班花。”“探子是我,参谋是我,传话的是我,递情书的是我,可就偏偏喜欢的不是我!”辛向楠轻柔地拍着说得大口喘气的李南方,她止不住地抽泣。“在他们眼里,我就是能让有情人相会的\'鹊桥\',打开意中人心扉的\'敲门砖\'!现在好啦,我又成了被母亲催婚时候用的\'挡箭牌\'!”李南方回忆起自己悲苦的少年时代,止不住地伤感,正好有辛向楠在旁边,将这些年受的委屈一吐为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她有些口干舌燥,拿起床头的牛奶就是一灌。灌得太急了,加上刚刚又大哭了一场抽泣还没停,她毫无意外地呛住了。她咳嗽起来,好不容易咳顺气了,竟然打了一个嗝。她连忙捂住嘴巴,睁大眼睛看着辛向楠。“嗝——”明明刚刚还很悲伤地义愤填膺,现在却被自己的嗝给逗笑了。李南方让辛向楠等会出其不意地吓她一跳,民间治打嗝的土方法。辛向楠下楼去给她倒水,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打嗝。不一会儿辛向楠端着一杯水回来了。他把水放在床头柜上,顺势跪坐在了地毯上。他无比认真地凝视着李南方,拉起她另一只手,恳切地说:“南南,我们结婚吧。”那个将要打出来的嗝就这么硬生生地被咽回了喉咙里。李南方目瞪口呆得说不出话。“和我结婚吧,南南。”辛向楠说。李南方咽了口唾沫,刚刚哭过猩红的双眼现在满是不可思议。“辛向楠,你疯了。”“和我结婚吧,南南。”他又说。李南方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看着辛向楠摇摇头,说道:“你真的疯了。”辛向楠把头靠在她盘坐的腿上,双手环上她的腰。“你在干嘛?”“抱金主。”看到辛向楠这么幼稚的行径,李南方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像你这么没有上进心的爱豆,你就不怕掉粉?”辛向楠沉默了一阵,小声嘟囔道:“掉吧掉吧,掉完了,我就全是你的了。”“辛向楠,你要是敢把粉掉完了,看我不收拾你!”李南方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哭腔,声调提高了一个度,就像一个mama在教训不懂事的小孩子。突然她又小小声地说:“你好歹也要把给我买戒指的钱赚了吧……”这回,却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羞涩。辛向楠猛的直起身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南方。“南南……你刚刚……我有没有听错……”“你听错啦你听错啦。”她嫌弃地说。辛向楠激动地拥吻着李南方,让李南方的手脚不知该放在哪里好。嗯,这时候,应该抱住对方。她轻轻地环上他的背,细细地回吻。他将她抱得更紧。辛向楠的身体轻轻地颤抖,李南方皱着眉,看着辛向楠那双水盈盈的桃花眼。“你怎么哭了。”她轻轻擦掉他脸上的泪痕。辛向楠抚上她的手,慢慢地在脸上摩挲,眼泪没能挣脱地吸引力,又在他白皙的脸庞留下了一道水迹。“我爱你。”李南方一愣,又一次笑出声来。不用旁人告诉,她也知道,辛向楠眼里亮晶晶的东西,是深情。“没办法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爱我了。”李南方贴上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你说是不是?”李南方坐在遮阳棚里,摇着小扇看远处的辛向楠演戏。和她生活了一段时间,他长了不少肌rou,想必是以前条件不太好,没有什么吃的才那样精瘦,现在好了,西服能被撑得起来了,西装革履的辛向楠比以往多了一丝稳重,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像小孩一般耍赖的样子,她就止不住地好笑。果然她还是更喜欢他穿衬衫的模样。关于昨天晚上的事她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