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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楚就赶快说:“掉个馅饼砸你。”沈云淮忍不住笑他,还不知道在胡搅蛮缠什么,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本来还想教点规矩,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也被小的云淡风轻了。图什么呢,不就图个喜欢高兴吗。梁楚成功转移话题,嘴上也占了便宜,可惜实际cao作始终不是对手,被压得呼吸困难。虽然沈云淮不喘气,但笑起来胸膛鼓动,一阵一阵颤着他。沈云淮离得很近看他,梁楚迎上那双黑沉的像是深井一样的眼睛,贪婪而逼人,可以把人的魂魄吸进去。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眼神,仍然源于本能的后退自保,奈何身下是床。别说沈云淮是个富有攻击力的男人,就是他是个姑娘,被这样不错眼的看也都不自在的。梁楚伸手遮他的眼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手机天天给你玩,我对你多好啊。”沈云淮顿了一下,这样就算对别人好了吗?他可很不满意。沈云淮忍不住笑:“我怎么对你,我就轻轻抱着你,这是对你不好吗?那你也过来抱抱我,我不玩手机,巴不得你对我这样。”梁楚心说看吧三观不同怎么在一起。沈云淮拿开他的手,抚平他微皱的眉毛:“皱什么眉呀,又没真的把你怎么样。”闹腾了一会,沈云淮心里有数,估摸到了睡觉时间,很快收手放他按时休息。努力不去想别的,一粒一粒解开他的衣扣。梁楚把他掀开:“我自己来。”三下五除二扒了下来,梁楚钻进被子把自己包成一个蛹,滚到墙根停下,一点儿被角也没给沈云淮留。沈云淮从从容容,没跟他计较。时间确实晚了,收心定神,睡意涌上来,梁楚眼皮开始往一块黏。沈云淮叹了口气。总觉得他不该是这样长情的人,以前有多没心肺,很少把事儿放在心上,但就吴正芳来说,已经过了许多天还闷闷不乐。抽到时间就跑去看润润,还就过不去这道坎了。他不用这种办法分散他注意力,还不知道要苦闷多久。现在一天到晚防着他,反而顾不上想起他的了。小王八蛋,哪里会懂得他的良苦用心。沈云淮关了灯,隔着被子把人抱住,梁楚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天已渐渐凉了,他在床上拱来拱去,借着乱劲儿把被子盖到男人身上。沈云淮靠在床上,被子搭到胸口。夜色很深了,沈云淮注视着窗外的朦胧月色,静静感受时间的流动。他孤独寂寞惯了,必须心如止水,否则该怎么打发漫漫无尽的长夜。他在那座寂寞无声的阴宅,身边只有风的声音。这会儿没人理,倒也不觉有什么。因为他空洞的心被填得很满。身边人的呼吸渐渐平缓绵长,沈云淮笑了一下,低头看,他倒是处之泰然,不知是心胸宽广还是浑不开窍,身边有个对他想入非非的饿狼也一样呼呼大睡,睡的踏实。这样全不设防,反而让他不忍打扰。可惜睡得越踏实人越不老实,睡之前还特地往里面蹭了蹭,老实本分的就占半边床,与他划出清楚分明的楚河汉界。沈云淮调整姿势,一手支着头,侧躺着面对他。没过多久,小东西就紧紧挨了过来,沈云淮满足叹息,顺势把人抱住,胸膛埋着一张熟睡的脸,沈云淮拨开衣服,轻细的呼吸就这样吐在他的皮肤上。沈云淮像棵沉重的木头桩,巍然不动,把人严严实实堵在里面。到了夜里是他可以肆意妄为的时候,沈云淮跟做重大研究似的,趁着夜色打量他的脸庞,说不出哪里吸引人,眼睛偏偏移不开。可能是打心眼里喜欢,所以哪哪儿都是好的。就连不大的眼睛,睁开来也是十分的灵动有神,不挺的鼻子也甚是合他心意,呼出的气息挠得他心口猫抓一般的酥麻。如果亲吻他的嘴唇,感觉也一定是软糯香甜的。周围安静极了,已是秋季,连聒噪的蝉声也消弭,空气里只有他的呼吸声。恍惚有种感觉,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沈云淮手指抚上他的唇角,把人更服帖的困在怀里。这个动作顺手又熟练,他做过无数遍。默默注视他片刻,随后嘴唇取代手指,感受他温软的唇瓣,忍不住探索更深,再就是颗粒分明的两排小白牙。怀里的身体无意识往后缩,沈云淮扣住他的后背,看着他的睫毛轻轻颤动,呼吸开始不顺畅,很快放过他的嘴巴,改含住他的下颌,慢慢往下滑,啃噬他的锁骨,动作很轻,细细描绘一遍便大人大量放过。再继续下去务必会把人吵醒,那不是他的本意。深夜已过晨色将明,沈云淮微微合眼听着呼吸声,梁楚的呼吸频率不再规律,是从深睡醒来的征兆。再过不久就该醒来,俯身小心翼翼在他嘴巴碰了最后一下,结束整晚的为所欲为。睡得早也醒得早,大公鸡是自然的闹钟,听到外面激动的打鸣。梁楚睁开眼睛,外面隐约传来脚步声和对话声。沈云淮一只手搭着他的腰,轻轻拍着,一边问:“还睡吗?”第73章恶鬼的小新娘梁楚用力眨眨眼睛,先看向说话的人。沈云淮定睛看他,那眼神看起来就像是在找个喜欢的地方下嘴,好让他咬一口。梁楚下意识摸嘴角,沈云淮神色无懈可击。梁楚不再看他,翻身在枕头底下摸手机,找不到就找沈云淮伸手。沈云淮不上他当,看一眼天色:“七点了。”七点……梁楚手肘撑床,默默计算,昨天十点睡,今天七点起,睡了九个小时,够得上成年人的科学睡眠时间了,真是特别养生的一觉。把被子蹬开坐起来:“起床!”清晨气温微凉,沈云淮皱眉,忍着没说什么,先给他套上棉袜,又拿过衣服过来穿。梁楚接过上衣扣在脑袋上,然后胳膊各就各位地往袖子里伸。这时候难得的软乖听话,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翘腿就翘腿,沈云淮怎会放过。握着他的脚把裤子套上,拍他脚心:“自己提上。”梁楚站起身穿好衣服,坐在床上深思:“明明穿衣服的诗人,那为什么不叫起人,而叫起床。”板牙熊揉了揉小黑豆眼,坐在床上发呆,过了会儿问:“你们都穿衣服……”它看了看身上的毛,思考道:“那我这算是光屁股裸奔吗。”梁楚一言难尽看它,好片刻没说话,反省自己刚问的问题是不是和板牙熊一样缺心眼,幸亏没人听见。下床出门,早晨的清凉空气扑面而来。这里虽不是宁静偏僻的小村庄,但远离中心商圈,实质上也相差无几。没有直冲云霄的高楼大厦,头上顶着蔚蓝晴天,院里种着几棵叫不上名的树,远处的人家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