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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泄的。贺长东的手依然停在他臀部上,盯着露出的小指长的股沟,那裤子很肥大,蹲着就往下滑,贺长东问:“你没穿内裤?”贴身穿着他的一身。贺长东感受了一下光滑白腻的触感,呼吸粗重起来。贺长东哑着嗓子问:“孟冬冬,你存心的吧。”这句话他前几天也说过。梁楚打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提了提裤子,否认道:“我没有,你别冤枉人。”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一直没穿内裤,这段时间以来都是穿着贺长东的衣服,开始觉得别扭,后来倒也习惯了,贺长东给吃给喝就是没有给他属于自己的衣服和鞋袜,他不好意思找孙朝阳借钱买,孙朝阳听到他穿贺长东的衣服时脸色已经足够难看了,如果知道真相,不知道孙朝阳又会胡思乱想到哪里去。孟冬冬穷得连叮当响的钢镚都没有,没钱买,时间长了这儿也给忘了,没再想起来要,反正裤子松垮,不觉得太难受。况且不用上学和上班见很多人,更没觉得哪里不方便,就是成天穿着大一号的鞋,踢踢踏踏走路,稍微抬高了就掉鞋,梁楚往鞋里加了几团棉絮,这才好些,但仍然活脱脱像一个加入丐帮的净衣派弟子。老狗抛弃了梁楚,在贺长东脚下蹭啊蹭,贺长东闭了闭眼睛,深吸口气,拉着人上楼找了一条皮带,亲自给他系上。少年的腰线比成年男人纤细许多,皮带长出一大截,贺长东已不打算再用这条皮带,拿着剪子剪去了多余的。梁楚放下衣摆盖住皮带,感受了一下,果然很舒服,比用布条方便多了,小声说了谢谢。想了片刻不太好意思地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不穿内裤就穿你衣服的。”然后看了看贺老板的脸色,试探着问:“我都工作这么长时间了,老板给不给发工资啊,我好买内裤。”贺长东听到了他的声音,却没听清他说什么,他满心想着的都是吃他的饭,住他的房子,穿他的衣服,穿他的鞋,还想不负责?看到贺长东没什么反应,梁楚心情复杂,跟板牙熊说:“贺长东太抠了,白使唤人不发薪水,他继续这么抠会让我很失望。”板牙熊道:“您也不想想这别墅租一个月多少钱。”梁楚拒绝想这个问题,用力地说:“这不是别墅,这是员工宿舍。”不过贺长东虽然抠,梁楚道:“但我和贺长东不一样,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早泄是病,得治,两分钟都没有那还了得呀。也许贺长东就是因为这个缺陷才会性格冷淡,治好了早泄任务值一定会有质的飞跃,所以梁楚看了不少菜谱,开始给贺长东补肾壮阳强精了,不过应该没多大的作用,毕竟贺长东起点太低了,但就是这样才得更多补,身体感受不到温暖,至少心灵感受到温暖。作者有话要说: 梁楚:来,这个补肾、这个壮阳、这个强精,都治早泄,别不好意思啊贺长东:干死你第35章大灰狼的小红帽鹿鞭、鹿茸、巴乾天、海狗鞭等药材都有很好的壮阳作用,有的能做成药酒,有的可以做成药膳。孟冬冬没有钱,羊毛还得出在羊身上,趁贺长东去公司的时机,梁楚在厨房找到保姆,委婉地提了提要壮阳的事儿。为了顾及贺长东的脸面,梁楚还特地暗示说是自己需要,毕竟贺长东一家之主呢,这事儿太掉面子,不能把贺长东苦苦隐藏的秘密宣之于众。最后又说了一句,这件事不要告诉贺长东。保姆一直把梁楚当作贺长东的客人看待,没想过他是看大门的,这件事记在了心里,却并没有如他所愿瞒着贺长东。等到主人家一回来,保姆就把事情和盘托出了,贺长东沉吟几秒,说按他说的办。然后又问人呢,回家也没看到个影子。保姆说在房间待着呢,一下午没出来了。贺长东颔首,往二楼走去,推开卧室的房门并没有看到人,眉头皱了起来,贺长东转身下楼,走到一楼的客卧,果然房门紧闭。推开一看,果然在他的小窝里待着呢。听到开门声,梁楚反射性的把手往背后藏,这门太气人了,只能关不能锁。梁楚抬头看他,把手里的东西藏在屁股底下,期期艾艾问:“今天回来的好早啊,开饭了吗,快去吃饭吧。”贺长东不动声色地关上门,问他:“你手里藏了什么?”梁楚飞快地说:“什么都没有。”确实什么都没有,因为坐在屁股底下了,梁楚把双手一起拿出来给他看,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贺长东应了一声,看起来是相信了,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一楼的客卧虽然说是客卧,但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卧室,空间格局并不宽敞,也没有住过人,比不上楼上宽广明亮的主卧,贺长东长得高高大大的,站在这里有几分逼兀。梁楚瞪着他看,演技很好的动了动耳朵,然后偏着头假装听了一下,说:“我好像听到保姆喊你了。”“是吗,”贺长东什么也没有听到,知道他在撒谎,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坐在床沿。“是的!”梁楚点头说:“你快出去看看吧。”贺长东看了他几秒钟,突然伸出手把人搂进怀里,梁楚立刻闪身想躲,又记挂着自己藏的东西,身体往后俯仰,屁股坚定的一动不动。贺长东拦腰一挡,手臂的力量把他推上前来,另一只手托起他的小屁股,稍稍用力把人提起来放到腿上。梁楚顾不得挣扎,赶紧俯身去拿落在床上的东西,贺长东比他更快一步,提前拿在手里,目光凝住,是一条裤子。这条裤子的两条裤腿,从裆部到裤角,从上而下,长长的剪开了,横着去掉了半个多手掌的长度,现在进行到了把裤腿重新缝合的步骤。这样一来,裤腿缩小了一圈。贺长东呼吸轻顿,这是自力更生,在改制衣服呢?梁楚见藏不住了,立刻摆出正正经经的表情,严肃地说:“我在做艺术。”贺长东把衣服放到一边,拿起剪下来的布条,问:“这个又做什么?”“废物利用,”梁楚把布条抢过来,两边布头接上围了个圈,在布圈儿下面做了个弧形的手势,说:“这个做内裤艺术。”贺长东瞧着他看,他的表情自然,是真的想这么做,不是拿腔作势给人看,贺长东的心往下面沉了沉,越是这样越是往他心口捅刀子呢。贺长东表情平淡,看着他用布条做了个内裤的雏形,笑道:“那你还挺厉害,做的是丁字裤吧。”梁楚呆了几秒,把布条举高了一看,可不是嘛,后面没有可以兜住屁股的地方,穿上以后布条直接夹进臀缝里了。梁楚寻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