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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头出来。【小元子】:什么艺术节呀?你需要我帮忙吗?艾特了程鸢。作者有话要说: 夏·脑回路愈发清奇·小明:妈耶,我是真心疼死我媳妇儿了。我要快点把她追到手,然后就宠她,就宠她,就宠她!媳妇过来我抱抱TAT。周·深得自家媳妇真传·宁生:把便利贴塞嘴里又不是她发明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受了她的影响......(假装无辜.jpg)程·一脸懵逼·鸢:难道老大要和我......(此处省略一百字脑补)-这章红包还是24点前哦!☆、39分贝程鸢当即在群里发了个“!”。下一秒,她发了一个两分多钟的视频剪辑。【程鸢】:谢谢老大!这样我就不用一个人尴尬了!【程鸢】:我们俩一起跳这个吧!元恪:???元恪的本意是——你需要道具或者后勤吗……但程鸢理解的意思是——老大要和我一起表演节目!元恪的手指顿在了屏幕上,犹豫着怎么回复。几秒钟的时间,群里炸了,几个人发了一连串的[鼓掌]。元恪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最后想想,那天508着火的时候,是程鸢火急火燎地把晕头转向的她背下楼的。程鸢现在需要帮忙……那就帮帮她吧。她之前从来没参加过运动会,最后不也参加了吗……元恪回了个“好”。程鸢在群里“啊啊啊啊啊”了一连串,然后扔下了“私聊”两个字。【郑凛】:私聊就没意思了吧!你们在群里聊嘛!私聊以后,基本就定下跳视频里的那段舞蹈了。元恪看那段视频看了三、四遍,最后提了个要求——【小元子】:那个,我能不能跳男步呀?因为男步看起来简单……程鸢很爽快地答应了。接下来的几天,她们一般用晚自习之前的那段时间排练。元恪一直跟着金染学舞蹈,这个对她来说不难。有次她们排练结束,坐在教学楼前的台阶上休息,等着夏明光和郑凛他们几个带饭。元恪问程鸢——【小元子】:你能唱会跳的,这么厉害,为什么没考虑考虑参加艺考?程鸢回了个“穷呀”。元恪意识到自己可能多管闲事了,而后没再多问。正好他们几个回来了。郑凛天天在群里唠叨期待看她们跳舞,现在又唠叨上了。元恪一边蹲在地上吃饭,一边回群消息。夏明光蹲到她跟前,给了她一个铁皮罐子。罐子上画着小熊维.尼的头像。元恪把一次性筷子放下,双手捧着,晃了晃那个罐子。郑凛在夏明光身后说了句:“夏明光怂逼!”这是他少数几次直呼夏明光大名的时候。“夏明光怂逼。”周宁生用脚尖踢了踢教学楼前的台阶,也跟着加了一句。“夏明光。”“怂逼。”元恪不明所以地继续晃那个铁罐子,夏明光这边已经直起腰来瞥他们一圈了,一脸“你们要造反吗”。“明哥励志要成为我们黑风寨的‘压寨夫人’。”“但是他怂,他不敢跟我们老大讲。”“怂逼。”夏明光:“……”“我……”夏明光面对面前的一圈傻逼,欲言又止。最后吐出一句“压寨夫人是个什么玩意儿”。-铁皮罐里是饼干,鉴于天气越来越冷,元恪经常早晨不愿意离开被窝,连吃了好几天“死的早餐”。这个罐子就放在她桌洞里,在上学路上吃完“死的早餐”后,饼干也会拿出来吃几块。吃着吃着,罐子没几天就见了底。之前夏明光跟她说,吃完后罐子别扔,她便把空罐子放在桌角上了。元恪以为,她可以拿这个空罐子去换第二罐饼干的时候,夏明光的举动让她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夏明光走到程鸢桌前,敲了敲她的桌子。“你的洗洁精,借我用用。”程鸢有晚自习课间给自己泡麦片加餐的习惯,配合着这个习惯,她桌洞里永远有一瓶袖珍版便携式的洗洁精,方便洗杯子。夏明光把小熊维.尼的空罐子重新还给元恪的时候,元恪闻到了洗洁精的味道。她接过罐子的时候,注意到夏明光的指节有点发红,罐子在冷水里洗过一遍,触感冰凉。夏明光指了指元恪鼓鼓囊囊快要合不上的铅笔盒。她每天都能攒下六个纸团,上面有三句诗词名句。每天她都把纸团塞进铅笔盒里,积少成多,铅笔盒快合不上了。她看着夏明光把她铅笔盒里的纸团塞进了那个罐子。最后他把罐子向她怀里一塞,一脸任重道远的表情。元恪看了看那个罐子,忽然想把前几天吃的饼干吐出来还给他。吃饼干的时候很开心,怎么就没想到饼干只是个陪衬,罐子才是主角……今天周五,没有晚自习。下午第三节课下课后,元恪收拾书包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后把那个罐子塞进了书包,鼓鼓囊囊地背着走了。今天晚上她和常舒曼约好了一起吃饭。提前跟元月和王贞说了,让他们不用来接她,她吃完饭会自己回家。一出校门,元恪就瞅见了常舒曼。她翘了一节体育课,早早地就站在六中门口等元恪了。郑凛正站在常舒曼跟前。他一出门就看见他经常说的“常小美女”了,笑嘻嘻地就凑上来打招呼。打完招呼后,郑凛的歪脑筋转得飞快,他忽然想试探试探这位“常小美女”,是不是心水他家周宁生,毕竟他们几个觉得,周宁生天天都在“真香”。就想看看,小美女是啥态度。郑凛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曼曼小姐!”“怎么了?”郑凛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我家儿子周宁生啊,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太风流了。你不信翻翻他的手机,看看他手机里是不是有那种,那种你懂吧!那种社交软件!方便做大保健的那种!”常舒曼听完郑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脸色白了几分,强自镇定地说了句:“管我什么事呀。”说完以后她拉过元恪,准备打车。周宁生和汤鸿信从校门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常舒曼和元恪进了出租车。“欸她怎么在这里?”周宁生嘟囔了一句。“连招呼都不跟我打。”又嘟囔了一句。郑凛看着越开越远,快要开出视线的出租车,喃喃地说了句:“哎我刚刚一个没忍住,诬陷了你一下,曼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