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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他乐意逗她笑。而秦惟愿会把学校里的新鲜事件说给老公听,她愿意与他分享自己的生活。到周末时,他们可能待在家里,或者回慕家老宅看望公婆,也有可能出去游玩。有时候看到有新上映的喜剧电影,他们也会去看看。结婚以后,如非必要的场合,慕时璿一概拒绝,回家已经成为了习惯,他不是恋家,只是恋家里的人,平淡而真实的生活,他觉得很满足!暑假的时候,夫妻俩回慕家老宅住了一个月,慕家老宅是一幢很大的别墅,草坪,后花园,游泳池应有尽有。住在慕家老宅的除了慕家爷爷奶奶和慕时璿爸妈之外,还有慕家二叔夫妻俩。而小一辈的,如慕时璿和慕二叔家的两个双胞胎儿子慕珏,慕瓒都是住在外面的,只每到逢年过节时才回老宅。慕老爷子年轻时是从政的,退休之后就在家里安享晚年。其两个儿子都和父亲不一样,大儿子选择先从政,之后弃政从商,二儿子则是选择从军。第三代的慕时璿从商,双胞胎哥哥慕珏从政,弟弟则是从军。慕家子孙真是遍布各界!慕时璿作为慕家长子的独子,说实话,这对于秦惟愿来说有些压力,她以为慕家长辈至少会为了孩子的事而催促他们。结果证明,秦惟愿完全是多虑了!长辈们都非常开明,甚至还提及让他们夫妻俩多出去过过二人世界!秦惟愿从三楼下来,就听见客厅里婆婆和二婶正在吵架,急忙跑过去却只看到吵架的结尾。“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去安排,哼!”二婶气呼呼地走出去。而慕夫人非常傲娇地坐在沙发上。“妈,你和二婶吵架了?”慕夫人看到儿媳妇,高兴地拉着人坐下,“没事,她只是嫉妒我儿子比她儿子小,但却比她儿子早结婚。”秦惟愿只能微笑以对。从她嫁进慕家后才发现,那些扰人的婆媳关系,妯娌关系几乎不存在,婆婆与二婶的关系其实很要好。慕夫人越看儿媳妇就觉得越顺心,孝顺懂事,温柔大方,还把儿子管的十分顾家,真是儿媳中的典范!“时璿他们晚上才回来,我们先出去逛逛,然后下午再回来陪老太太听戏。”慕老爷子和慕老太太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但仍旧是身强体壮、精神抖擞,老两口子的共同爱好就是打太极和听黄梅戏。“好!”秦惟愿一向不会拒绝长辈的提议。第二天,二婶十分高效率地邀请了一位端庄优雅的小姐到家中做客,晚上,双胞胎兄弟回来后,看到家里的陌生来客,不异而同地轻蹙眉头。慕时璿事不关己地走到自家老婆面前,听老婆说今天家里发生的有趣事件。晚上,慕时璿在房间里看书,秦惟愿拿着一杯水进来,神情颇为懊恼。“妈找你说什么了?”怎么一副这种神情?“妈没说什么。”秦惟愿把水杯递给他,“时璿,我刚刚又犯傻了,我把大哥当成二哥了。”秦惟愿在慕家比较忧愁的是,每次都分不清慕珏和慕瓒,十次有九次都会叫错人。慕时璿安慰老婆,“没关系,谁叫他们俩都长得一样。”秦惟愿:“……”可是很尴尬啊!“你分得清他们吗?”“嗯。”秦惟愿眼巴巴地问道:“他们有什么区别?”“老大的眼角处有一块小胎记,老二的脖子上有一颗痣。”秦惟愿点点头,然后又苦恼了,“可是我有些近视啊!”总不能凑近盯着人家看吧!慕时璿放下书本,轻揉眉心。啧,那两个真烦人!——————分割线之后有一天,兄弟三个在一起商议事情。“哥,听说周家最近很猖狂啊!在我那边都有所耳闻!”慕玦不在意地笑笑,“新官上任三把火嘛!”“这火不会烧到我们慕家吧!”慕瓒说完,转过来问慕时璿,“时璿,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动静?”慕时璿很自信,“他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打慕家的主意。”慕瓒也笑了,“就怕他不管不顾。”……说完正事后,开始说家事。“慕瓒,二婶说叫你这周末回去相亲。”慕瓒无语了,“真烦人。我哥都还没……”慕玦打断弟弟的话,“我上周末已经去相亲了。”言下之意就是,这周末该轮到你了。无力反驳的慕瓒开始埋怨罪魁祸首,“都怪时璿,那么早结婚,害得我们被摧婚。”慕时璿毫无愧疚之心,“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应该快32了吧!”慕玦、慕瓒:“……”这时候,慕时璿接到老婆的电话。“我现在在外面,和慕玦、慕瓒他们俩在一块。”“嗯,我马上就回去了。”“好,我待会儿买回去。”“嗯,知道了。”慕瓒和慕玦对视一眼,真是没眼看。“我说时璿,你就不能叫我们一声哥?你老婆可比你懂事多了。”秦惟愿看到他们俩都会友好地问候,虽然可能十次有九次都是叫错人的。说到这个,慕时璿略微嫌弃地看了一眼他们俩。“你们俩以后的着装、发型等尽量都要区分开来。”省得以后秦惟愿叫错人尴尬。被嫌弃的慕玦和慕瓒:“……”这区别对待太严重了!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第41章婚后第一年婚后第一年,慕时璿和秦惟愿的生活还是如谈恋爱时一样平淡,一样……甜蜜。但经过朝夕相处之后,秦惟愿发现慕时璿有不少的坏毛病,例如:喜欢挑食、得理不饶人、极其腹黑。举个例子。某一天,秦惟愿心血来潮,查了一下慕先生的名字,然后兴致勃勃地把查询结果念给慕先生听。“璿,璿玑,一般写作璇玑,有两种意思,一是古代测天文的仪器,‘妙尽璇玑之正’,出自;二是古代称北斗星的第一星至第四星。泛指北斗星,又比喻枢纽、关键。”秦惟愿拿起桌面上的水喝了一口,看着正在看书的人,慢悠悠道:“时璿,我发现你的名字很生僻。”“嗯,我知道。”慕时璿翻了一页书,不在意地说道:“璿,是挺生僻的字,只听过三国时期刘禅的长子叫刘璿,现代似乎很少有人用此作人名了。”嗯?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慕时璿适时解惑,“这句话,秦老师对我说过。”哦,她记起来了,是她说的,当时还挺尴尬的。“当时,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