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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反手扣住了,再比如,许容敬现在被罗焰扣怀里了,背贴着他的胸膛,姿势亲密的很,还带点色.情的意味。吕树从厨房掏了两颗荔枝正剥着吃呢,一抬眼就看见这惊险刺激的场面,差点把核给咽下去,结束了他二十八岁的生命,“咳咳咳!对、对不住啊,打扰二位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罗焰松开许容敬,许容敬扭扭手腕,“继续什么继续!你看不出来啊,我想揍他,被他揍了。”吕树摇头:“没看出来。”“……荔枝哪儿来的。”许容敬盯着吕树手里的荔枝壳。“冰箱。”许容敬黑着脸往厨房走了,剩下吕树和罗焰尴尬在原地。吕树靠近点,轻声问:“罗老板,你干嘛了,咱们许老师居然要揍你。”吕树心里想着他俩肯定是干了些不为人知方事情,结果罗焰淡定从容道:“没,就叫了他一声,炸毛了。”罗焰回想许容敬刚才的样儿,好像是真生气了,这人咋气点这么低,动不动就板脸。吕树剥着手里另一颗荔枝,往嘴里塞:“你叫他啥了?”“容容啊。”“噗——咳咳咳!”他们今天非得呛死他是吧。吕树皱着眉头把荔枝吐了核,“罗老板,这名儿你不能瞎叫。”“你能叫,别人为什么不能叫?”罗焰倒是觉得有些好笑。“我是他发小,好歹跟他认识二十多年了,而且,你看我也不常这么叫,那就是怕他生气,偶尔才会叫叫,他这名儿也就他爸妈能叫。”“哦?”吕树叹口气,“罗老板,偷偷告诉你,我们家许老师以前心里受过伤,那人老容容,容容,这么叫他,所以现在他听见别人叫,自然就反感了。”罗焰看吕树说的认真,扭了下脖子,真是麻烦,他怎么老给自己惹一屁股事儿,他也没想让那个大白瓜回首往事,就逗逗他而已。许容敬从厨房探个头出来,骂吕树:“狗日的吕树,你给老子嗓门收收,悄悄话说的全世界都能听着,你是不是当我聋?”吕树摆了个告辞的手势,决定远离战场,保命要紧。罗焰呼口气,向许容敬走了过去,许容敬看他眼,把头缩回了厨房,里头传出声音:“道歉没必要啊,我就是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跟谁之前这么叫过我没关系。”这话其实他说的有点违心,的确是前任的原因,所以他现在才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他。罗焰进了厨房,许容敬摘了眼镜,在低头剥荔枝,剥完一个,往嘴里塞一个,出奇的安静。罗焰:“剥荔枝还需要摘眼镜?”“做事要有仪式感,不行么?”“你还真是不走寻常路。”许容敬没吭声。罗焰向后看眼,眼镜被许容敬折好塞进了后裤袋,罗焰伸手把他的眼镜抽了出来,许容敬感觉屁股后一空,扭头看他。罗焰正展开眼镜反复瞧着,金丝框架耳朵的地方折了点,估计是刚才他想锁他,不小心弄坏了。许容敬刚想张嘴说点什么,罗焰已经把眼镜重新折好,塞回了许容敬的后裤袋。罗焰:“改天赔你一副新的。”“不需要。”罗焰凝视着许容敬的脸,不戴眼镜更有味道,“不要也得要,就你有钱,弄坏了东西不需要赔?”“……”许容敬懒得说话,这是他自己弄坏的,他干嘛要赔,不过他既然要赔,那他收就是了。当……定情信物?想着想着,许容敬浅浅一笑,这场彻彻底底的单恋,他还给臆想上了,肤浅,真的是肤浅。罗焰哪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指挥道:“那堆东西拿好,跟我去外面。”“啊?”许容敬看向旁边切好的菜和签子,“你要我串啊?”“是啊,天才不会串串儿吗?”“……”许容敬吃完最后一个荔枝,洗了把手,端着三个菜盆子,一把签子走出去了。天黑下来了,大家伙抬了几箱子酒,已经开始吹葫芦了。许容敬坐在人最少的角落,角落里除了他还有罗焰,大家好像心照不宣,给他俩留了这么块空间。许容敬低头串着串儿,把手里最后这些串完了,他把那一盆菜放在了正在烤鸡翅的罗焰面前,使唤说:“串完了,给我烤两片土豆,我想吃。”罗焰没说话,拿起五串土豆往架子上一放。许容敬满意退回了桌前,单手开了罐啤酒开始喝了起来。罗焰用一次性盘子装了些刚烤好的东西,放在许容敬面前,冷淡道:“先把这些吃了再喝酒。”许容敬放下酒罐子,白皙的手挑了串五花rou,就着签子咬了,“关心我你就直说呗,非要这么隐晦。”“放心,我胃没那么脆弱。”罗焰没说话,拿剪刀剪开了鸡翅,翻身继续烤着。许容敬起身去了前头,罗焰偏头看他眼,发现他在那堆酒箱子里摸索着什么。等许容敬回来,他手里抱着一堆五花八门的酒,他开心道:“好久没这么喝了,一个人喝没意思,去酒吧都嫌我小,老查身份证,兴致都被查没了。”罗焰听着一笑,是显小,说二十八谁信。罗焰低头继续烤着,也没怎么管旁边喝酒的许容敬,反正他递过去的盘子,许容敬都吃了,那就行了。等罗焰自己端着烤好的一大盘rou坐上桌的时候,许容敬已经喝的脸红了,准确说是上头了。罗焰把鸡翅递给许容敬,许容敬笑呵呵的,接过来低头啃着,可乖。罗焰叹口气,要是一直这么乖,也挺好,他扫了眼他面前的酒,红的,白的,啤的,什么都有,混着喝,不醉才怪。没一会儿,许容敬啃完鸡翅站起来,说了句:“去洗手……”他往旁边的烤架上一摸,顺手拿走了样东西,罗焰也没看见。过了十分钟了,罗焰抬腕看表,许容敬还没回来,他微微皱眉,站起来,问着后桌的的任雷,“那个VIP呢?”“啊?刚看他往河边去了呀,”任雷举起酒杯,“罗哥,来咱们喝一杯。”罗焰没理他,快步朝门口走,个事儿逼,喝成这样掉进河里也没人知道。罗焰顺着夜幕下的小路走,没有路灯,就靠月光,他站在路边,扫了一圈河边,最终看见了夜里的那一点火芯。他松口气。许容敬正一个人坐在田埂上低头抽烟,一口接一口,头发垂于眼帘,遮住了那双会骂人的眼睛,天天就知道瞎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