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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健壮的青年侍从突然原地暴起,身随声到,左手朝游不殊肩膀抓去,右手却是一道银光闪过。军队作战往往更依靠舰船与武器,并不如何强调近身rou搏战。这个侍从格斗术极好,显然是想擒贼先擒王,制住游不殊作为谈判的筹码。但游不殊神色不变,轻轻一个闪身,手往前一举,侍从持刀的手臂已经被他钳住,不见他如何使力,只听骨头碎响的声音,对方已经痛得缩成一团,随即被掷到了地上,滑出去老远。在场的人尚未从这瞬间的厮杀中回过神来,一束强劲的中子流无声地击向那个伏地的侍从,只听见惨叫声一响,地上只剩一个瘠薄的人形灰烬,表明这个生命曾经存在过。游不殊收枪回身,奇怪道:“身在帝国的中枢,连游不殊也不认识吗?”和他玩这样的把戏?有女性失声叫了出来,随即被身边人一把捂住了嘴。大殿中恢复了寂静,只有几个俘虏抬起头来,对游不殊露出悲愤之色,看衣着,应当是那已死之人的同伴。游不殊仍然是那般气定神闲,生死之搏本就是愿赌服输,拿起武器就当有赴命的觉悟,他在战场上纵横已久,日日与死神擦肩而过,也不觉得取这人性命有何不妥。他只是缓缓俯身,哼笑着问副官道:“冷兵器你们都搜不出来?”副官怵然一身冷汗,垂头束手,大声道:“属下失职!愿领责罚!”便说不出话来。游不殊不再理他,他仰头望望宫殿高耸的穹顶,目光一扫而过,落在最高之处,皇帝的御座上,那整个水晶石刻画成的座位可以称得上是古董了,顶端镶嵌着皇室的徽章。他走上前去,以手掸了一掸御座,而后坐下来搭起二郎腿,冷冷地环视一周,嘴唇里轻轻吐出一个字:“脱。”所有人都愕然,连他的士兵都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这位平素胸怀开阔克己奉公的元帅刚刚说了什么。游不殊脸上还是那样轻轻的笑意,嘴角翘起却带着三分冷然:“没听清吗?既然我属下无能搜查不力,那只好亲力亲为。难道诸位还需要在下帮忙宽衣吗?”他十指相抵,一双漆黑锐利的眼睛眨也不眨。没有俘虏动手,已经有人因为这明晃晃的羞辱涨红了脸,还听到女性低声的啜泣。游不殊耐心地等了一刻,见无人响应,突然举起凯哈克:“你,起来。”他所指之处在一个角落里,蹲着一个年轻男子,微长的黑发遮住了脸,只能看见他清瘦单薄的脊背。听到游不殊的话,他似是僵了一下,随即从容地立起,仰脸看向游不殊。游不殊随意地把枪绕着指尖转了一圈,停住时恰好对着那年轻人的脸:“我一向猜得准,你果然最好看,你先脱。”这人年纪很轻,面容极美,恬静得宛如月光里开出的花一样,此刻他抿着双唇,一声不吭地解掉外衣,重重扔在地上。女眷不禁放声悲鸣,那年轻人并不转眼看她,只轻声说:“厨娘,别哭了。”游不殊看他动作停下,此时正要说话,一个军人快步进来,对副官说了什么,副官随即到游不殊身边低语了几句。待他退下,游不殊把凯哈克重又收回掌心,沉声问:“诸位都是皇室的服务人员,请问可有医生。”依然是极有礼貌的语气。原来经过刚刚的一役,还是有士兵伤重,无法靠简单的包扎处理和医疗仪解决。无人应答。副官大胆说:“搜查时,这座行宫里有医所,医生大概就在这群人之中。”游不殊闻言,平静道:“哦,原来是不愿意出来吗?”话音未落之时,那最先说话的老人踉跄了一下,倒在地上,是游不殊猛然拔出副官武器带上的激光枪,冲他扣动了扳机。他大腿上开了个可怖的窟窿,汩汩地流出了暗色的血,游不殊避开了他的动脉,是以现在老人还能低低地呻吟。游不殊又扫了一遍所有人,问:“现在呢?有没有医生在这里。”那个只穿着衬衫的年轻人快步抢过去,蹲下把老人半扶在怀中查看他的伤势,而后一双眼睛似有寒芒射出,怒向游不殊道:“为什么平白无故伤人?”游不殊神色不动:“我想要个医生罢了。如果他现在站出来,救完我的士兵之后,或许还有机会让这老头活命,止不住血的话他可撑不了多久。”年轻人抹了一把脸,重又变得平静,他把老人交给身边一个近侍,站起来挺直了背:“我就是医生。”他神色冷冷,虽然样貌温如月华,但那种无惧无畏的神气却让游不殊都怔了一下,半天才笑说:“真是巧啊,大美人。”年轻人坚持:“我要先给总管止血。”游不殊断然拒绝:“你没有选择,先救士兵,动作越快,你的总管就越有希望。”年轻人不再看他,向副官道:“带我去救人吧,请快一些。”“等等,”他们将转身出门,身后传来游不殊的声音,“别耍什么花样,为你好。”年轻人并未回眸,硬邦邦地回道:“游元帅安心,我和您不一样,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丧命,无论是你的人,还是……”他握紧拳头,不再说话,快步踏出殿门。耶戈尔按了暂停,游竞还沉浸在录像中,慨叹道:“这哥们儿可真是有礼有节宁死不屈,衬得我们家游不殊同志这叫一个猥琐啊,啧啧。诶,你怎么给停了?”耶戈尔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你没什么想说的吗?”游竞一脸懵:“我说啥,天琴座共和国万岁?”“你不认识这个人?”“不认识,也不想认识。”游竞反应很快,表情纯良,“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长得没有你好看。”耶戈尔扶住额头说:“百年战争之前,没有人见过皇帝的真容。战后齐知闻自杀身亡,还是通过DNA手段确定的身份,虽然遗体的面貌早已变得模糊不清,但皇帝容貌不俗,仔细端详,还是可以辨认出来的……”游竞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明白了:“你不会想说……”耶戈尔表情凝重:“这个‘医生’,就是齐知闻。”第四十五章游竞呆滞了片刻,默默吐出一句脏话:“卧槽啊。”耶戈尔观察着他的表情,似是松了一口气:“看来你真不是皇帝。”“是个屁,”游竞说,“我有那么高岭之花吗。”他极其怀疑那些关于齐知闻的负面言论,都是天琴座惯用的宣传手段。这家伙看上去可不像是个专横跋扈的昏君。耶戈尔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说:“善良和叛逆是并行不悖的两种品格,但它们都不应当出现在一个君主身上,所以齐知闻最后败亡了。”游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