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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而是向他问道:“你们到其他医院治疗过吗?”傅真摇摇头,前天他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后,起来就觉得左腿比从前舒服轻松了不少,他跟江恒殊说了一下自己的感受,江恒殊就带着他来医院检查。“到底怎么了?”江恒殊在一旁问道,他很担心傅真的腿,虽然傅真说感觉比从前好多了,但是在没有检查之前,谁也不能确定是好是坏。“他这条腿已经完全恢复了,完全看不出之前受过伤的痕迹,这简直是医学史上的奇迹啊!”医生摇头继续感叹说,“傅先生,那个……你能配合我再做一些其他的检查吗?我想研究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傅真:“……”江恒殊问:“确定好了吗?”医生点了点头,把傅真左腿刚刚拍好的片子拿出来:“你看看,之前在这儿有一道裂痕,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害怕机器出了毛病,刚才我手按了按,几乎可以确定没有问题了。”江恒殊把拍好的片子仔细地看了一眼,然后向医生道了一声谢,接着就带着傅真出了医院,医生挠挠头,他还是很想给傅真做个深入检查的,看看他这条腿到底是怎么恢复,如果真能被他发现什么特殊的物质,绝对可以震惊医学史。但看起来傅先生和江先生都不愿意配合,那他也不好逼着人家检查,医生叹了一口气,朝着门外排号的队伍喊了一声:“下一个。”出了医院以后,江恒殊并没有直接把傅真给带回家,他对傅真说:“我们再去别的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回家跟爸爸他们说一声。”傅真脑中关于系统233的记忆已经完全被清空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这条腿是怎么好的,觉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对江恒殊说的也没没什么意见。他们换了一家医院检查了一番后终于可以确定傅真的左腿已经完全恢复了,虽然不知道这条腿到底是怎么恢复的,但这始终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江恒殊决定晚上把大家都聚在一起,吃一顿饭。回去的路上傅真给傅见琛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的腿已经恢复了,他知道这件事对傅见琛来说,始终是一个过不去的心结。傅见琛在电话里应了好几声好,声音中除了喜悦之外,还夹杂了一点其他的情绪,傅真一时间并不能完全分清,他停了一下,把晚上聚餐的事跟傅见琛也说了,然后两个人又聊了些其他的事,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挂断电话。傅真转头看一眼车窗外面,已经快要回家了。傅家,傅见琛坐在沙发上,垂着头望着手里的手机,许久都没有再开口。“怎么了?”傅庭走过来,看着傅见琛脸上挂着有些奇怪的表情。傅见琛放下手中的电话,转头看向傅庭,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开口说道:“小真刚才打来电话说,他的腿好了。”“这是好事啊,为什么爸爸看起来……”傅庭抿了抿唇,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他只是觉得现在的傅见琛,看起来很难过。傅见琛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是好事,可原本他可以不用受这个罪的,”傅见琛顿了一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傅庭沉默了,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些什么。……傅真这边刚回家不久,他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很特别的声音,上来就突突了一大堆话:“hello,傅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我是系统233,您先不要叫,您叫也没用,因为您没有办法对其他人说出我的存在的,咱们之前是见过的,就在几天前,因为您的记忆被清空了,所以想不起我来,不过我这儿还有录像呢,您可以看一下,然后再问问题。”此时傅真的心中就只剩下了一个想法,这个系统好能说啊。很快关于上一回系统到来来时的记忆便出现在了傅真的脑海中,他抿了抿唇,本以为这个叫系统的东西不会再来了,没想到这才过了两天,他又回来了。不等傅真提问,这位系统233就一股脑的把该说的全部都说出来了,“是这样的,虽然您不需要任何精神方面的补偿,但是我们1号系统认为,如果您不清楚这件事的始末,您的心中始终会留下阴影,这对您不公平,所以关于系统的记忆您是可以留下的,”系统233微微卡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您无法对其他人说出系统的存在。”傅真了然地点了点头,思考了一下,向系统问道:“我爸爸他们也清楚你们的存在吗?”“是的,我马上会去恢复两位傅先生的记忆。”傅真嗯了一声,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了,系统233的声音充满愉悦:“祝您生活愉快!拜拜!”只听滴的一声,傅真知道它又离开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再回来了。江恒殊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傅真坐在沙发上望着,眼睛有点发直,江恒殊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身边坐下来,问他:“怎么了?又在发什么呆?”“没什么。”傅真知道系统说了不能对其他人提起它们,就知道自己开口也没有用,没必要再跟江恒殊提,省得他看到自己只张嘴不出声还要为他担心。晚上的时候,江家人与傅家人凑在一桌上,几个人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其乐融融,可可被江老先生抱在怀里,挥舞着小手,对满桌子的好菜非常向往,然而却只能吃蛋羹,非常可怜。傅真坐在一边,想了想拿了个蟹钳送到可可的手里,可可看到这是从桌上拿来给她很是高兴,两只小手捧着蟹钳,放在嘴里啃,过了很久可可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上当受骗了,她根本咬不动这个东西,于是傅真的报应来了,可可哇的一声叫出来。刚开始的时候,傅真还在一旁丝毫没有同情心地笑起来,后来意识到可可这回心灵的创伤有点大,才把可可从江老先生地怀里接了过来,与江恒殊两个人哄了一会儿,可可才破涕为笑。可可嚎了一会儿有些累了,趴在傅真的肩膀上睡着了,微微长着小嘴,呼吸声不一会儿就均匀了下来,饭桌上聊天的声音也因为可可的熟睡而降了下来。傅真抱着可可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尽可能不把怀里的孩子给吵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