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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动你的。”“那些孩子呢?”谢庭开口:“你算不得是个坏人,为何要做这种事情。”“每个人呢做事都是有原因的,我帮别人做事,他也许诺能够在让我见到一个人。”镜十二紧紧将伤口包扎好:“各取所需罢了,而且谁说我不是坏人呢?”“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谢庭抓住镜十二手腕:“一个月,这一个月不要有任何动作,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就不管你了。”镜十二终究是邪祟,心地澄明单纯,看着谢庭纠缠至此,为了摆脱纠缠便道:“行行行,听你的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我这可是本着良心答应你的啊,就凭你,你肯定是管不了……”“算了,你说啥就是啥吧,真是烦人。”一个月,时间应当是够了。谢庭踉踉跄跄走在山路上,他被抓着来的时候眼睛事睁开的,他右手捂着左肩,脑中一遍一遍描绘着镜十二的五官,一遍一遍重复,想要将他刻进心里。等到天大亮的时候,他终于到了镇上。一晚上的纠缠终于让他捋出来些头绪。镇长见他回来了,急忙上去将他搀扶住,张口就道:“谢大人,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啊。”谢庭打断他道:“镇上可有画师?”“没有啊。谢大人你这一晚上可是去了那里?你们快去找大夫,让大夫过来。”谢庭摇摇头:“大夫不急,那快些给我纸笔,我将那人的样子画出来,快些。”丹青描绘,朱砂晕染,一个二十余岁青年的样子出现在纸上,艳丽至极却带着些稚气。谢庭肩膀上的伤口上了去腐生肌的药粉重新包扎,药粉撒上时疼的他直抽气。“这是?”一群人围着这幅画像。“这便是一直抓孩子的……邪祟。”谢庭灌了一壶水:“这几个月万万不要放松警惕,还是按照原来的样子夜晚不要出行,特别是孩子。”“若是有得道的高人,也去请一些吧。”说到这里谢庭顿了顿,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安排好之后,谢庭许诺这件事情一定会插个水落石出,不顾伤口疼痛,骑马去另外几个镇子找跟着他来的那些人汇合。“你们可见到那人?”谢庭将画像展开:“就是这人,或者说其他可疑之人。”“没有。”众人摇头。看起来那邪祟只有一人,回去的路上要比前进的进度快很多,不过七天便回到了京都。因为伤口没有好好处理,谢庭已经是隐隐有些发烧,但还是撑着到了东宫,面见元昼。元昼一袭银衣,将谢庭扶起:“这一路上当真是辛苦了,怎么身上这么热。”“不碍事。”谢庭从怀中抽出那副画像徐徐展开:“殿下,就是这人,不对,是这是鸟。”“鸟?”元昼失笑:“谢大人,你莫不是烧糊涂了吧。这分明是……”“是鸟。”谢庭重复道,又把那天晚上的话讲了一遍。“那他搜集婴孩是做什么?莫不是为了提升修炼之术?”元昼苦苦思索,往自己偷偷看的志怪上靠拢。“他说,是有人托他做事,那个人想救自己的……妻子。”元昼听了这话,眼中亮了一下,他感觉冥冥之中这件事情与自己想的似乎是一样。“殿下,是否要将这幅画像分发下去,让众人小心,并加强守备。”谢庭道。“不必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可是殿下……”元昼回头,看到谢庭轰然倒地,脸上一片潮红。“来人啊,宣太医来。”元昼又想了想,招来身边的一个小太监道:“你去雅园,把元鸣传进东宫来吧。”作者有话要说: (⊙o⊙)…写完之后发现这镜十二好像有些话痨加中二,而且智商好像不咋地够。应该不是随我,应该不是……☆、二十六章“陛下,皇太孙殿下求见。”小太监进入寝宫,小声道。生怕惊扰了还在床上休息的人,最近皇上总是为这人发火,闹得人心惶惶。恭肃帝睁开一只眼睛:“这都辰时了,跟他说朕歇息了,不能见他了,让他明天再来。”“是。”不过一会,小太监又回来道:“陛下,殿下说他不回去,若是陛下今晚不见他,他便跪倒议事殿门口,直到明早早朝,让文武百官都看着。”“他当真是这么说的?”恭肃帝起身质问:“当真?”“奴才不敢有半句虚言。”“反了他了。”恭肃帝起身拍桌子,茶盏倒下,惊起床上那人。“怎么了?”床上那人撩起帘子。“大晚上的元昼来见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就跪在外面。”恭肃帝不耐烦道:“让他进来吧。”“是。”德生听说元昼要进来,连忙起床穿衣,立在恭肃帝身侧。“孙儿拜见皇爷爷。”元昼进屋,行的是一个大礼。恭肃帝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情等到明天不行吗?为什么非要今天说。”元昼环顾了一下四周,朗声道:“你们都退下吧。”听到这句话,殿中的太监宫女退下,顺便并宫殿门窗紧闭,只剩下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恭肃帝对他这一通cao作很是不解,但是还是由着他去了。“孙儿想知道,皇爷爷可否见过这个人。”画像展开,恭肃帝与德生同时一愣,互相对视一眼。恭肃帝别过头去:“不曾见过。”元昼步步紧逼:“那皇爷爷可知道近日里谣传的幼童失踪案?”恭肃帝言语中已经是颇为不耐烦:“朕久居深宫,又怎么知道这些事情,又不是什么国家大事,随便派人出去查看便是。”“孙儿已经派人出去查看了,正是画像中的人……不对,应该说是邪祟生的事情。”“那邪祟说,是有人托他做这件事情,为的是……”元昼看了德生一眼,德生用手撑在椅子背上,整个身体摇摇欲坠,面色苍白,额头上闷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为的是给自己的妻子延寿。”“胡说八道。”恭肃帝将一个茶杯摔在地上,试图让元昼闭嘴:“朕每日cao劳不堪,你不帮朕分担国事,就在后面学了这些东西吗”后面的德生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面色苍白看向恭肃帝:“元沧……”这句称呼已几十年不曾出现过。恭肃帝回头安抚德生,让他不要心急,转头跟元昼对峙。“孙儿只是想知道,德生总管年前一段时间病得几乎要仙去,为何到了今年春天却又身体大好与常人无异。”“德生总管生病后不到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