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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坐在地,然而就算这样,他也紧紧抓着刚刚的救命匕首。从那五个人的语言中他不难知道他们的目的,也正因此,他才没有像自己想象中杀过人的反应那样呕吐和恐慌,对他来说,这五个人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不,甚至连野兽都不如。他刚松了口气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其他的声音,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他听得出那是来自隔壁的声音。那对母女?!他一下子站起身来,尽管心中有所怀疑,他还是第一时间想要去救人。他冲到的隔壁房间,却看见那对母女没有任何挣扎地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下。刚刚心中那点怀疑完全被证实了,那五个男人是被她们带回来的。床上的四个人很快就发现了他,此时他头发披散,面冷如霜,穿着被血染红的寝衣,手上拿着泛着红光的匕首,宛如索命鬼一般站在门口。四个人一下子惊慌起来,而他没有去管那两个男人,只是问那对母女,“为什么?”他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救了人,为什么反倒会被恩将仇报。那对母女太害怕了说不出话,反倒是其中一个胆大的男人对他说道,“俺们村子就是这样,女人少,大家就一起用了,谁知道今天会被你伤了两个兄弟,呔,要不是你这小娘子长得好看,大家早打死你了。”另外一个男人见他从进来开始都没有动作,渐渐生了胆子,用色眯眯的目光打量着他,“俺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呢。”说话间他动了动下身,引得床上的女子叫出声来。那恶心的目光令他差点吐出来,于是他顺着自己的想法做了,那两个人很快就颈间飙着血死在了那对母女身上,两人尖叫出声。可惜按照这村子的“传统”大家晚上听到尖叫根本不会有人理会。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母女二人,看着她们不断的求饶。然后他走了。他没伤那对母女分毫,只是拿着属于自己的东西钻入林中。对他来说,就是夜间的树林也比那个村庄安全。感觉到脱离了那个村庄之后,他便扶着一棵树吐了起来,连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杀了人的后遗症还是被刚才恶心到了。只是他知道,自己非常厌恶自己这张脸。他又抽出了匕首,匕首没被擦拭和洗过,在月光下还泛着红。他将匕首举在眼前,接着月光,他在匕首上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脸。他终究是没有一刀划下去。一是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志向,二是因为拿匕首上还沾着刚才那些人的血。他又吐了,这一次他可以确定自己是被恶心到了。之后那一路上,他也遇到了许多这样畸形的村子,也杀过一些有罪的人,他的武器从不离身,就算是睡觉也要贴着放,甚至养成了浅眠的习惯。他一个人朝着咸阳走去,哪怕知道他会绕路、走错路,他也没有选择和商队一起走,因为他怕有一天醒来自己会被卖到谁的床上。秦律严苛,越是靠近咸阳他就越是能感觉到这一点,而这也让他一路上警惕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入了咸阳之后他找了个平民多的地带的馆舍,开始寻思着接下来的计划。以前父母在的时候他曾和一些各国游历的商人学了各国的语言,秦国语言是重中之重,然而就算如此他还有有些秦文不认识。他的第一个目标是学会秦文,并且减少自己秦国话里的口音,在秦国这两点都很容易办到。他本想休息一晚第二天开始行动的,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发烧了。这家馆舍虽然价格便宜,但是服务根本不周到,他又没有什么小厮,也没有买奴隶,想找个人替他买药都不成。异国他乡,孤身一人,他第一次这么切实地感受到了那种心情。他躺在床上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满是孤寂。第四章咸阳医馆温病药高烧带来的困意难以抵挡,叶煜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的,他身上没什么力气,下地站都站不稳,渴了就喝桌上冷了一夜的水,饿了就吃之前剩下的干粮,躺在床上覆着条湿布就这么一整天过去了。也幸好他有习武的底子,又年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病情不但没有恶化,反而还有点好转,至少身体有点力气了。“咳咳——”他扶着床边清了清嗓子,高烧都是这样,嗓子和脑袋是最受罪的了。他走下地,来到木几旁,拿起了那陶制水壶,打开一看,空的。叹了口气,他把盖子盖好,走到了自己的包袱旁,拿出仅剩的一件干净衣服穿上。虽然他的病有些好转,但到底没有完全好,这又不是现代,这种小病死亡率还是蛮高的,所以还是去一趟医馆比较保险。穿好衣服束好发,他的目光落到了放在床头的武器。他拿起青铜剑,却发现自己的手有点抖,犹豫片刻,终是只拿了匕首藏在袖子里。把武器和包袱都藏好,叶煜披上一件麻布斗篷,右手捏成拳头抵在嘴上,一副病中的模样出门了。之前他抵达咸阳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了附近一些重要场所的位置,没想到这么快就派的上用场了。停在了这一块最近的医馆,叶煜走进门问了句,“敢问医者在吗?”一个正在踮起脚整理药柜的小童听后连忙放下手中的药材跑了过来,问道,“您是要抓药还是看诊?”“看诊。”叶煜答道。小童牵引到,“您跟我来吧,张医者在后面晒药材,我去唤他。”“有劳了。”叶煜随着小童走到一张座屏后面,一小张漆几两侧摆着两块圆形草席。小童去唤医者了,叶煜看了看两张草席,没多想就在右边那个上坐了下来,秦的礼仪是以左为尊的,那么留左边理当给医者坐以表尊重。没过一会儿,张医者就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小木枕。张医者是个白头发的老人,见到叶煜在室内也不摘兜帽他皱了皱眉到,“把兜帽摘了,不然老夫怎么给你看病。”叶煜连忙道歉道,“是在下的错。”说着把兜帽摘了下来。那般容貌叫张医者也吃了一惊,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看了看他的脸色就坐在左边草席上开始诊脉,接着又问了问他的症状,让他伸出舌头看了看。“温病,高热,你身子骨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