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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独居老人家里没别的人,这让她稍微放心了些。 “走亲戚?” “我找人。”她把头从面碗里抬了起来,“婆婆你们这里是不是来过大明星?” 这老婆婆笑了,“我们这地方怎么会有大明星来,不过之前好像有电视台的来这边拍过节目。” 宴俢一总不会无缘无故找到这么个地方的,她吸了吸鼻子,“在哪里拍的呢?” “在隔壁三才村。” 那估计有点远,周棠棠叹气。她原想请老婆婆带路,但天太晚了,她也没这脸皮开口,于是找了个插座打算冲电,顺道再仔细问问路。 老婆婆一人独居,难得有人跟她说会儿话,又见外面天太黑便劝她留宿一晚,周棠棠怕麻烦人,况且她心里不舒服,执拗的一定要见到宴俢一,出口气,便坚持要走,老婆婆劝不住只好随她去了。 原本想再联系沈毅,但等她开机,才发现这会儿别说4G了,直接无信号了。等手机充电的空挡,她抱着膝盖坐在凉椅上,顺道陪老太太看八点档的都市爱情剧,边看边打瞌睡,迷迷糊糊间似乎听见了敲门声,老婆婆没叫她,只身去开了门。 周棠棠干脆便扯了扯抱枕倒了下去。 她觉得困,却又睡不踏实,模糊间感觉到有人伸手试图抱她,她吓得一激灵猛的睁开了眼。 挡在她眼前的是一张让她又喜又气的脸。 “醒了?”偏偏这个人还像没事儿人一样冲她微笑。 “你……”她枕着抱枕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宴俢一拽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拽了起来,又转身坦然的接过了老婆婆递来的鞋子,然后轻放在了她的脚边,“把鞋子穿好。” 周棠棠懵懵懂懂的看着他,这到底是什么魔幻剧情,这都能碰到? 跟前的又试探性的叫了她一声,“棠棠?” 周棠棠眼眶一热,像濒死之人见到救命草一把伸手抱住了他,“我还以为我今天会死在这里!” 宴俢一叹气,伸手想抱回去,又觉得不妥,最后只是别扭的拍了拍她的肩,“是我不好。” 当然是他不好,他这么大年纪的人还这么矫情,拒接电话的行为简直可恶! “都怪你!”那十多分钟里,她满心满眼都是对宴俢一的埋怨,刚才也一心想着,等明天见到人一定要将他骂得爹妈都不认识,管他什么长辈不长辈。可是当他像奇迹一样出现时,那些骂人的话她却一句也想不起来。 第20章忍住啊朋友 周棠棠原本还红着眼在抽气,跟着宴俢一走到路边瞧见他的‘代步车’后,她惊得连气都忘了怎么抽。 这是一辆破破烂烂的人力三轮车,三个轱辘,前座后厢,用于拉货的那种。 她想象了一下,穿得整整齐齐一副要拍偶像剧的宴俢一骑这车的画面……对不起她想象力有点贫瘠。 “你……就骑这个来的?” 手电筒的光太弱,以至于他的脸看起来都有些阴暗,“那不然你走路?” 算了吧,没见人时她还有力气,现在有了依靠,整个人反而废了,“还是您受累吧。” 夜晚的凉风迎面吹来。此时,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怀里抱着个LV背包,身上穿着一条瓦伦蒂诺的绣花连衣裙,高举着开着手电筒的手机,十分不优雅的盘腿坐在三轮车的车厢里。前座上,一个穿着休闲运动装背脊挺拔,身形健美颀长的男人正蹬着车。 这画面太诡异了,周棠棠晃了晃,手机随之砸在了腿上,四周跟着便黑了下来。 看不清路的宴俢一催促,“拿稳了。” “……恩。”这坦然自若的语气让周棠棠有点羞愧。 她果然太年轻了。 十几分钟后,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那是一个充满满玫瑰花香的小院。 周棠棠跟在宴俢一身后,看他熟练的停车开灯,又见院里密密麻麻的种着五颜六色的话,大多她都叫不出名字。院中是一栋不大不小的木屋,四周也的铁制栅栏上缠绕着暗红的玫瑰花,一眼看去,还真有点世外桃源的感觉。 她一边打量一边搭话“你哪里找的这房子?” “之前参加了一个户外综艺,节目组改造的老屋,走的时候没人接手,我就买下来了。” 别家明星都不是几亿几亿的豪宅吗?怎么到他就农家小院了?过气明星这么惨的吗? 周棠棠站在大门口,心情复杂的看了看旁边的人力三轮车,又进屋看了看不知在忙什么的宴俢一,她犹豫拧巴的问道:“宴叔叔,你真的打算隐退了?” 宴俢一将剥好的鸡蛋递了过来,定下心的周棠棠这会儿才感觉到饿,张嘴就咬了一口,土鸡蛋还挺香的。 泡着花茶的宴俢一:“那个……是给你敷眼睛的。” 周棠棠鼓腮帮子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桌前的人又从冰箱里取了三个鸡蛋,“吃吧,我再煮。” 她急急忙忙将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结果太急又噎住了,宴俢一摇着头将花茶递了过去。 周棠棠坐上了地毯,伸手捂住了额,她这样简直饿死鬼投胎,太丢人。 宴俢一没功夫笑话她,大晚上的他也没精力折腾,在小桌上放了饼干和牛奶后,他又把堂屋旁边的小房间收拾了出来,“你睡这儿,洗手间在那边。”说着他又走到门口指了指玫瑰花丛中的小木屋,“洗洗睡吧,明早我送你出去。” 交代完这话,他就准备进屋,周棠棠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像泥鳅一样挤进了他房里。开什么玩笑,她遭了这么大罪跑到这儿,话还没说呢,就想送她回去? “我差点就死在这里哎!” 宴俢一想说没那么严重,看她双眼还肿得像青蛙又觉得有点残忍,只好改了口,“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做事这么冲动,要是沈毅联系不上我,你怎么办?” “可你这种拒绝与外界联系的方式也很过分啊,毅哥毕竟是你的经纪人,你怎么能把他拉黑呢!” 宴俢一眯着眼看她,“他说拉黑你就信了?” 周棠棠:“他骗我??” “不然他怎么联系我?” 周棠棠一点就通。 宴俢一和张长亭之间肯定不是一般的矛盾,不然总不至连同台都困难,沈毅心里清楚,单是打电话肯定会别宴俢一挂掉,所以才说这话激她找来。 她掰了掰手指,“很好,天气凉了,沈毅可以准备破产了。” 宴俢一点头,“说得没错,明天就回去让他破产吧。”边说还边不动声色的将她往门外推。 周棠棠扒着门框还是不走,“不行,我不能白跑这一趟。” 宴俢一看她指甲都快翻出来,又怕她把自己给虐了,只好松了手,“小朋友,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大晚上挡在一个男人房门前是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