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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说:跟他们计较什么?冤有头债有主,我这边已经安排去问是谁出的钱了。我是气愤!我想去找你。现在风口浪尖就不要来了。季诗礼紧跟着又发了一条说: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出柜。这种时候不能陪在恋人身边,郝竞先觉得很无奈,回复他后一条消息说:看在“一辈子”三个字上,我不计较了。当天下午郝竞先就接到消息,关于季诗礼的负面新闻是出自古玉之手,这也合理,他可能是觉得季诗礼抢了他的角色所以心怀怨气,就花钱公关黑一黑季诗礼,这种事在圈里也很常见。他这次的新闻能招人同情,公关团队也没有花钱撤销热门,季诗礼的名字在热搜上呆了两天半,之后热搜上就多了古玉,某外围女爆料前几年古玉不顾自己已经怀孕,劈腿跟了某个男富商,更是晒出两个人的亲密照以及当时的信息记录为证。古玉要求她把孩子打了说自己会从经纪上给予补偿。这个爆料信息量略大,甩了已孕女友跟了个男人,古玉之前陆陆续续的负面新闻就一直没断过,此次在大众心目中的形象更是大跌。至于爆料的真实性,外围女确实有跟古玉交往过,真正需要的话也有不少人可以作证,怀没怀孕就是天知道了,而古玉跟过富商一事有也有过,只是两件事时间上并不是衔接在一起的。古玉一方出来澄清,报道力度却不大,效果甚微。季诗礼给郝竞先打了电话说:“别玩太狠。”“他黑你还有个一二三的节奏呢,不回敬个一二三怎么行?”郝竞先不满地说,“而且他都说你神经病了,你还心软?”季诗礼叹了口气说:“他爬到今天的位置也不容易,这么跌下去以后再也不可能得到更高的地位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你……”郝竞先在这个刹那想起季诗礼曾经说过古玉是他第一次梦到的人,他说,“你对他心软是因为对他有感觉?”“这两天被记者堵得挺烦的,你就别找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来跟我吵架了。”季诗礼说,“我本来想好知道是谁放了我母亲的照片我就去掐死他,他的新闻出来后有人来牵线想让这件事过去,其实照片刚拍出来那会古玉有扛着压力压了新闻,新闻要是之前就出来我那时候人气不如现在,说不定就毁了,虽然他现在又放了出来,我还是得承他的情。再说,也得看中间人的面子。”“好吧,听你的。”整件事不过四五天就没再有后续报道,等稍稍平静,郝竞先去找了季诗礼一次,对方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并没有受什么影响,不知道是不是戏中人物的缘故,身上突然间多了几分儒雅。季诗礼抽空一起去吃了饭看了电影,看完电影又去吃宵夜,吃宵夜的时候郝竞先看着他评价说:“感觉你突然有点味道了。”“咸的?”季诗礼笑道,“汗味。”“大概是我的错觉。”他虽这么说却还是觉得季诗礼的气质变了,越来越让人移不开眼,他问,“有没有人追你?”“唔……”季诗礼舔了舔唇边的食物细屑,说,“如果你还在追的话就有啊。”郝竞先觉得自己被他诱惑了,自言自语了句:“真是越长越妖孽了。”季诗礼笑了几声,说:“别跟别人这么评价我,我以后说不定还要转型当型男呢。”郝竞先点头,一本正经地回答说:“是个有难度的定位。”这句话说完被季诗礼骂了句,“滚。”季诗礼虽然是男二,但出现的场数不少,也抽不出更多时间陪他,他也就打算停留到第二天上午,走之前买了不少东西去剧组分了一圈,季诗礼送他去机场的时候说:“一直说不花你的钱,可看这样子也没少花。”他语气平静自然,郝竞先也听不出他是个什么心情,笑着跟他玩笑说,“我在追你,花点钱应该的。”季诗礼挑了挑眉说:“那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房子装修好后搁置了大半个月,郝竞先就买了家具家电,都是双份,楼上楼下一样,他有季诗礼那边的钥匙,连东西也替他搬了过来。他这边一切顺畅,心情大好,李树新那边又送来了个u盘,是郝季平那边的账目,周彬在他身边待了段时间,大概是发现郝季平不如他想象中有钱,就生了离开的心,还顺便拿了他公司那边的帐跟郝竞先这里要了个价。郝季平负责的子公司一直处于盈利状态,他这边收到的账却一直都是亏损,这其中的钱自然是郝季平挪用了,郝竞先私下找了信得过的会计核查账目。他接到这个u盘不久侦探那里就给他传了消息,他们查出郝季平欠了赌债,他的手下频繁出入银行正在想办法拿他那对儿女手里的股份做抵押贷款。郝季平试图拿股份抵押贷款的事情他跟老爷子说了,老爷子气得不轻,连夜把人叫过来在书房里骂了一通,郝竞先在客厅看电视都能听到他猛拍书桌的声音,想想老爷子的年纪他有些不放心,想要进去看看。老太太在他起身后说:“坐着。”郝竞先坐回去说:“我担心爷爷的身体。”“等他们折腾完再去看也一样。”郝竞先点点头,继续陪老太太看电视,只不过完全没有看进去。老太太突然问了句:“前几天那个报道是不是真的?”“哪个?”郝竞先条件反射般地问完又反应过来老太太问得是谁了,他解释说,“他母亲出过车祸,做过开颅手术,偶尔是有点,但大部分时间是正常的,至于报道里说他的是假的。”“嗯。”老太太点了点头又不做声了。郝竞先等了一会试探着说:“奶奶,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我看新苑那里的环境很好,户型也不错,离公司也更近点,我想在那买套房子。”在老太太开口前,他又忙说,“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买。”☆、第85章这个不是季诗礼,季诗礼不会披别人的衣服跟别人离开,那季诗礼在哪里呢?“季诗礼!”郝竞先用尽所有力气喊出了这三个字,喊完后并没有想象中的回音甚至连自己都听不清,他感觉到喉咙干涸,声带震动带来一阵细微的疼,随之而来的是全身的疼痛。“竞先……竞先……”他听到耳边有人在说:“醒了醒了,按铃喊医生。”声音越来越模糊,他又陷入了黑暗之中。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郝竞先睁开眼看了看雪白的病房,眼神四处搜寻。家里给他请了护工,是个中年男人,忙凑上前来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