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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竞先也没再去在意那对陌生的父女,低头看着抖落的烟灰散开落在黑色的路面上,随后上车在车里的烟灰缸里按灭了烟头。☆、第27章车子重新启动,这一次速度慢了许多,郝竞先找了地方停车,打开车窗抽了根烟才给季诗礼打电话。这次接电话的是季诗礼本人,郝竞先问:“中午一起吃个饭吗?”“不了,我这边有安排午饭。”季诗礼说完又说,“郝总,我现在在补妆,真的挺忙的。”郝竞先为了不招人厌烦就挂了电话,在附近找了地方解决了午饭问题,坐回车里他给俞丞打了电话,俞丞笑着说:“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天又是什么事?”郝竞先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回他说:“跟自家兄弟也要那么客气吗?”“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是我的错了。”俞丞语气愉悦地问,“说吧,需要我帮什么忙?”“我听说你带表嫂去过家里了,怎么还没请我吃饭?我这是等得着急了,怕你忘了我的饭。”“还不是表嫂呢!别乱叫!多污人名声。”郝竞先很羡慕俞丞对感情的这种珍视的态度,现在哪还有人跟玩笑时的一个称呼较劲的?他是拍马难及其万一的,当下点头称是,随后不在意般地问:“说说你是怎么追上我未来表嫂的。”俞丞静默了几秒说:“我跟你说了你也不一定能明白,我跟她之间没有谁追谁很自然就在一起了,有种本就该如此的感觉。”“……”郝竞先说,“还真明白不了这种感觉。”俞丞简单概括说:“我们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你以后也会有机会碰到这种情况的,到时候就明白了。”哪是人人都有这个运气遇上“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的?郝竞先知道他是怀有祝福的心态,也没有反驳,而是不死心地又问了句:“表哥,你知不知道该怎么追求别人?”俞丞的语气很吃惊,他说,“你交往过那么多人难道都是别人倒追你的?”郝竞先低低地“嗯”了一声,他还真没有追求别人的经历,大多是各取所需,偶尔两个特别的稍微为难一下再给出点好处也就行了,可到季诗礼这里明显不能再用这样的方式。“你是喜欢上什么人了吗?你可以让你奶奶替你去探探对方家长的口风,想来以你的身份没有哪家会拒绝的。只要家长同意其他就都水到渠成了。”如果对方是个女人,又以婚姻为目的,俞丞说得也是个办法,可就是偏离现实太远,郝竞先无奈地说:“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怎么?不好意思跟你奶奶说吗?也对,老人知道了就爱催,干脆你告诉我你喜欢的是谁,我去帮你问。”面对俞丞的热情,郝竞先只能推拒说:“八字还没一撇呢,今天你漏个口风,明天大家就都知道了。”这个理由俞丞倒是接受了,他说:“那你先看着追吧,送送花买点小礼物,实在不行从她闺蜜下手,也送点小礼物,女孩子差不多都喜欢这些。”郝竞先没有告诉他自己的性向,俞丞说的他就都答应了下来。郝竞先下午也没有回去,只在电话里跟秘书沟通了一些没有处理的事务,差不多下午四点才看到季诗礼戴着鸭舌帽从拍摄大楼出来,旁边走着的是他经纪人,正絮絮叨叨地跟他说着什么,季诗礼一直沉默没有开口,郝竞先下车冲他的方向喊了句:“季诗礼。”季诗礼跟他点了点头,又跟经纪人说了句话才走了过来,他的妆还没有卸,但也能看出脸色不太好,走到近前他笑着说:“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郝总是在这里等人?”“嗯,等你。”刚巧这时季诗礼的经纪人开车在两人旁边停下,他打开车窗对郝竞先说:“郝总,我还有些事要去办,跟诗礼家的方向不顺路,能不能麻烦你送他回家?”郝竞先自然愿意能有这种机会,他看了季诗礼一眼,对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见他看过去还对他笑了笑说:“麻烦郝总了。”郝竞先这才对邓函点了点头,对方笑呵呵地开车离开。等他走了季诗礼开口说:“我突然想起来郝总跟我住的地方也不太顺路,我还是打车回去吧。”“你知道我住哪?”郝竞先明白了他的用意,对他撩了下眼皮看了看他的神色走过去替他拉开副驾驶的门,说:“上车。”季诗礼显然是给自己随便找的借口,这会犹豫了下还是坐了进去,郝竞先替他关上车门,从车前绕过去上车,坐在椅子上扣了安全带又提醒了季诗礼一声,季诗礼侧头扣好锁扣,抬手摘了帽子说:“能不能麻烦郝总等下在有饭吃的地方停下车?”郝竞先边发动车子边问:“你们中午吃的什么盒饭?这么早就饿了?”“比较赶时间,大家都是匆匆吃点就开工了。”季诗礼解释了句。郝竞先点头表示明白,随后问:“你要不要换个经纪人?”“不用,邓函人还可以。”除了希望他陪吃饭赔喝酒陪开房之外都还不错,对自己也算是尽职了,尽心他是没奢望过。“可以?”郝竞先想起在雅致门前甩了季诗礼一巴掌的事,当时自己或许应该出面阻止的,省得现在每次想起来都是既痛又悔的。季诗礼大概也想起那天的事了,笑着说:“我要是想换经纪人根本不用谁帮忙的。”郝竞先看到路边有家酒店就找了车位停车,对季诗礼所说的话不置可否。季诗礼在车里把帽子戴上才下了车。两人要了个包厢,一路上郝竞先服务周到得替他推门拉椅子的完全是抢了本该属于服务员的活,季诗礼只是低声地说:“谢谢。”服务员拿了菜单过来,季诗礼看都没有看,直接要了两碗粥,然后对郝竞先说:“我够了,郝总点吧。”郝竞先看了看他,碍于服务员在场没有多说,只是多点了几个菜,等服务员出去他才问,“你在控制体重吗?怎么喝粥?”季诗礼摘了帽子放在桌角,解释说:“用筷子不太方便。”“手臂上的伤还没好?给我看看吧。”季诗礼是穿得长袖,这会儿听了郝竞先的话也没有动,冲他挑了挑眉说:“不用看了,没什么大碍,说起来还是昨天拜郝总所赐,伤口又裂了道口子。”听了他的话,郝竞先立刻强调说:“我真不记得我昨天做了什么。”服务员敲门进来放下了两碗粥,目光一直偷偷看着季诗礼,出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