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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自然也明白,盛明楼并没有真的撇下她。 一切都是误会。 盛明楼挑眉:“现在都清楚了?” “既然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租房子住?” “因为有人说她喜欢2503。” 有人,不就是她。 回想起来,当时盛明楼提过要把房子买下来,是她拦住不给。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不了解对方。 姜月无话可说。 五秒。 十五秒。 三十秒。 空气逐渐凝固。 盛明楼目光一斜,瞄向姜月咬唇时也明艳照人的脸。他摸戒指的小动作未停,语调从容不迫:“谈谈合约吧。” 姜月换了个姿势,正视他:“你有什么条件?” “条件很简单,在合约到期之前,我们一直是夫妻,但不会对外公开。除此之外,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盛明楼说。 “比如,包养小白脸?” 盛明楼的双唇紧抿成一线:“……” “那就是不行咯。”姜月尬笑。 开个玩笑罢了,没想一开口就踩雷。 盛明楼面色稍缓,可语气还是冷冷的:“既然还是夫妻,就要遵守夫妻忠实义务。” 言下之意,合约生效的往后两年内,他们只能是彼此的唯一。 即便没感情,也不能出轨。 “好。” “你有什么要求吗?” 姜月耸肩:“没有。” 这个世界上,暂时还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有,就用更多的钱。 难不成亚洲首富还会缺钱? 盛明楼抬手:“燕迟。” 话音未落,燕迟手持两个文件夹,快步走进客厅,将其中一份交到盛明楼手中,另一份则给姜月。 合约条款极为详细,每字每句,都是姜月更有益。对盛明楼而言,这完全是一份不平等合约。 她可以为所欲为,只要维持双方的婚姻关系。 可是,盛明楼为什么要和她签这样的合约……? 姜月落笔迟疑。 盛明楼瞥见她犹豫,问道:“有问题?” “没有。” “那就签字吧。” - 当晚,姜月搬进庄园。 按照合约所言,他们日常必需像普通夫妻般生活。正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姜月没好意思反对。 卧室的床很大,盛明楼平躺下后没再有动作,姜月却格外警惕地蜷起身子。 忽然身边多了个人,姜月委实不太习惯,翻来覆去好几次,胸口始终跳得很烦躁。 枕边人阖眼不动,嗓音有几分侵略性:“睡不着?” 她没多心,老实交代:“嗯,还没习惯。” 盛明楼掀开眼帘,深潭般的瞳仁沉静如常,低下藏着灼灼暗火。 姜月又一个翻身,见他睁开眼,不动了。 “要我帮你早点习惯吗?”话才出口,盛明楼伸出有力的手臂,把她从大床边缘捞到中央,覆在身下。 借皎皎月光,姜月看见盛明楼的喉结上下滚动。 她紧张:“盛明楼,你想干嘛?” “你说呢?” 等姜月反应过来,身上的丝绸睡裙已经滑到脚边。 分明是夏夜,空气却有点凉。 笠日一早,姜月在浑噩中醒过来。 身下又酸又胀,稍一动,还有点酥麻。好在床够软,等她瘫足一整天,想必身体也恢复了。 姜月的眼皮掀开不到半公分,又缓缓要沉下。 不对,她好像看到了什么! 姜月几近错愕地睁开眼——床头站着一排女佣,整洁干净的制服,一丝不苟的发髻,脸上的微笑得体。 其中一个手里还捧着她的丝绸睡裙。 “少夫人,您醒了。” 姜月耳根烧红,手探出被窝:“把睡裙给我。” 可她一动,又被一股力量压了回去。 盛明楼的手臂禁锢在她腰间。感觉到怀中人有动作,他不仅不放,还朝内再拉近一些:“先出去。” 女佣们异口同声:“是。” 脚步声退出房外,顺便带走了她的睡裙。 盛明楼挪了挪身,把脑袋抵在姜月的后背,微卷的头发轻蹭她裸露的肌肤,喃喃道:“再睡一会儿。” 姜月:“……” 睡你个大头鬼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复出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Ps:盛少爷一向都是默默付出的类型,可惜怼怼在生活上比较神经大条,一直没发现人家的贴心…… - 请多多收藏留言,qwq ☆、CH.06(小修) 走廊的长窗半开着,草坪延伸到墙边,在阳光下显得晶莹耀眼。 两位女佣各端一个摆着红酒和高脚杯的托盘,穿过一条高高的走廊,走进一间宽敞明亮的香槟色屋子。 屋内的人来回忙碌,唯一静止不动的是一张庞大的沙发躺椅。 姜月侧倚在躺椅上,百无聊赖地翻着。 刚翻开下一页,小腿传来刺痛,让她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嘶——” “坚持住。”美容师淡淡一句,继续撕脱毛蜡纸。 痛归痛,姜月的小腿也变得像绸缎般丝滑,在光线下呈现出珍珠光泽。 女佣给高脚杯斟上红酒,递到姜月身边:“少夫人,您要的红酒。” 姜月笑眼弯弯:“谢谢。” 她昂杯轻咂。 入口柔,一线喉,酸涩味不重,不愧是82年产出的好酒。 好酒自然要与人分享,姜月稍稍偏头,唤了声:“William.” 华裔发型师在窗边应声扭过头来。他正在指导助手调染发剂,可助理笨手笨脚,闹得有些不耐烦。 威廉转眼看见有名贵红酒,当即笑逐颜开。 女佣意会,斟了一杯红酒给威廉。 姜月:“Enjoy.” “Thanks!”威廉弯腰和她碰杯,一口红酒下喉,舒畅得抖了抖肩头。 姜月回以微笑,一眼扫过屋内几张熟悉的面孔。 早上一起床,燕迟便告知姜月,上次在法国为她弄造型的团队已经到达庄园。 不必想,自然是盛明楼的意思。 姜月没有多问,任由团队在她身上动工。 上次时间赶,做的是表面功夫。这次团队下足功夫,大半天过去,姜月似是脱胎换骨,连脸上的绒毛都散发光泽。 效果十分显著,但姜月也累得筋骨酸痛,一心想快点结束。 品完红酒,美容师为她做的全身脱毛也刚好完成。 见状,姜月问:“还有吗?” 威廉以称赞代替回答:“看看你,你现在很完美。” 从小到大听惯了赞美,姜月坦然微笑接受。 “跟我来。”华裔发型师伸出手,将姜月从躺椅上拉起来,一路走到隔壁的浴室。 浴室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