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景元xO刃,狱中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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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在狱中时,景元将军除审问外,未有去看,直至其人逃脱。 ……明面上是这样。他们曾为友人,若是景元前去探望,未免有挂念旧情的嫌疑,也容易在刃逃脱后被暗中怀疑。然而将军自有妙计无数,几番运作,他便来到刃的牢门前。 受仙舟通缉许久之人自然有其相符的待遇,这片狱中仅关押着刃一人,自然也无人得见穷凶极恶的通缉犯蜷起身体发情的模样,景元在充斥着走道的信息素中叹气,这么多年过去,他也记得近日或是对方的发情期。 即便打开牢门,刃也昏昏沉沉,被手捧起脸颊时才缓慢地眨了眨被泪水黏连的睫毛,模样温顺,一瞬后忽然咬向景元,正中腕甲,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景元不作声,确认其状态后便把他的脑袋轻轻放回地上,将手探往下身。 刃侧躺在地上,急急呼着气,囚犯并未换去原本的衣服,只将危险品一概没收了去,景元去碰刃的大腿,挺括的布料在地牢稍冷的温度中泛着异常的热,仅仅只是接触腿间肌肤,刃浑身的肌rou便忽然紧绷,口中含糊呻吟,音调软绵,带有强烈的渴求,胸口的孔洞随胸口起伏而紧绷,景元又抽了一只手,将手指卡进孔洞里。 手指被紧紧裹在衣料与软rou之间,手感不错,景元轻轻刮蹭,另一边摸到了股间,那处润湿一片,不知是淌了多久的水,甚至有些陷进rou缝之中。 脱下裤子时刃十分配合,乃至有些安静,浸透了水的布料自股间拔出时他的腿根明显得颤抖了一下,鼻息急促,却并没有其他声音。有股视线落在景元的侧脸上,景元置若罔闻,只把裤子褪到了刃的脚腕上。 “……景元?” 刃的声音含着鼻音,口中的名字比提审时哑了也软了不止一点,他似乎有些茫然,眯着眼睛极力辨认什么。 “嗯、嗯,我在。唉,你把这儿弄得乱糟糟的,我待会还得亲自帮你收拾,你就先乖觉些,莫要动不动就伤人……,”刃听着,没什么大反应,景元使计也需要时间,他被情欲折磨了许久,烧得厉害,发觉闯入的alpha让他觉得信任后便松懈下强撑的神智,深色泛红的发丝黏在脸上,是一副全然放松又带着欲求的神情。景元叹口气。“……再过会儿,我就帮你解决。” 受丰饶赐福的躯体是无法适应粗暴的情事的,每一次交合过后,他的腔内都会再度紧紧合拢,景元取下手甲,拨开不得满足而发胀的两侧软rou,刃的大腿已经并起,贴着景元的手腕与袖口,将单指探入腔内时,大腿内侧的肌rou甚至有些颤抖。 刃的阳具尚且半勃,欲求之中,他似乎射过了一两次,而渴望许久的腔内则自然裹住了手指吮吸,单凭刃股间出的水,景元也无法判断究竟是对方在情欲之中积出的,或是因为得了些许慰藉而汹涌出的。 但刃裹得太紧,单指都有些困难,景元又去梳他的头发,唉声叹气轻声慢语地哄着,不知有没有成效,但片刻过后,刃的肌rou酸软起来,反射性的抽搐便没那么紧了。 景元与丹枫也有些交情,也学到了一二指技,按压内壁时不忘照顾照顾被欲望烧灼良久的故人,刃在地面上蜷缩,不住地夹着手腕转动身体,牢房的地相当平整,于是也不会硌伤他,景元将手甲丢远一些,并未在意,只轻轻梳着刃深色的头发,白皙的指尖穿过发丝时远比以往来得显眼。 刃的喘息很快急促,他蜷缩得更厉害,膝盖抵上了肩膀,喉间的声音却仍是充斥着迷惘的渴求,腔内则忽然收紧了许多,景元似有所感,压着一侧膝盖掰开,使刃两腿大开,果不其然在腿间找到了一些白浊。 他原先是准备放刃缩回去的,然而在掰开腿后,景元发觉手指扩张的动作变轻松了,于是就着这个姿势探入了第二指,腔rou紧绷,又在按压与抚摸之间变得软腻,再是三指。 手指抽出后,刃的股间急急淌出了几股水,腔口稍稍收缩了些,却仍能望见小孔,景元解开衣服,将阳具抵上小孔。 刃的呼吸愈发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甚至挣扎着软绵的四肢往下压,反倒不得其法的使阳具滑开,景元赶忙按住刃的另一只腿,掌心压在腿根,能感受得到刃的身躯细微的颤抖。 这次便没什么意外,景元压进了刃的体内,三指的扩张相比柱身还是略有些不足,刃的腰稍稍反弓,脖颈高抬,含着水雾的目光投向望不见顶的上方,喘息中带上了泣音,乍得的满足似乎将他冲击得回不过神,阳具的顶端抵上生殖腔时仍是如此。 景元低声嘟哝几声,话是想让刃回神,音量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的掌心抚上刃的下腹,在生殖腔的位置以轻缓又不容忽视的力道揉动,刃等了片刻才缓过神,湿漉漉的睫毛缓慢眨了眨,低头看了一眼便漠不关心的扭着腰让体内的阳具略微动弹一些,一边抓着景元肩上垂落的头发拉了拉催促。 标记是无法长久留在受丰饶赐福的躯体上的,尽管景元从他身上嗅不到其余alpha的气息,但星核猎手又怎么会让他带着弱点出战呢。 这与应星不同……,早已远去的旧梦使景元稍稍晃了晃神,又再度凝注于眼下。 他稍稍抽送了几下,腔内软rou几近雀跃地收缩,只是阳具并不能完全入内,总有一截在外,于是也难说愉快,刃则攥不住头发地松手,手指在空中虚抓了下,张着口不断呻吟,片刻后低头迷迷瞪瞪地张望,景元伸了只手过去,刃便用两手捉着,力道时松时紧,他掌心出了汗,又实在无力,有时会滑落下去,但不出两息又会回来。 景元不再梳理他的头发了,而是用手握住了腰,极情动时,生殖腔口也会稍稍打开,让人能一点点地压入其中,但眼下时机不好,景元便无法选择那样温吞的办法,而是只能将之撞开。 刃的躯体在地面上伏动,他已经喘不出成声的内容了,呻吟被动作撞得零零碎碎,赤裸的肌肤泛着赤红,眼瞳簌簌淌着泪,样子有些可怜,景元握住掌心愈发无力的手指,注意到那手指在不稳的战栗。 不只是手指,刃腿根的肌rou与体内也在战栗,而腔口则被撞得软绵后颤颤巍巍敞开一道缝,愈撞愈大,最终被景元压进了阳具的顶端。刃的喉间溢出声音,小腹剧烈收缩,双腿再度使力合拢,景元只压着一侧腿根,便被他得了手,手掌被腿夹在了中间。 景元按揉着他的腿部肌rou,又开始哄他放松,却没有等刃回神,而是直接动作起来,阳具抽出少许又撞入,刃几乎要呼出白雾,唾液也随喘息淌了出来,面上乱糟糟的一片。 破开生殖腔后,事情就变得简单许多,景元仔细着身下人的需求,要手给手要亲给亲,阳具略有胀意时正俯身亲着刃的嘴唇,他挪向后颈时刃仍伸着舌头,一派惘然。 在alpha有意向时,只要射精入生殖腔与标记同时进行,留下的那份标记就将伴随对方终生……,当然,宇宙间无稀奇事,这也只是一般而论。 随着牙齿咬入腺体,刃的体内忽然开始抽搐,使景元有些无法动作,他也并不准备动作,阳具深深埋进生殖腔内,将jingye尽数灌了进去。 这也是计划必要的一环。他需要让刃看起来像是一个被他中意的omega,而没有什么能比彻底的标记更为彰显这点。 结束后,景元将阳具抽出来,水大股大股自腔口涌出,jingye也被带出许多,刃的臀部几乎陷在一滩水中,随颤抖引起一波波水纹,景元环着腰,帮他挪到了干净的角落,刃的视线仍涣散着,等他回过神间,景元指尖挑起黏在颈后的发丝,又梳理起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