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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给吓这样。“我觉得吧。”萧宝信慢吞吞地转过身,决定大人大量不和他计较。首先这位受惊过度的仁兄,还是该以安抚为主。和他发火,他肯定是会哄,可是这样他就会把关心和恐惧都压下去,自己默默承担了。她可不想看到把朕给生出来之后,面对的是个被吓的没了灵魂的谢显。“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咱们做好自己就好了呀,更多的谁也控制不了。”她把声音放柔,语重心长的,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温柔过,好累。“你看,医生按时过来诊脉,我也一直在吃调养身体的食物……最近还吃了你叫人做的骨头汤,每天都有运动量。医生都说没有几个像我这么健康的孕妇……”说句不好听的,她这要都要难产而死,那就是天要收她,也没办法。不过这话怎么样都不能和谢显说的。要不是俩人都是头婚,自己还有天赋技能听人心声,她真要怀疑这位是有经历的,前面那位或者前世那位是难产死的,所以有心理阴影。可他分明没有。他就是自己吓自己而已。“再来,你看我前世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吗?肯定不会出事的,你就不要担心了,好不?”朕:朕愿作证,前世今生阿娘都没这么温柔过。哪怕是对他!谢显如何感受不到萧宝信的温柔?看着那小眼神跟滩春水似的:“卿卿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你都这么难了,身体还有反应,我居然还动不动就想那样的事儿,真是太不应该,太禽/兽了。”对于谢显深刻的自我反省,萧宝信并没放在心上,主要是被后面的内容给吸引了。小脸顿时羞的一片通红:“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怎么什么事儿都能扯到那上面,萧宝信不依地一拳捶上去——谢显嗷的一声,没忍住嚎出声来,“疼、疼、疼。”萧宝信脸都要丢没了,一把将他的嘴给捂上,小声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对不住。可你,也不能想到什么都乱说啊,怪羞人的。”谢显:我都没说让你揍的我羞人,你个揍人的有什么可羞的。“好吧,是我错了,卿卿。“在萧宝信的拳头下,他忍了。小两口耍花枪,聊了小半夜,萧宝信总算自认该说的都说了,该给做的心理辅导看似也成功了,倦极的打了个哈欠,沉沉入睡。谁知,一切都不过是她的臆想。所有的放心,不过是粉饰太平,睁开眼开始新的一天,好像时间重置了一般,谢显依然患得患失,尤其随着月份越大,萧宝信的肚子跟气吹起来的一样,谢显就越是惶恐。萧宝信该吃吃该睡睡,红光满面,容光焕发,倒是谢显气色不佳,萎靡不振。到最后永平帝已经不是派太医院来给萧宝信诊脉了,直接派人给谢显看病了。是真怕给他家仆射吓出个好歹来的,于朝堂大局有失。第532章到底是谁和谢显日益严重的担忧心态相对应的,袁夫人和谢母也越发重视萧宝信这一胎。甚至重视都说听了,袁夫人甚至为了免除儿子的后顾之忧,天天要派丫环过问一遍萧宝信的日常起居饮食,什么晨昏定醒,早请安晚问侯,本来谢母就免了,是萧宝信闲来无事总爱溜达,现在更是见一次叮嘱一次不用过来请安。萧宝信生生给捧到了高处不胜寒。等萧宝信意识到的时候,连谢婉开玩笑都叫她‘阿兄的小祖宗’。萧宝信:我不想,我不是,我不愿的。不过,都是打趣的话,她过于认真的反驳倒像是不够大气。护的就是这么严实。萧敬爱出殡,萧宝信索性就借着怀孕没有出席,倒是萧妙容去了,隔天就到了谢家见她。郗绍的任命下来了,萧妙容大抵有半个月的时间留在建康,在那之后便要随夫上任了。郗家纵使再不乐意也是没办法的事,郗尚书已经摆了好几天的脸色,也不得不接受现实。就是走的太过匆忙,准备不甚充裕,只邀了几个交好的小娘子到郗府一聚,谁知道还没聚成调任一事便出了变故。有御史参了吏部尚书早早泄漏了职位安排,早在圣旨下来几天前就已经有人在传郗绍任临海太守一事。聚会是不成了,连郗绍的官职也黄了。直接剑指的谢显。谢显任职的是尚书仆射,可还兼着半个吏部尚书呢。少数御史,包括不少大臣便针对谢显漏露此事有了共识。关键是郗绍的身份,那是谢显的连襟,两娶了萧家两个娘子,谢显又是皇帝近臣心腹,透露个一二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群情汹涌,大有倒谢显之势。萧妙容都要吓哭了,只当自己是坏了自家夫君的好事不止,还连累了阿姐、姐夫,当时就跟郗绍招供了。在觐见皇后的时候,她曾经在宫里与萧宝信、祖氏提及过此事。“……是我的错,当时阿姐还告诉我,没下圣旨的事让我不要多开口……”萧妙容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我错了,三郎,你骂我吧。”然后都没等郗绍开口,就嚎啕大哭。固然她舍不得建康城,舍不得父母姐妹,不想离开,可是也不是这种不离开啊,她再傻也知道把夫君的前途给搭里了,是夫君心心念念的外任太守啊。“都怪——唔唔唔……”话没说完,就让郗绍给把嘴捂的严严实实:“噤声!”好在萧妙容还知道事情严重,把身边的丫环都给打发出去,就小两口在。“这话烂在肚子里,再也不要提,知道吗?!”郗绍低声道:“和任何人都不要说起。”萧妙容怯怯地点头。“我不是怪你,而是……不一定是从你这里传出去的。至少在你这里,大娘子知道,那祖氏也听到了。在我这边呢,现在想要针对谢家和郗家的人不要太早,真想从源头抓起来也不会是你。”“记得,这和你没关系,你也从来没有说过,知道吗?”萧妙容哭咧咧,鼻尖都让她搓红了:“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不多嘴了!”下定决心,于是后来郗绍屋里多了个锯嘴葫芦,什么闲话还真没传出去过。“你就当没这回事,也不是你说的,知道吗?挺起腰杆来,就是将来有谁把脏水泼到你身上,你都要咬紧了不承认。”郗绍想了想,有些事不说开了,只怕她一直憋心里憋出病,也让人有机可趁。“……这些话不能从你嘴里承认,否则,咱们再没法在郗家立足。我的身份地位,你也该知道……”以一个庶子之身在郗家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