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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垂青。”“还好,还好……”苏拂说着,“再往那边走是尖叫棚屋,传说那里每到月圆之夜就会闹鬼。”“我以为闹鬼只是普通人的说法。”夏洛克停住了脚步。“巫师也都过着很普通的生活而已,”苏拂掏出魔杖轻轻一划,拨开眼前晨雾,霍格沃兹漆黑的大铁门在望。城堡屹立在薄雾微光之中,山峦如簇,盛夏的墨绿层层渲染其上,峭壁上水流湍湍,而落入湖中之后就再无动静,有白鸟和猫头鹰迎风而翔,时而落于塔楼尖顶,此情此景,仿佛走入了童话梦境。苏拂把手笼在眉毛上遮去阳光,等了半天也没有从夏洛克的脸上等到丝毫的表情变化。苏拂道:“你难道不觉得霍格沃兹很美吗?”然后得到了夏洛克言简意赅的回答:“美。”苏拂又问:“那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惊叹?”夏洛克:“我早就在你的书上看过了,顺便说一句,的插图十分精美,一年四季晨昏交替的场景都有。”苏拂:“……”他见苏拂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动了动眉毛,然后立即牵动两颊的肌rou摆出标准的惊叹表情,然后自动配赞美音效:“哇——”苏拂:“……”她毫不犹豫的转头,用魔杖敲了敲门锁。沉重的黑色锁链蛇般缓缓绕开,大门吱呀一声自己退后,她大步的往进走。夏洛克自觉地跟上去,走了一段距离,苏拂才回头,忍不住笑的道:“你呀……”他们走进了院子里,喷水池的水流将熹光散射成朦胧似幻的彩虹,晨风微微凉,却可以听见远处湖边树木枝叶的婆娑声。夏洛克双手放在风衣口袋里,站的笔直的打量着院子中央喷泉里的天使雕像,道:“这里头有高压水泵?动量守恒原理?”“魔法。”苏拂微笑,与此同时一挥魔杖,喷泉里的水流在空中绕了个圈,拼写成夏洛克的名字,然后倏地碎裂,风里散落了无数透明水晶。他们往城堡里走,刚走某段楼梯,梯子忽然朝着左边腾空移动了过去,刚抬起一只脚的夏洛克皱眉:“这是怎么回事?”“这段楼梯每到周三就会朝西边活动一次,然后周末又挪回去,”苏拂道,“它可能觉得自己作为一截楼梯太闲了吧。”“你老早知道,”夏洛克在楼梯停下之后大步走上去,“却不提醒我?”“别啊,”苏拂眨眼,“不知道才惊喜。”夏洛克:“……”底下的苏拂朝他摆了摆手:“现在下来吧,楼梯换方向了,我们得绕路。”夏洛克:“……”他们一路从走廊里走过,墙边的盔甲见到人时不时的“哐啷”一下掉了脑袋以示问好,苏拂魔杖一挥又给它安了回去,而墙壁上的画像里,有一位围着紫色围巾的红头发妇人看见苏拂之后忽然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啕起来,一边哭的悲痛欲绝,一边拉长了声调唱道:“啊——弗兰克教授,我终于等到你归来,在你不在的日子里,疯眼汉占据着我丈夫的教室——他给学生们演示烈咒!他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他就是一个魔鬼……”夏洛克:“……”苏拂耐心的听她唱完,明显非常熟练的安慰道:“别担心,索叶尔·斯特拉斯夫人,这学期我就回来讲课了。”“啊啊啊啊——”索叶尔·斯特拉斯夫人飙出一段常人难以企及的高音,用歌词感谢过苏拂之后唱着歌走远了。夏洛克取下了捂着耳朵的手,脸上的表情终于出现了点裂痕:“她——”“她生前是一位歌剧演员,”苏拂解释道,“她的丈夫曾经是霍格沃兹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他们俩非常恩爱,于是教授就把爱妻的画像挂在了教室里,后来他们俩都过世了,但是索叶尔·斯特拉斯夫人的画像永远的留了下来。”夏洛克点了点头,听见苏拂继续道:“她其实是个麻瓜,但是现在,她肯定已经习惯霍格沃兹的生活了。”她的语气有点感叹,而拐角处并排走出来两个人,一个穿着银色的长袍,晨光之中这衣服的颜色和他的头发胡子非常相配;而另一个则是一身黑,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阴沉表情。邓布利多人未到声先至:“我们都习惯了霍格沃兹的生活,”他说着走过来,对夏洛克亲切的点了点头,“希望你快乐,夏洛克。”夏洛克似乎不置可否,苏拂上前去拥抱了一下邓布利多,笑眯眯道:“好久不见,教授。”邓布利多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活泼的道:“我没想到你会给我这么亲密的见面礼,真是受宠若惊。”“毕竟许久不见。”苏拂放开他,又对西弗勒斯道,“好久不见,西弗。”西弗勒斯语气也很阴沉:“昨晚刚见。”他看向苏拂身后。苏拂往后退了一步,对他道:“这是夏洛克·福尔摩斯,我男朋友。”又转身:“这是西弗勒斯·斯内普,魔药学教授,老朋友。”西弗勒斯率先上前,缓缓从宽大的巫师袍袖子里伸出一只手,冷淡的神情底下逐渐添了些兴味,或者是嘲讽,他轻声道:“有幸相见,福尔摩斯先生。”夏洛克握住他的手,他要高些,因此姿势是微微向前倾身,他笑了,眼睛眯起来,唇角上扬,似乎非常愉快,可是苏拂知道,那和他平常最敷衍的假笑根本没什么两样。他说话的声音倒是不小:“久仰大名,斯内普教授。”他们握手的时间可能不会超过一秒。西弗勒斯把手收进了袖子里,表情又冷漠了下去:“今天还早,弗兰克一点要带着福尔摩斯先生好好参观一下霍格沃兹,当然千万别一个人出行,迷路就不说了,这座城堡的古老程度非我们可以估量,不要遇到一些难以应付的东西,就不太好了。”“哦,”夏洛克似乎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多谢关心,陌生的地方我会多询问的,想必斯内普教授一点也愿意为我解答——比如你今天早上去温室的时候为什么不带一双防护手套呢,曼德拉草没有成熟的时候唾液可是具有腐蚀性的……”他说着惋惜的摇了摇头,又低声嘀咕:“可能是强酸性?”又提高了声音,“顺便友好提醒一句,你需要晒晒太阳,再在地窖里待下去你肯定会因为缺钙得骨质疏松、佝偻病、软骨病。还可能皮肤暗沉——显然这一项你已经达到了,还有忧郁症。”西弗勒斯的脸色沉了沉:“不劳费心,我自己就是药剂师……以及,温室里的曼德拉草早在三天前就成熟了,我手指上的伤口是昨天处理北欧希特拉蛇留下的。”“我说的其实不是你的手指,”夏洛克指了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