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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迤逦,连擦着酒杯的酒保都不自觉得点头去打节拍。她坐在了和上次一模一样的位置上,对酒保道:“我要一杯‘樱桃’——不,两杯。”苏拂撑着下巴头也不回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事实上,”夏洛克拉过旁边的高脚椅坐在了她旁边,慢吞吞道,“从你走过中央街开始,我就跟着你了。”苏拂立即转头道:“那你怎么不喊我?”夏洛克的目光落在酒保端出来的浅红色剔透酒液上,道:“那么你为什么不让阿黛尔告诉我你来比斯特?”苏拂“啧”了一声:“阿黛尔这个小叛徒!”“哦,”他转头朝她假笑了一瞬,道,“她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苏拂:“……”“西里斯·布莱克无罪的证据明明前天就拿到了,你为什么今天才过来?”苏拂抱着脑袋长叹一声:“我被抓去做苦力了——”“嗯?”她放低了声音,免得人家以为她是个精神病:“把学校和霍格莫德的摄魂怪赶回阿兹卡班去,这简直是一场噩梦。”夏洛克曾经从她口中得知摄魂怪的定义,也想起那次打电话时她的状态确实不太好,因此只是沉默了一瞬,就转移话题道:“西里斯怎么样了?”苏拂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想问小天狼星的境况,只是没话找个话而已,她立即十分配合的回答道:“问题不大了,就是官方对那份记忆的证明效力还存疑,邓布利多正在试图找到更多有利的证据,他给小天狼星提供了担保,让他留在了学校。”“彼得最终也没有抓到?”苏拂点头,叹道:“这是最坑爹的地方,这几天就正好是月圆夜……”“过于冲动和鲁莽导致事实结果和预想结果偏差太大——”“格兰芬多的特质。”苏拂道。夏洛克将面前的酒杯推开一段距离,问:“那斯莱特林呢?”“小天狼星告诉你的?”“显然。”“我们的通说是……”苏拂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斯莱特林都是一群过于精明谨慎的家伙,他们追求权力和力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里有阴谋家,野心家,怪人,血统论者等等……古往今来,许多著名的黑巫师都是出自斯莱特林。”“可是,”夏洛克看向她,“我并没有从你身上看到上述特质。”她笑了起来:“时间太长了……人都是会变的。”“我看见你刚才去了礼品店?”“对啊,有件事需要告诉你,”苏拂道,“我答应邓布利多下学期去教书,所以就不能一直留在家里了。”夏洛克的眉毛深深的皱了一下,他道:“你什么时候又开始教师这个职业感兴趣了——”“因为接下来要准备小天狼星的庭审材料,还要配合政府调查,我留在学校会比较方便,而且莱姆斯肯定干不成了——你知道原因,邓布利多一时间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各种无关紧要的理由——不如留在家里。”夏洛克拉长了声音,“你走了谁来帮我查案?而且你们学校没有手机信号!”这个时候忙活完了的酒保小哥转过头来,朝夏洛克小声道:“哥们,你说的对,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同意女朋友去连手机信号都没有的山区做志愿者。”苏拂刚抿了一口酒差点喷出去。神他妈的志愿者,你咋不说山区支教呢。“我已经答应校长了,”她道,“而且你完全不用在意——”她倾身附在夏洛克耳边低低道:“不忙的时候我可以用飞路粉,随时回去——”话没说完,因为她俯身角度太过一个不慎从椅子上跌了出去,夏洛克连忙伸手接住她,苏拂顺势搂住他的脖子道:“我可能圣诞节也回不来了,所以把圣诞礼物提前给你——”他低头看着她问:“这就是你刚才去礼品店的理由?”“咦你都看见了?”苏拂坐直了身体,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给他,眨眨眼道,“新年快乐?”酒保小哥的嘴角都抽了抽,你这提前的也太早了吧?夏洛克接过去在手里转了转,不置可否的放进了自己口袋里。她接着道:“说起来,你来比斯特是为了丹尼尔·艾斯克斯?”“麦考夫也来了,”夏洛克道,“是他要找艾斯克斯,不是我。”苏拂偏头去看他,他惯例的将原委都解释了一遍,包括那个叫M的人提供的线索,小天狼星手里拿着的作为门钥匙的羊皮纸名单,莉莉安·伊里斯提供的线索,和疗养院里得了怪病的小女孩。“其实我们不仅见过洛蒂娅,”苏拂摇着头遗憾道,“我还见过艾斯克斯,就在这间酒吧里,这个位置。”夏洛克略一思索,道:“阿黛尔的聚会?”“对——”苏拂眯眼看着窗外的白色栅栏回忆道,“但是当时我们谁也没有意识到……我只是觉得艾斯克斯是个怪人,但是那天——”她停下来叹了一声,道:“我们到那边去说。”她拉着夏洛克坐在了窗户边的一张小桌子上,透过窗缝可以看见酒吧外的小路边停了一辆自行车,一个满脸雀斑的小孩偷偷摸摸的跑过来,费了好大力气爬上自行车准备骑走,结果刚歪歪扭扭的骑出去不到两米,就被赶来的母亲骂骂咧咧的揪着耳朵提了下来。待那对斗智斗勇的母子走远了,苏拂才笑道:“小孩子真是太让人cao心了,但是……”夏洛克毫不客气道:“但是你即将面对一群小鬼头,并需要耐心的向他们教授知识。”第七十七章985211夏洛克毫不客气道:“但是你即将面对一群小鬼头,并需要耐心的向他们教授知识。”“我是想说,”苏拂语气无奈的接上自己刚才的话,“但是对丹尼尔而言,七岁的洛蒂娅比一个成年人更懂得他的内心……我那天挖掘他的记忆的时候看到了很多其他的东西,首先我不得不感叹,这个家伙真是个天才,要知道他只是读过中学而已。”“最后一句话麦考夫也曾说过。”苏拂挑了挑眉,继续道:“他是个孤儿——你知道,父亲因为贩毒伤人被判了重型,应该是死在监狱里了,母亲为了救他而死去,连唯一的监护人祖母也在他十岁那年因为疾病离世,他只能寄居在孤儿院里——上学也只能上环境最差的学校,也经常在遭受校园暴力,这大概就是他孤僻避世性格的主要缘由,以至于我第一眼看见他,就莫名觉得他是个怪人。他大概了两年前认识了洛蒂娅——在她还没有生病前所就读的那家幼稚园的后门,因为一只受伤的鸽子,后来他经常去找她说话,一直到小女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