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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为什么?他和科利尔年纪相差很大,绝对不可能参与到欺负他的人群之中——”“当年本来科利尔是有被领养离开孤儿院的机会的。”苏拂停住脚步:“史密斯夫妇?”“但是孤儿院里忽然送来了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领养者更愿意领养没有任何记忆的新生儿。”“所以迈克尔·史密斯代替他被领养,他由此——憎恨他。”“显而易见。”“他为什么要从玻璃窗里跳进去?”“哦,”走在前面的夏洛克转身,“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推理都出现了偏差,他不是从玻璃窗里进去的,他化妆成了水管修理工,走正门进去,当然他的小伙伴不是——水管,至于玻璃窗,是他不小心打碎的,他想从玻璃窗离开,但是携带修水管重型工具,稍微一不注意,敲碎一块玻璃当然很容易。”苏拂点头,却听见他又说了句什么,却因为正好一辆车经过而没有听清,她问:“你刚才说什么?”夏洛克继续往前走:“我饿了。”这时候苏拂才想起,他们俩一整天都没有吃饭。第十九章一个剧本苏拂叫住他:“我们先去吃饭吧?我请客,我们去——”她的话倏地顿住,夏洛克正要叫出租车,她两步上前,抓住了他的右手。“嗯?”“我们去医院,”苏拂抬手按住自己的太阳xue,随即又甩了甩脑袋,指着不远处医院的招牌道,“走。”“突如其来的动作,为什么?”夏洛克微微低头,目光审视的看着苏拂拉着自己的手。“因为你的伤口需要缝针。”她不由分说的推着夏洛克往医院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不着痕迹的向四周偏转目光,另一只手放进风衣口袋,握住了藏在里面的魔杖。附近有一个收割者。医院的方向。她拉着夏洛克来到外科,他的伤口没有苏拂预想的那么严重,医生正在清理伤口上的细菌,苏拂站在玻璃门外,定眼看着一个亚洲女人。她身材削弱,漆黑的长发垂在肩上,衬的皮肤细腻的瓷白,脸很小,眼睛也不大,唇色是温淡的樱花色,看上去柔和而略有些孱弱。刚才明明感应到一个收割者,但是跟过来却发现……是人类。女人坐在墙边的休息椅上,一个护士过来对她说了几句什么,她点点头,起身时不小心将一盒药掉在了地上,费力的弯腰去捡,苏拂走了过去。“……谢谢你。”女人接过她递上去的药盒,有些羞涩的笑起来。“不客气,”苏拂不经意道,“您一个人吗?要知道……晚上有些不安全。”“不,我和我丈夫一起来的,他临时有点事情。”苏拂笑道:“抱歉,惠斯特先生这样将您一个人丢在这里,实在是有欠考虑。”惠斯特夫人惊愕道:“你怎么知道?”苏拂指了指她捏在手里的病历卡,姓名栏赫然填着——莉莲·惠斯特。“啊,您观察的真是仔细,”莉莲称赞,“很聪明呢。”“谢谢……”这个时候护士叫苏拂去取药,苏拂欠身说了句“再会”,便跟着护士走开了。没过多久,走廊深处快步走来一个穿着休闲服的瘦高年轻男人,标准西方长相,短发,眉宇深邃而凌厉,但却带着温和的笑容,是以给人的感觉很舒服。他走着,环顾着四周见没有什么人,将一把凌厉的弯刀藏进了衣服里。“斯蒂芬?”莉莲立即迎上去,“没事吧?”“能有什么事,”男人开口,声音清澈干净,像个开朗的少年,“就是让那家伙跑了……”“你没事就好——我刚才,遇到一个奇怪的女人,她的身上……”==“刚才那个女人,日本人?”夏洛克端详着自己刚缝过针,裹得好像一个粽子的左手,道。“是啊,”苏拂将他的药扔在了旁边,对出租车司机道,“贝克街221B,谢谢——你为什么不认为她是个中国人?”“不同国家的人即使同一人种说同样的语言也有细微的差别,所以你刚才去医院就是为了那个日本女人?”“当然不是,”苏拂转头,“我是为了你的手。”夏洛克“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当天晚上贝克街221号有客人拜访。“麦考夫,不请自来,你的礼仪都去了哪里?”夏洛克自己坐在了沙发上,一点也没有邀请站在门边的麦考夫坐下的意思。“哦夏洛克,你的手怎么了?”赫德森太太过来摸了摸他木乃伊一样的爪子,“苏,你们俩一整天都没有回来,夏洛克还受了伤……”“您不用担心,”苏拂将一袋子药放在了茶几上,“刚才已经去过医院了,半个月就能好。”“哦上帝,半个月!”赫德森太太夸张的叫了一声,被夏洛克掀出门去,“赫德森太太,时间很晚了,你该休息了——”“不,现在才八点多——”“碰!”门随之关上。苏拂指了指沙发,对麦考夫道:“福尔摩斯先生,请坐。”夏洛克先一步坐了上去,又抬头:“哇,苏,你一点也不好奇他是谁,你认识他?还是说你根本就和他是一伙的?”“什么和他一伙的,”苏拂道,“你哥找过我,我当然认识他,但是这个世界我和他唯一的关联还是通过你建立起来的。”麦考夫坐在了夏洛克旁边,夏洛克微微偏头,语气冷淡:“麦考夫,你的掌控欲和你的体重一样,越来越令人难以想象。”麦考夫露出完美的假笑:“不用你cao心。”夏洛克瞥了他一眼,忽然道:“银行的防火墙怎么样?失窃的钱款找回来了吗?”麦考夫的假笑凝滞了一瞬,继而道:“我说了,不用你cao心!”“你甚至不放过刚搬来不到一个星期的新住户,”夏洛克回头,“苏,如果下次他再让你监视我,你一定要答应,然后我们就可以平分报酬。”苏拂:“……”麦考夫皱眉:“我还坐在这里呢。”“你要是不想坐完全可以出去。”苏拂戳了戳夏洛克的背:“我记得你被鳄鱼水箱里的水淹过一次,你不觉得膈应吗?”夏洛克咕哝:“先吃饭。”“抱歉,”苏拂微笑,“现在没有饭。”“Well——”他无精打采的起身走进了盥洗室。一会儿里头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苏拂喊道:“小心你的手!”然后朝麦考夫点头示意,去了厨房。她拿了花椰菜放在池子里洗,麦考夫站在门口低声道:“弗兰克小姐,非常感谢